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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躺正,宋辭就像八爪魚似的纏上了東方彧卿,東方一頓,周身殺氣傾泄而出,方欲動手,就看到宋辭依舊酣睡的模樣,鬼使神差的,眼神緩了緩,便伸手覆上抓住他的手,不多時也沉沉睡了過去。“宋辭,預(yù)計八點半花千骨就要到達(dá)左邊的林子里。”宋辭才剛剛睜開了眼,就聽到系統(tǒng)煞風(fēng)景的說到。“現(xiàn)在幾點。”宋辭問道。“八點二十。”宋辭猛的從地上彈了起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叫醒我。”系統(tǒng):“也不知道是誰睡的跟野豬似的。”宋辭……好吧,他睡覺是挺沉的。東方彧卿還在睡覺,宋辭正欲起身,轉(zhuǎn)念想了想,將身邊的男人推了推。“東方,該起床了。”男人朦朧的睜眼,帶著些許的困意,迷茫的看著宋辭,平白的,宋辭覺著這模樣有些勾人。也不過片刻,東方的眸子中便一片清明。宋辭忽略了心中的異樣,道:“我們?nèi)フ┕影桑沁吅孟裼袔卓霉麡洹!?/br>點了點頭,東方站起了身,一只手狀似無意的往心口壓了壓。山中有細(xì)風(fēng)拂過,吹的綠葉青草飄飛,發(fā)出細(xì)細(xì)的聲響。身材嬌小的少女穿著一身打了補(bǔ)丁的灰衣,將自己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束了個男子的發(fā)髻,頭上還罩了一個漁夫的斗笠,狠狠的往下壓了壓,蓋住了大半張臉,她拄著一根長桿,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宋辭:“她是花千骨吧。”果然和電視里的打扮差不多。系統(tǒng):“是。”宋辭拉著東方彧卿躲在了灌木叢里,從葉子的縫隙里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少女。東方彧卿詭異的看了他一眼:“阿辭,你這是。”宋辭不自然的咳了咳,確實他們兩個大老爺們躲在一邊偷窺人家小姑娘真的很奇怪……可是……大佬,好像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這個小姑娘吧,而且,您不是還要這個白子畫的生死劫來對付他嗎?不過從花千骨出現(xiàn)的時候,東方彧卿臉上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情緒,宋辭只能暗暗贊嘆,大佬,演技還挺好。“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在這深山中,還是小心點好。”宋辭面不改色的說到,既然大佬要演戲,那他就奉陪到底。宋辭眼尖,早早的就看到一條枯木色的毒蛇盤旋在花千骨身后不遠(yuǎn)的大樹上伺機(jī)而動,不禁心中暗自著急。“系統(tǒng),為什么東方彧卿不去就她啊。”宋辭無奈道,這時候不應(yīng)該是東方彧卿要刷好感值嘛。系統(tǒng)道:“可能他不想吧。”宋辭:“難不成他要偷看人家洗澡。”宋辭驚呼,難道非得以這種方式嗎,這大佬的品味也太怪了吧,怪不得那時候還看他洗澡,不會真的是有這種癖好吧。系統(tǒng):“也不一定,不過無論過程如何,只要結(jié)局不變就行。”說完,系統(tǒng)就打著哈哈回去發(fā)呆了。宋辭詭異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剛好瞧見他也在看他。“阿辭,怎么了。”東方彧卿茫然道。“沒事。”宋辭有些心虛,不自在的收回目光,將注意力落在不遠(yuǎn)處的花千骨身上。“啊!”少女尖叫了起來,她發(fā)現(xiàn)了那條蛇,正拿著手中的木棍和它對峙。突然間,毒蛇向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少女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沒有意料之內(nèi)的疼痛,她好像聽到有人發(fā)出輕輕的“嘶”聲。忐忑的睜開了雙眼,她看到一個天仙一般的人站在他的面前,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花千骨一下呆愣在原地,她這是死了嗎,不然怎么會看到神仙。“你沒事吧。”宋辭連這姑娘呆呆的看著她,想必是被嚇到了,擔(dān)憂的問道。“jiejie,謝謝你。”小姑娘顫巍巍的開口,眼中有驚喜在閃爍。宋辭原本準(zhǔn)備好的溫柔的笑容慢慢僵在臉上。“阿辭,你沒事吧。”還沒等宋辭說什么,東方彧卿就走過來,溫柔的問道。“我沒事……唔”宋辭的眼睛緩緩睜大,手上傳來一陣細(xì)細(xì)的疼痛,東方彧卿皺著眉含住了他的手指。“幸好這蛇的毒性不大,不然你的小命就難保了。”東方彧卿一邊斥責(zé)道,一邊吐出最后一口濁血,還順手用帕子擦了擦手宋辭手上的血,只留下兩個不明顯的小孔。宋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耳尖微微的泛了紅。一旁的小姑娘呆呆的看著,一張嘴巴都可以塞的下雞蛋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為了不嚇到她,宋辭摸了摸她的頭道。宋辭的手很溫暖,讓她不自覺的安下心來,道:“jiejie,我叫花千骨。”“叫哥哥。”宋辭習(xí)慣了被錯認(rèn),只能耐著性子說到:“叫哥哥。”小姑娘歪著頭,有些不解:“為什么要叫jiejie哥哥啊?”頓了頓,又不好意思的說到:“jiejie那么美,只是……沒有胸。”宋辭無語凝噎,這句臺詞怎么那么耳熟的,他未梳發(fā)髻,因為他不會,身上又是松松垮垮的掛著衣服,再加上這樣一副相貌,連東方都可以認(rèn)錯,更遑論一個小姑娘了,可是,他總不能拿著對付東方那套法子對付一個未成年吧,那不就成為真的老流氓了嗎。最終,宋辭只得認(rèn)輸,叫jiejie就叫jiejie吧,那還正說明他美呢。東方看著一臉絕望的宋辭,鬼使神差的對著他的腦袋揉了揉,看到宋辭一副茫然的表情,心下一軟,道:“不如我給阿辭挽個發(fā)髻可好。”宋辭的眼睛猛的一亮,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東方失笑,不多時一個清爽有型的發(fā)髻就熨帖的立在宋辭的頭上。當(dāng)然,花千骨還是叫他jiejie。三人又走整整了一天,才走出了山林。“jiejie,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是個災(zāi)星啊,為什么所有人都討厭我,為什么我的爹娘會因我而死。”花千骨和宋辭并排坐在一塊大石上,失落的問道,不遠(yuǎn)處,東方正在烤剛剛抓來的野雞。因為宋辭救了她,她很相信他,也把她的經(jīng)歷全都告訴了他。電視劇里,花千骨幼年的經(jīng)歷很坎坷,可是那對觀眾來說也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一筆,并不會有什么感同身受,等到花千骨真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知道面前這個小姑娘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也是真正的存在,也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真正理解,一個小女孩經(jīng)歷那么多的事情,會是多么的痛苦。父母亡故,人人厭惡,可面前的這個人,只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是和他一樣活生生的人,那些人怎么忍心避之如蛇蝎。微微嘆了口氣,宋辭憐惜的撫上花千骨的頭,道:“小骨,你沒有錯,錯的是他們,你不是妖怪,你也沒有害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