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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論陛下的撩妹技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8

分卷閱讀238

    中抽了出來,低頭瞧著腳下這位年紀幼小,形容美麗的女童,目中露出了然之色,“母后,兒臣聽聞有了一位新meimei,這位就是么?”

    “是啊。”顧令月笑瞇瞇道,“這是我新挑中的女兒,名字取自‘其葉蓁蓁’之意。麟奴,日侯她便是你皇妹,她雖不是母后親生的,你也要視她如親妹,你日后要好生疼愛關照,知道么?”

    姬燁躬身應了,“兒臣知曉。”

    顧令月瞧著面前形容,身形見了一絲偉岸的兒子,琉璃眸中閃過了一絲滿意之情,告誡道,“麟奴,你是男兒,又是你父皇的長子,你父皇和我在你身上不免放了太多期望,難免對你嚴苛一些。你meimei是個女孩,年紀又小,日后我們可能多疼她一些,你莫要以為我們疼愛meimei多過疼愛你,不過是因著分位不同,日后寄望不一致罷了。”

    姬燁怔了片刻,含笑道,“母后,你若以為兒子會因著這點子事而生出什么念頭,也太看不起兒子了。”

    顧令月吃吃一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為娘只是總是求全,多說一句罷了!”

    東宮之中,崔相崔郢任太子太傅,繁忙國事,僅是總管太早教養事宜,日常授課主要是高、徐兩位學士。太子伴讀為皇帝夫妻二人為其精心擇選,挑了兩位伴讀,一是崔相崔郢幼子崔堯,一位是裴默與姚慧女的第二次裴青云。兩名伴讀皆是聰慧好學之輩,與皇太子相得益彰,感情頗好。

    這一日高學士為皇太子授課,講的是漢史楚漢之爭。姬燁正襟危坐仔細聽講,兩位伴讀坐在一旁陪讀。待到高學士

    講學結束之后,兩位伴讀與皇太子閑談說起西楚霸王和劉邦,崔堯道,“項羽也算是一代英雄,惜乎最后敗于劉邦小人之手,著實可惜。”

    裴青云聞言皺眉,卻有不同意見,“項羽為人確有可敬嘆之處,只是這種性情可為友人,不適合當皇帝,最后功業敗于劉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二人爭執不下,一時將目光投在皇太子身上,姬燁若有所思片刻,笑笑道,“西楚這位霸王個人英雄色彩更重,我們學其長處,摒棄短處,也就是了。”轉了神情鄭重道,“論及為君,孤更仰慕父皇,父皇雄才大略,建立偌大功業,萬國來朝,令人景仰。又不是項羽,劉邦能夠比擬的。”

    崔堯和裴青云聽聞皇太子話語,心中拜服,俱都拱手道,“當今圣人英明雄偉,自是一代盛主。”

    姬燁笑著道,“孤盼著日后能得父皇三分風采,你二人亦能效仿古今賢臣,咱們君臣友人日后也能各得其所,建立自己功業。”

    二人拱手拜服,“臣等定不負所托,輔助太子殿下創下一番基業。”

    年輕的皇太子說到此處,忽覺有一些不適,微微蹙起眉頭,伸手按住額頭。

    “太子殿下,”裴青云發現了皇太子癥狀,“您怎么了?”

    “無事。”姬燁頓了片刻,朝自己的侍讀擺了擺手,道,“我忽然覺得頭有一點疼。”

    “不過是些許小事,這些日子飲食休息注意一些也就是了。“不以為意,吩咐道,”不必拿這等事情煩擾父皇母后。”

    裴青云與崔堯相視一眼,眸中閃過一絲憂慮之色,俱都拱手應道,“是。”

    姬燁自覺起居飲食規律,自小隨宮廷師傅習武,身體健壯,偶爾出現一些小癥狀不過是小事。但這頭疼之疾卻并非一蹴而過,漸漸犯的越來越頻繁。這一日皇太子正在東宮看書,忽的犯疾,悶哼一聲,手中書卷落在地上。

    額頭筋脈細細抽搐,泛出青色痕跡,面色雪白,滾下點點汗滴。

    東宮侍從心驚膽顫,不敢隱瞞,前往延嘉殿稟到顧皇后面前。

    顧皇后聞言悚然而驚,招了御醫供奉宋鄂匆匆趕往東宮。

    姬燁癥狀緩解,迎了出來,狠狠瞪了稟報的宮人一眼,笑道,“母后不必擔憂,兒子不過是近日來太過辛苦,偶爾有些不適,不是什么大癥候,好好休息一陣子想來也就是了。”

    顧令月板著臉斥道,“你不準說話。”轉頭吩咐宋鄂,“宋供奉,你給皇太子診治一番瞧瞧。”

    宋鄂拱手向著顧令月應是,方行到皇太子面前,告了個罪,伸手搭在姬燁手腕之上,聽了皇太子脈象片刻后,面色嚴肅,又仔細詢問了皇太子近日飲食與頭疼發作之感。

    姬燁道,“說是頭疼,其實也不劇烈,偶爾發作,發作之時眼睛視物品略有暈眩之感。”

    “宋供奉,”顧令月瞧著宋鄂神色,一顆心微微沉下,問道,“你告訴我,太子病狀到底如何?”

    宋鄂神情嚴肅,嘆了口氣拱手道,“娘娘,如微臣診斷脈象沒錯的話,太子殿下這是……風疾初初發作的癥狀。”

    “什么?”顧令月的目光陡然愕然。

    姬氏皇族男兒素有風疾之傳承,十個里面倒有七八個患有風疾。便是姬澤也患有此病,但姬澤亦是二十余歲方風疾初次發作。

    顧令月陡然聽聞了這個消息,一顆心陡然沉下去。

    姬澤稍后亦聽聞了這個消息,匆匆趕了回來,面沉如水,安撫妻子道,“阿顧,你別難過。”

    顧令月荔枝眸中泛著點點水光,“九郎,我想著麟奴,就沒辦法不難過。他今年才十歲,他還那么年輕,還沒有長成春風得意的少年,就犯了這種病。他的日子還那么漫長,以后該怎么辦呢?”

    姬澤瞧著妻子默默垂淚的模樣,亦是無言。

    姬燁是他和顧令月的獨子,自幼聰明伶俐,穩定懂事。身上寄托了他全部的希望和傳承,著實沒有想到,竟這么小的年紀就發作了風疾。

    風疾乃是皇族姬氏家傳疾病,姬澤自己亦深受此疾病之苦。對于這種病癥再是了解不過。此疾并不危及生命,但發作起來極其纏擾人,令人脾性暴躁幾欲做成不理智的事情,嚴重之時幾乎不能視事。

    自己風疾并不算十分嚴重,近年來飲食節略,又市場運動調養,與顧令月夫妻相得。也算控制得當。但姬燁小小年紀,初初發作便洶涌纏綿,瞧著不由心中憂慮。

    “會沒事的。”親吻顧令月安撫道,“這是姬氏皇族的孽,朕不也患風疾,這些年不也好好熬過來了么!”

    延嘉殿燈火依稀,映照窗紗上色澤暈黃。顧令月心傷倦極沉沉睡去。姬澤安撫完妻子,從延嘉殿步出來,見大明宮夜色深沉,高臺崔巍矗立在夜色中,輪廓依稀靜默。

    姬澤尋了宋鄂前來問道,“宋卿,你與朕老實說,太子的風疾,到底如何?”

    宋鄂聞言面上顯出一絲為難之色,到底道,“皇太子許是因為血脈緣故,風疾癥狀極重。這種疾病雖非致命之疾,卻極難治愈。發作越早,則多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