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7

分卷閱讀787

    嘆服。

    如果這從頭到尾都是做戲,這少年可真是可怕的深不能測。

    袁恕己道:“當真是這樣簡單?”

    周利貞搖頭嘆道:“少卿目光如炬,斷案如神,何況少卿也知道我那不堪的過去,我敢在您面前說謊,不是自尋死路么?”

    袁恕己本以為此人會竭力否認過去,不料卻竟一再提起,顯得心下并沒什么齷齪似的。

    但他越是如此,袁恕己心中越是警惕。

    阿弦曾經警告過他,雖然他不肯相信,然而心底卻也暗自警悚提防。

    本以為那少年一去,天下之大,只怕再無相逢之日,所謂的那個結局當然不必去在意。

    誰知道再次相見,卻是在長安之中,且還是在自己任職的大理寺!

    總覺著這像是一個預兆,好像……距離阿弦的預言,更近了一步。

    ***

    袁恕己將此情說罷,阿弦的心始終跳的異樣。

    “現在他還在大理寺?”阿弦問。

    袁恕己道:“他在我面前毫無異常,反而鎮定坦然的過分。我若想將他趕走雖然易如反掌,但他是周興的義子,只要不是殺了他,長安這樣大,他仍會陰魂不散。所以索性留他在大理寺,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來。”

    阿弦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袁恕己瞥見她的眼神,卻又轉開頭去:“你仍替我擔心?”卻不等阿弦回答,袁恕己又道:“當然了,畢竟我們是知己朋友一場,你替我擔心是應當的。”

    猶如自嘲般飛快笑了笑。

    阿弦卻輕聲道:“你放心,我也會盯著他的。”

    袁恕己這才又回過頭來。

    阿弦道:“如果我發現有任何異樣,我絕不會再放過他。”

    雙眼中光芒涌動,袁恕己怪異地笑了兩聲,卻忽然沒頭沒腦地說道:“趙家先前派了人來提親,我已經答應了。”

    阿弦一驚:“啊?”

    青天白日,地氣回暖,街市依舊繁榮,路上行人紛擾如蟻,各行各事,或忙碌,或悠閑。

    袁恕己道:“趙監察品性端正,我很敬仰他,難得他看上了我……也是我的榮幸。”

    他像是在一板一眼的背書,又像是荊軻刺秦一樣,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氣質。

    卻完全不像是在說自己的親事。

    過了好一會兒,阿弦道:“那么我……恭喜啦!”

    好像袁恕己的那種古怪氣息感染了她,阿弦覺著這兩句有些干巴巴地,不夠表達自己衷心的祝賀,于是又補充說:“趙姑娘我是知道的,不管是相貌,人品,才學,還是家世……都是無可挑剔的,長安城里沒什么女子能夠比得上……跟少卿也實在是、是天作之合,天生一……”

    恭維的詞像是倒了的油瓶里的油,從嘴里滑溜溜地奔了出來,盡管心里略有些尷尬。

    “行了。”

    袁恕己不等阿弦身不由己的尷尬奉承說完,就打住了她,他冷冰冰地瞥了阿弦一眼:“我當然知道她好,所以才同意了這門親事。”

    阿弦覺著可能是自己低級拙劣的阿諛觸怒了他,只好默默地低下頭去。

    袁恕己望著她,看阿弦就像是做錯事一樣低垂著頭,顛簸了一路,她的頭發又有些毛茸茸的,一如當初在桐縣時候的那個古怪的“小毛頭”。

    這瞬間,他的心忽然變得很軟,眼中的冰冷也都隨之融化不見。

    默默地嘆了口氣,袁恕己笑了,這笑卻是無奈而釋然的笑,他看著面前的阿弦,突然伸出手來,在她的頭頂半輕半重地揉了一把。

    阿弦詫異地抬起頭來,對上袁恕己已經冰消雪融含笑的雙眼。

    “我知道她好,相貌,人品,才學,家……”失笑,這個“家世”么,可以再論。

    袁恕己一停,只道:“可天底下只有一個小弦子,你這混賬家伙。”

    最后幾個字,似喃喃咒罵,但卻并非厭惡的口吻,恰好相反。

    阿弦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看這神情聽他的口吻,不似是生氣了,可……

    正在疑惑地看著袁恕己,他的目光卻突然看向不遠處,然后傾身過來,在阿弦耳畔低低說了一句話,然后又在她額頭上頗為“寵溺”地一揉。

    做完了這些,袁恕己才轉身上馬,頭也不回地策馬而去。

    阿弦正在莫名,便聽見身后有人道:“女官。”

    回頭看時,卻見竟是崔曄身旁的一名近侍,臉色有些奇異地對她道:“天官有請。”

    阿弦轉身,突然看見崔曄的轎子正停在身后不遠處,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來的。

    ***

    阿弦半是遲疑半是驚喜地隨著近侍來到轎子旁,正想要不要行禮寒暄,轎子里的人輕聲道:“進來。”

    “啊?”阿弦意外,不免有些猶豫。

    轎子里的人是崔曄無疑,雖然只是淡淡地兩個字,但那把令人心顫的清正嗓音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同乘一轎?雖然的確是曾經有過,但那一次的記憶可不算美妙。

    阿弦正在躊躇,崔曄又道:“阿弦。”

    半軟半硬的一聲,似祈求,又似命令。

    這一聲入耳,心尖一擺,阿弦來不及再想別的,上前撩起轎簾,彎腰走了進去。

    轎子比馬車有一樣不便,更加狹窄,且似乎更加隱秘。

    阿弦才進內,抬頭就見崔曄坐在正中,身上還穿著朝服,赭色的袍子將一張臉襯得越發之白,猶如清冰淡玉。

    但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地,不見格外喜歡,也并沒有惱怒,叫人摸不著深淺,不知他的喜憂。

    阿弦一見,無端地心頭忐忑,大膽在崔曄旁邊坐了:“阿叔……怎么會忽然在這里?”

    崔曄道:“是擾了你的正事了么?”

    阿弦笑道:“沒有啊,我跟少卿已經說完了。”

    轎子里出現了一陣令人不安的沉默。

    崔曄的目光往旁邊輕輕地瞥了瞥,才又說道:“我先前遇見狄大人,本以為你跟他一起,可聽狄大人說你跟著少卿走了,怎么,他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阿弦的心情本來放松下來,一提這個,復又沉重:“是有件事。”

    崔曄問道:“不知是什么?”

    阿弦低頭,手揪著衣袖,考慮該怎么跟他說明。

    還未等她開口,崔曄的手探過來,將她左手輕輕攏在掌心:“還疼不疼?”

    阿弦忙道:“不疼了。”怕他擔心,忙又說:“狄大人很照顧我,在馬車上睡了一路,養的很好。”

    崔曄喉頭動了動,雙眸微微閉了起來,頃刻卻又睜開,他的目光仍落在阿弦傷著的手上,手指緩緩地從她的手指上輕輕地撫過,從指根,到指尖。

    隨著他的動作,阿弦也覺著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上一寸寸地掠過:“阿叔……”她覺著癢,又有些不好意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