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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5

分卷閱讀755

    目唇角輕微牽動,卻并不是笑,而是一種平靜略帶審視地觀察。

    阿弦握了握崔曄的手,然后放開。

    她走到崔升跟前,問道:“二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喜歡韋姑娘什么?”

    崔升道:“我……”

    他不知道自己喜歡韋洛什么,只是強烈地知道自己“喜歡”她,如果一定要說喜歡她什么,或許……應該是什么都喜歡。

    阿弦道:“二哥,你不如從頭仔細想想,你跟韋姑娘相處的情形。”

    崔升皺眉,竭力回想了會兒,搖頭道:“你讓我想這些做什么?”

    阿弦歪頭望著他,突然道:“你還記得你跟我,少卿,小桓一起吃酒的時候,小桓曾打趣你的話么?”

    崔升問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那時候,小桓說……如今天官的親事尚無著落,家中長兄未成姻緣,問身為次子的你著不著急。”

    崔升想了起來,笑道:“怎么又提起這個來?”

    阿弦見他眼神清明了好些,便道:“你可記得你當時回答的是什么?”

    崔升一怔,繼而緩緩地低下頭去。

    “我知道你不會忘,”阿弦俯身道:“你當時喝多了,便告訴我們,你小時候很喜歡一個世交家的小姐,那時候兩家的長輩還曾玩笑,說給你們定娃娃親,然而后來兩家漸漸疏遠,也不知道那個姑娘如今怎么樣了……”

    崔升臉色微變,雙眸微睜。

    崔曄若有所思地看著二弟。

    阿弦道:“你還記得這件事么?”

    眼圈漸漸泛紅,崔升眉頭緊鎖:“我當然記得,她是……”還未說出口,心頭似被什么東西猛地一撞,那一聲喚就在嘴邊被撞散開了。

    阿倍廣目跟明崇儼對視一眼,明崇儼道:“她是誰?”

    崔升垂頭,眼前卻又浮現韋洛的臉,他身不由己地說:“她……自然是洛兒。”

    阿弦愣住。

    此時明崇儼輕輕拉了拉她,低低問道:“那個姑娘是誰?”

    阿弦道:“不知道,他只透露了這些。”

    當時崔升借酒才說了這些心里的機密話,桓彥范是個最能打探消息的,聞聽如此八卦,自然不能放過,但任憑他怎么打聽,崔升更再也不說一字了。

    阿弦當時也是微醺,但因事關崔曄,且此事又稀罕,所以牢記在心里。

    明崇儼面露為難之色,阿弦道:“怎么了?”

    明崇儼道:“我正愁該如何下手,看二公子這個模樣,卻像是有些心有所屬,如果他知道自己真心喜歡的是誰,當然就不會被牽絲所困了。”

    阿倍廣目從旁道:“但是二公子仍咬口說是韋姑娘,讓他想起來只怕是難。”

    三個人都看向崔升,卻在這時,有個聲音從三人身后響起。

    竟是一首數年前一度時興的隋人所做。

    ——“楊柳青青著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

    阿弦回頭看向崔曄,崔曄卻盯著崔升,卻見崔升原本滿面困頓,聽了這聲音,卻慢慢地抬起頭來。

    “柳條折盡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

    沉聲將后面兩句吟罷,崔曄看著崔升道:“還想不起來?”

    崔升的臉色有些發白,眼前似乎出現一副似曾相識的畫面。

    柳絮隨風,一對小童在庭院中追逐嬉戲,男孩子手中握著才折下來的柳條當馬鞭,兩人唱道:“楊柳青青桌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柳條折盡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

    在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中,崔曄幾乎承受不住這種異常的反應,但在他將要昏厥過去之前,一個名字終于從他心底跳了出來:“阿霏!”

    ——滎陽鄭氏,鄭霏。

    后來,阿弦問崔曄為何會知道這首,又怎么會知道在崔升年紀那么小的時候就喜歡的女孩子。

    崔曄笑而不答。

    阿弦越想越覺著可疑:崔曄無端端怎么會留心到一個小女孩兒?

    還是崔升告訴了她謎底。

    原來當時他們小的時候,還未搬來長安,因為士族之間彼此互有聯系,滎陽鄭氏跟博陵崔氏自也互有來往,至于后來的疏遠則是后話。

    崔升道:“那時候我還小,什么也不懂只是愛玩,鄭姑娘還小我三歲,我們年紀相仿,玩的很是投契,那天我跟她在花園里玩耍,聽見哥哥在亭子里念詩,我們便纏著他教了這一首。”

    阿弦聽了,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說崔升的隱秘,崔曄便立即想到了是鄭家的女孩兒,只是也難為他,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仍然記得如此清楚。

    而被崔曄點破的瞬間,崔升整個人似醒非醒,周身悚然生寒,胸口卻憋悶異常。

    明崇儼早點燃一根降龍木枝,淡淡地煙氣彌漫開來,但隨著煙氣散開,卻清楚地瞧見崔升唇邊那若隱若現的白蛛牽絲,頭發絲粗細,如果不是在煙氣中活物般顫抖,一定以為是什么蛛絲之類而已。

    崔升一眼看見,面無人色,正驚慌不已,明崇儼道:“莫慌,不要動。”

    崔升勉強坐住,明崇儼將降龍木搭上牽絲,回頭看阿倍廣目。

    阿倍廣目上前,雙眸微閉口中念念有詞,手指從衣袖里探出,指尖夾著一張符紙,“啪”地一聲拍在了崔曄的胸口。

    不多時,崔升只覺心頭一涼,身不由己地張口便吐,只覺著唇邊滑冷,下一刻,有一物緊緊地貼在降龍木上。

    這會兒木枝正在燃燒,那東西裹在上面,頓時之間發出細微地尖銳叫聲,在眾人眼前生生地化作一股淡淡白色煙氣,那煙氣并沒有立刻消散,反而越過門扇,直沖出去。

    阿弦跑到門口看了眼,見那燒灼的煙氣翻墻而出,已經看不見是去往何方了。

    阿弦回頭看時,明崇儼舉著那燃燒的降龍木樹枝道:“不用看了,另一個服下牽絲的人要被反噬了。”

    崔升昏頭昏腦,自覺心頭仿佛空了一塊兒,但是心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不顧身體仍有些異常,問道:“反噬?”

    “這樣深重的牽絆是最難開釋的,就好似是兩個人拔河,除非兩個人一起松手才無礙,一方松手了,另一方自然要跌的很慘。”明崇儼道。

    阿倍廣目將那符紙揭下,重新收在懷中:“所以我們要讓二公子先自己解開跟白蛛的‘契’,才好動手拔除,不然若生生地驅離白蛛,難免會傷到心脈甚至影響神智。”

    ***

    此后,聽說韋家的次女韋洛大病了一場,臥床三月尚無法起身。

    后來雖病愈,但據盧氏夫人探望所見,韋洛不僅是容貌上起了變化,連精神也非從前可比,容貌上的憔悴失色倒也不必過于計較,畢竟才重病了這場,可是連性情都因而大變,原先十分伶牙俐齒,如今卻木訥的如同失了心魂一樣。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