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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幾乎喜極而泣。 阿弦道:“jiejie無事么?玄影呢?” 虞娘子忙拭淚:“無礙,玄影……在里頭,你放心,它也沒事,只不過被關了起來。” 阿弦道:“關起來了?” 虞娘子看一眼旁邊的黑衣小婢,握著阿弦的手引著她走到一邊兒:“先前你離開后,我聽見門上有異樣響動……” 虞娘子把開門發現小黑貓一節說了,然而在她坐等阿弦來到的時候,先前那嬤嬤重又返回,仍無表情地請她隨著走一趟。 虞娘子雖有心不去,但人在屋檐下,就如阿弦所說只能見招拆招,因此隨著此人出門。 不多時,就來到現在的這個院落。 但虞娘子見到的,顯然并不是無愁主,而是一個戴著面具的怪人。 阿弦聽到“面具”,問道:“是什么樣兒的,是不是雪白獰眼,看著像是鬼一樣?” 虞娘子點頭:“你也看見他了?” 阿弦點頭,又問發生了什么。 那面具怪人懷中抱著的,卻是先前的那只小黑貓。 但是在他旁邊的一個鐵籠子里,拴著的卻是玄影,玄影原本正在亂刨地,見虞娘子來到,便人立而起不住地叫,又伸出嘴巴去啃那鐵欄桿。 虞娘子道:“你是何人,怎么把我家的狗兒關起來了?” 那怪人尚未說話,他懷中的小黑貓跳了出來,竟走到虞娘子身旁,伸出爪子搭在她的裙子上。 虞娘子低頭看了眼,并未動作。 面具怪人卻道:“她喜歡你,你為何不抱抱她?” 虞娘子聞言,這才俯身將小貓兒抱了起來,手撫摸過貓兒溫暖的皮毛,虞娘子定神又道:“請你把我的狗兒放了。” 怪人卻道:“你不怕我?” 虞娘子問道:“你是指這張面具么?昆侖奴的面具比這個還可怕,我見過許多,有何可怕。” 怪人沉默。 虞娘子抱著黑貓,見玄影跳動的厲害,便走過去安撫,玄影見了那貓兒,叫的更加響亮了。 “不要惹他,”怪人捂著耳朵,似乎有些痛苦:“吵的很。” 虞娘子忙退回來,繼續求道:“我的狗兒十分乖巧,你把它放出來,它就不會吵擾了。” “放出來?你看。”怪人伸出手,手背上赫然兩個齒痕,滲著血。 虞娘子吃了一驚:“是玄影咬傷了的?” “玄影?”怪人喃喃,“好獨特的名字。” 虞娘子自忖失言,忙道:“對不住,是我一時沒看好了讓它出來闖禍,您如果要罰就罰我好了。不要為難它,狗兒是無辜的。” 怪人聽了這話,面具臉抬起:“你居然肯為了一條狗受罰么?” 虞娘子點頭:“是,錯在我,不在它。” 那猙獰的鬼面之后的兩只眼睛被半籠在陰影里,看不清楚是何神色。頃刻,怪人道:“狗兒有你這樣的主人,也算是有福了。” 虞娘子心中一動:“其實我家夫君……她先前被人叫走,我等了很久還沒回去,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的夫君?”怪人沉吟,“我不管那個。” “不管?”虞娘子不解。 怪人道:“那個歸我舅舅……歸愁主管。我不知道你的夫君現在如何了。” 虞娘子驚疑:“我夫君……會好端端回來,是不是?” 怪人不言語。 虞娘子屏住呼吸,有種不祥預感。大概是察覺她的不安,怪人道:“你不必擔心,未必就會有事。” 未必?那就是說……無法保證。 虞娘子心頭狠狠一顫。 但是她反而更加鎮定下來:“你是誰?你……為何要戴著面具?” 這面具怪人雖看著可怖,然而聽他的言語說話,卻不像是個窮兇極惡的人,而且玄影咬傷了他,他并未就傷害玄影,只是關了起來,或許……事情還有轉圜余地。 怪人聽了虞娘子的問話,半晌才道:“我當然要戴著。” “為什么?” “因為……”怪人道:“因為我沒有臉。” 虞娘子心頭一跳:“這是什么意思?” 小黑貓在她的懷中,“喵”地叫了聲,露出尖尖地小乳牙跟粉紅色的舌頭。 怪人望著黑貓,喃喃說道:“我是這世間最多余的人,本不該出生的,我的出生只會招來無窮的災禍,我卻什么都做不了,我是個廢人,是個沒有臉的無能的廢人。” 虞娘子本來有些驚怕,然而聽了這一番話,不知為何,竟戳中心頭某處。 “不該出生?”虞娘子低語。 怪人低著頭不言語,面具后露出了青色的頭發,看著頗為整齊,且他的聲音也并不蒼老,可見是個年青人。 虞娘子道:“是你的家人不要你了么?還是……是你的娘親,因為某種原因被迫丟下了你?” 怪人渾身一震,仰頭失聲叫道:“你、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 他的反應這樣激烈,那小黑貓都給嚇得一躲。 虞娘子搖頭:“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猜的,因為你的話……”略微遲疑,“讓我想起了我自己。” 大概是這山莊有一種無形的詭異可怖的氣息,就仿佛真的來至了與世隔絕的地方,或者天地將要毀滅的前夕。 又大概是因為這面具怪人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太過自傷而絕望。 以及阿弦的吉兇未卜。 所以虞娘子竟然會有種“孤注一擲”之感。 她把自己的身世告訴了面具怪人,只是并沒有提起許敬宗等人的名字而已。 面具怪人聽罷,聲音里透出一種悲涼的笑意:“原來這世間有這許多凄慘的生離死別……”他的聲音顫抖。 虞娘子卻也看見從面具背后,悄然地滑落一滴淚珠。 *** 虞娘子將事情經過同阿弦說罷,道:“所以他并沒有為難我……你怎么樣?” 阿弦哪里敢告訴她無愁主之反復無常殺性激烈:“雖然如此,仍是不要大意。” 她心頭轉念,握住虞娘子的手說道:“jiejie,你聽我說,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要先保存自己的性命。” 虞娘子一驚,還未答復,里頭無愁主已走了出來,掃了虞娘子一眼道:“你,好生照料少主,若有差池……” 虞娘子緊緊地握著阿弦的手腕:“求你不要為難我夫君。” 無愁主的眼中掠過一絲無情涼薄。 阿弦知道他雖看似人畜無害,實則脾性暴戾無常,當即反握住虞娘子手腕,將她往自己懷中拉了過來。 把虞娘子抱了抱,阿弦在她耳畔低低叮囑:“jiejie記得我的話,好生照料自己跟玄影,千萬不許有事!” “那你呢……”虞娘子幾乎哭出來。 阿弦已經松開她,往外幾步,跳了出門。 *** 阿弦自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