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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曳過的痕跡,而且這些人的死因也有可疑,像是有人故意偽造了他們兩下拼命的現場,且他們身上的傷……” 說到這,袁恕己一震:“先前小弦子自己一個人回懷貞坊,這條路……距離她必經之路差不多遠……” 桓彥范本要笑他多心,可是目光一動,望著前方地上的一處血痕——像是很小一朵梅花痕跡,桓彥范深深呼吸,身子繃緊。 兩人顧不得在此研究命案,先奔去懷貞坊一問,果然阿弦并未返回,幸而在這個節骨眼上,崔府來人,報說阿弦留在府中。 桓彥范先松了口氣。 可按照袁恕己的脾氣,要先去崔府一探究竟,但是……想到如今今時不同往日,他又何必這樣“多管閑事”般地去打擾人家,于是作罷。 只是一大早兒,聽說阿弦還未回來,這才又情不自禁地憂心,忙尋來。 崔曄看向阿弦,阿弦猶豫道:“我昨天……因有件事要請教,所以來找阿叔,不知不覺耽擱了時間才沒有回去。” 原來阿弦因知道袁恕己甚是關心她,如果對他說了沛王的寵奴趙道生用那種下作手段對付她……指不定袁恕己會做出什么來,何況阿弦雖對趙道生沒什么好感,但事情若鬧出去,自然會連累到李賢的名聲,因此阿弦不愿張揚此事。 而崔曄不言語,也正是隱隱地猜到她會有所決定。 袁恕己卻到底跟她交情不同,阿弦說謊,袁恕己如何能看不出來。 他看看阿弦,見她衣不合體,心中不由微微生冷,竟說道:“你如果真的喜歡他,喜歡到要夜不歸宿的地步……那就跟陛下跟皇后說明,干脆嫁了過來,豈不比這樣偷偷摸摸地要好的多?畢竟是女孩子,難道真的半點也不把自己的名聲當回事么?” 阿弦沒想到袁恕己竟會這樣誤會,一時驚呆:“少卿,我、我沒有……”她向來當袁恕己是知己、兄長,如今被他誤解且以冷言相對,竟有些受不住,眼睛立刻紅了。 阿弦忍淚分辯:“不是這樣的?!?/br> 袁恕己在氣頭上,無法按捺怒火道:“不是這樣,那又是怎么樣?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樣,若是說出去,誰會信你跟他沒有事?!” 崔曄皺眉,正欲出言,目光一動間,陡然色變。 他起身看向門口處。 這會兒阿弦也看見了,不禁后退了步。 袁恕己心頭一沉,忙回身看時,頓時后悔起自己的嘴快來。 此刻在門口處,盧夫人站在彼處,身后跟著兩名丫鬟,三人均呆若木雞。 盧夫人滿面震驚,怔怔盯著阿弦看了會兒,又看向崔曄,顫聲問道:“曄兒……你……這是真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撒蹄狂奔而來的你們~~么么噠(╯3╰) 小桓:一時沒看住,你就出來搞事情 書記:我要端正他們兩個的風氣! 小桓:噗哈哈哈,這是來自單身汪的怨念咩~~~ 第263章 想娶她 猝不及防,場面如此尷尬。 袁恕己大為意外, 待要行禮, 又覺著不是時候,只得無聲地躬身舉手, 低低含混道:“先行告辭了。” 他邁步往外之際,回頭看了一眼阿弦。 阿弦正也因盧夫人的突然出現而無所適從, 靈魂出竅,驀地對上袁恕己的眼神, 仿佛見了救星,忙也順勢低頭往外。 若是在平時,盧夫人定會出聲挽留, 但此刻心神震動精神恍惚, 竟無法開口,只顧怔怔看著。 阿弦無法面對, 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只欠身行了個禮,跟著袁恕己去了。 崔曄走到門口, 轉身看一眼兩人,就被母親攔著。 盧夫人深深呼吸:“你,隨我進來?!?/br> *** 且不提夫人攔住崔曄詢問詳細, 只說阿弦隨著袁恕己徑直出了崔府,袁恕己叫隨從分了一匹馬給她,兩人上馬并轡而行。 起初兩人都未開口,過了片刻,因到了鬧市長街, 袁恕己一抖韁繩放慢了馬速,回頭看了眼阿弦,卻見阿弦垂頭似黯然狀。 袁恕己回想方才的情形,心中懊悔。 終于忍不住,袁恕己道:“我先前所說……并不是有心苛責你,只是、只是你畢竟是女孩兒,我怕你吃了虧卻不知道?!?/br> 他不大擅長說這些話,艱難說罷,悶悶低頭。 如果沒有盧夫人忽然出現,倒也罷了,這樣一來,等于是他憑空又捅了個漏子出來。 阿弦仍低著頭不做聲,袁恕己道:“你生我的氣了?” “我沒有,”阿弦低低道,“我知道少卿不是要罵我?!?/br> 袁恕己心頭一動:“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那么喜歡他?” 阿弦瞥他一眼,沉默片刻輕聲回答:“我是喜歡阿叔,但并不是昨天留宿在崔府的原因?!?/br> 袁恕己先前一時惱怒有些失了理智,這會兒認真想想,卻也明白了幾分:“是不是出了事?” 阿弦默默地點了點頭,袁恕己皺眉:“跟在七枝巷發生的命案有關?” “命案?”阿弦抬頭。 袁恕己見她似一無所知,便把昨日所見現場的情形說了一遍,道:“雖看著像是兩伙人毆斗至死,但那現場卻像是被人偽造過了的?!?/br> 阿弦記得崔曄說過此事交給康伯處置了,但當時她中了迷藥,后面的事并不太清楚,想不到居然真的死了這么多人。 如果跟袁恕己說明真相,只怕真的牽扯出李賢來,不知道還會不會對康伯有礙,但若不跟他說,他卻仍不免擔心。 阿弦猶豫不決,袁恕己早就看了出來,不禁道:“你現在跟我越來越隔閡生分了,之前在崔府里一心瞞著我,現在又是這樣,不過……倒也不怪你,不必為難,既然你不說,想必一定有你的理由,我畢竟又非你的親兄長,何況現在有個你貼心親近的人,當然不必我多事了?!?/br> 先前在崔府一時怒意勃發,其中何嘗沒有因為阿弦不跟自己說明真相的原因在內。 跟她對崔曄的徹頭徹尾親近信賴相比,他果然什么都算不上。 袁恕己說罷,打馬往前。 “少卿!” 阿弦忙打馬跟上,幸而長街在側無法放馬急奔,阿弦追上前道:“少卿,你聽我說?!?/br> “還有什么可說的?”袁恕己淡淡道。 “那些人的死,的確跟我有關。”阿弦望著他的雙眼,把心一橫。 袁恕己一怔,然后昂首道:“你不愿意說,何必勉強?!?/br> 阿弦嘆道:“少卿只以為我是跟你隔閡疏遠,卻不知我的心里從來都當你是知己兄長,從來都沒有變過。” 袁恕己眉睫一動,這才慢慢轉過頭來。 阿弦道:“但是對我來說,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跟少卿說的,這其中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