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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利,有些人或許有些誤解,梁侯讓小人繼續追查此事,一定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于法……” 不等他說完,阿弦怒道:“混賬!”縱身一躍,舉手揪住了索元禮的衣領。 索元禮本是要閃躲,誰知阿弦出手這樣快,胡人便不再躲避,眼神陰鷙笑容猙獰:“女官好身手,只是這樣是做什么?” “明明、明明就是……”胸中那團怒火,就像是賀蘭敏之**那夜的烈焰般升騰,再也按捺不住。 就在此時,身旁李賢起身道:“阿弦。” 被李賢打斷,那邊武懿宗跟陳基也走了過來,武懿宗皺眉道:“這是怎么了?” 陳基掃一眼索元禮,回頭問阿弦道:“出了何事?” 索元禮看看陳基,又看向武懿宗,笑道:“進忠伯,我可并沒有想要在你們的酒席上鬧事,是這位女官大人先動的手。” 李賢在旁道:“也沒什么大事,言差語錯而已。” 陳基道:“阿弦……”忙又改口,“女官,有什么話好說,不必如此。” 武懿宗雙眼里陰晴不定。 阿弦咬牙盯緊索元禮,心頭水火交加,直到李賢抬手在她手腕上輕輕按落:“阿弦。” 聽著他溫和忍讓的語氣,阿弦松手。 索元禮倒退一步,笑而不語。 阿弦冷冷看他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快步往外。 李賢道:“阿弦!”向著武懿宗匆匆拱手辭別,跟著出外。 *** 且說李賢追著阿弦出門,問道:“怎么忽然就鬧翻了?” 阿弦道:“殿下,不關你事。” 李賢攔住她道:“有什么不能跟我說?” 忽見陳基從內而來,阿弦皺眉,當即翻身上馬。 李賢見狀,忙也叫人牽馬兒來。 正陳基趕了出門,上前握住韁繩:“你方才是怎么了?” 阿弦道:“請松手!” 陳基問道:“無緣無故跟索大人鬧什么?” “我沒跟他鬧,也不是無緣無故,我跟他……不共戴天。”阿弦深深呼吸,又冷笑說:“對不住了,大好的日子在貴府生事,不過貴翁婿同索元禮關系不錯,想必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陳基一怔。 阿弦道:“松手!”用力一抖韁繩,回身打了一鞭。 馬兒往前急奔,陳基只得松手,退步讓開。 忽然馬蹄聲又響,原來是李賢打馬追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翩翩飛舞的小天使們~獻上我地小心心(づ ̄3 ̄)づ╭?~ 談戀愛的時候有小伙伴叫嚷不愛看戀愛,走劇情的時候又有小伙伴叫嚷說感情沒進展,夾縫中的作者( ̄△ ̄;) 第249章 又大吃一頓 長安城外,古道離離。 因為官道上來往車馬人流頻繁, 地上的雪早就被踩的化為烏有, 只有路邊上還雪白皚皚。 暖陽把雪曬得花了些,北風又將微化掉的雪吹成了冰, 日光下反射著凜冽的冷光,有些刺人的眼。 阿弦瞇起眼睛, 望向遠處。 雪后天晴,遠處的山巒層疊顯得格外清晰, 山的脈絡像是人的骨骼血脈,歷歷可數。 阿弦若有所思問道:“殿下,那是什么山?” 旁邊的沛王李賢卻并未回答。 阿弦回頭, 卻見李賢正望著自己:“殿下?”她疑惑地又叫了聲。 李賢如夢初醒, 目光才從阿弦臉上移開:“啊……你說什么?” 阿弦道:“我問殿下前方是什么山。” 李賢定了定神,抬眼看了看:“哦, 那是終南山。” 阿弦喃喃道:“原來真的是終南山,我還以為是華山呢。” 李賢一笑:“華山在長安城東邊, 比終南山陡峭很多,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阿弦道:“聽說武德的時候,高宗……陛下在終南山修建了宗圣宮, 且又有很多高人在那里隱居過,所以有些好奇。” 李賢道:“這倒是,當初高宗太祖太原起事的時候,終南山的岐暉道真人多有相助,所以高宗太祖甚是推崇。之前圣祖老子, 尹喜真人,姜子牙,趙公明,還有有名的商山四皓,以及漢張良等都在終南山隱居過,說這些你大概不太知道,但有個人你一定熟悉。” 阿弦聽得怔怔的:“是誰?” 李賢道:“就是老神仙孫思邈,傳說他也隱居在終南山。” 阿弦展顏一笑:“原來是孫老神仙,我當然知道。” 瞬間便想起了盧照鄰盧煙年……多日不得他們的消息,也不知情形如何,但當初看見盧煙年下車同盧照鄰四目相對的那個瞬間,就仿佛是最好的開始跟結局了。 世間本來就多坎坷,兩個人能真心安穩地長相廝守,何其艱難又何等珍貴。 阿弦嘆息。 李賢怔怔然看她露出笑容,在這般藍天白云之下,清雪層巒之上,雙目如最透徹的晶石般熠熠生輝,那笑里卻依稀透出幾分悵惘,恍迷了他的眼。 阿弦喃喃又道:“老子,真人,姜子牙……原來有這么多人隱居過,殿下你知道的真多啊。” “啊……”李賢勉強移開目光,不敢再看。 阿弦環顧四周,打量著雪后原野,心頭陰霾漸漸散開:“我一時沖動,怎么殿下也跟著我出城了?” 李賢道:“你發怒走開,叫人怎么放心?” 阿弦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難道殿下怕我會打了第二個李洋?” 李賢一怔,旋即失笑。 當初兩人初次相遇,便是在明德門前因一場毆斗,如今李洋、李義府等已似故紙堆里的人物了,而他們兩人也不似之前才相識的情形。 兩個相視一笑,李賢道:“你若是消了氣,咱們回去好么?城外風大,留神吹了風又害病。” 阿弦聽出他的關切之意,道:“多謝殿下相陪,咱們回去吧。” 李賢見她答應,心頭一寬。 往回走的時候,李賢問道:“先前你跟陳郎官說,你跟索元禮不共戴天,怎么竟至于此?” 阿弦黯然道:“我憎惡此人,他……他害了……我很看重的人。” 李賢因知道索元禮先前聽命于武三思,而張柬之彈劾武三思的罪名里就有謀害周國公賀蘭敏之一條,當即道:“你說的是先前周國公、我敏之表哥么?” 阿弦揉了揉額頭,索元禮害過的除了敏之,恐怕還有一個崔曄,但當然不便跟李賢提起:“是。” 李賢道:“你認定了是他?若這你如此,他的膽子也太大了。” 阿弦皺眉:“并不是膽大膽小的問題,是太過惡了。” 李賢似懂非懂:“過于惡?” 阿弦很難跟李賢說明心里的感覺,當面對索元禮的時候,讓阿弦想起了一個很不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