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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嘿嘿,這是可愛的三更君!感謝小天使們~~都捉到我的網兜里來數一數~(╯3╰) 七夕,我弦雖然并沒有談成戀愛,卻做了一件超級厲害的大事(點贊) 深深感受到某只難以按捺的心情,好想把阿弦抱在懷里揉一揉可愛的頭~#3# 第192章 配合 雖然崔曄的話從來不容置疑, 但許圉師仍有些疑惑不解:“天官,你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崔曄道:“這范縣距離阿弦他們失蹤的宛州郊外客棧并不算很遠,如果不繞山路的話一天左右便能到達, 更重要的是, 世間縱然雖有善觀天象者,但能算到河水倒灌、又能主動游說縣令遷移百姓的,絕不會再有第二人。” 許圉師捋著胡須:“當初在東宮,十八子出頭為袁少卿佐證申訴之時, 我甚是欣喜, 因為從一個少年人的身上看到一股正氣跟銳氣, 似我這般如夕陽落山般暮氣沉沉的老臣, 看到如此簇新的風華少年,心里的歡悅是難以形容的。可我雖知道十八子有膽有識且有勇有謀, 但……她能善觀天象甚至更超出此中之能?” 崔曄心道:“那個孩子的能為,本就超乎許公您的想象。” 勉強將這句略顯自夸的話壓下,崔曄道:“阿弦的確有一種超出常人的能為, 故而當初也能在楊大人府上找到殿下, 同時, 也知道士兵涂明的殞身所在。” 許圉師一震:“是啊!” 太平失蹤之事許圉師后知后覺, 但涂明這案子卻是他親自插手的, 他也曾問過阿弦怎地知道的如此清楚,阿弦卻只語焉不詳。 許圉師直直地看著崔曄:“她竟果然有這種未卜先知之能?” 崔曄看他滿面驚艷,不由一笑:“阿弦也非神人,許公不必驚詫。事實上, 我之所以認定這所謂的‘游方高人’是她,還有一點證據。” 許圉師忙問道:“是什么?” 崔曄垂眸,看著桌上展開的公文,在范縣縣令的呈奏中還有一行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小字: 此高人自稱‘窺英法師’,跟大慈恩寺的高僧窺基法師有些“淵源”。 目光緩慢描繪過“窺英”二字,崔曄微微一笑。 袁恕己雖斥責崔曄無情,但只有崔曄自己知道,阿弦“殞亡”,他心頭也似乎凝著一團火,那火焰寂靜無聲地團成一團跳躍燃燒,等到無可按捺的時候,興許是帶著血一塊兒噴涌而出,烈烈燒灼成灰。 一方面他絕不信阿弦會出事,但另一方面,畢竟這世間沒有完全的“不可能”,他怕這其中,真正會有個萬一。 袁恕己不知的是,崔曄私底下面見武后,以吏部之人折損的借口,請求調他前往。 然而武后拒絕了。 武后雖未明說,崔曄卻隱約猜到皇后的心意。 只怕跟今日在朝堂上,武后并未允許袁恕己請纓前往的原因是一樣的。 *** 其實崔曄也在檢討自己。 前去拜請武后的時候,他在進宮的路上徘徊很久,理智告訴他:不要去。但是另一方面,心里那團火卻發出怒吼似的,煎熬著他,逼迫著他。 就像是之前那次,因為敏之跟武三思之事牽扯到阿弦的時候,他明知自己不該出聲,卻仍是明知故犯。 這種反常,讓他內心更加焦灼。 在袁恕己罵他不配當阿弦的阿叔之時,崔曄的確也是這樣想——如果他跟阿弦的關系能夠“淡然如水”一些,也許他絕不會犯下令他自己也覺幼稚的那些紕漏錯誤。 方才他一目十行急切瀏覽,心也隨著浮沉起落,直到目光被這一行字緊緊地黏住。 跟窺基法師有些淵源,窺英…… 他的心情本來是表面晴空萬里,內里卻掩藏著漫無邊際的雨云雷霆,卻在看見這一行字的時候,春風拂面,艷陽高照。 *** ——“‘窺英法師’,這名號,虧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范縣縣令的公文遞回長安的時候,阿弦跟桓彥范一行人早已經過了襄州半途。 靠著先前從范縣縣令那里“詐”來的一點錢,買了一輛板車,三人搖搖晃晃地上路。 桓彥范原本不大懂這“趕車”的勾當,幸而阿弦是個能手,桓彥范看她趕了幾回,很快學會。 三人又換了尋常百姓的衣裳,看來就像是一家三口。 蜿蜒的山路上,桓彥范一邊揚鞭,一邊回頭看阿弦。 阿弦笑道:“當然是要借窺基法師的大名,這樣才好說服那縣令啊。” 先前阿弦先說服了桓彥范,來到范縣縣衙。 因林侍郎在車上顛的骨頭都散了,便在外歇息,只他兩人報名求見縣令。 縣令正吃晚飯,聽有人又性命相關的緊急大事稟報,不太情愿地放下碗筷走出來,卻見堂中站著兩名看似面嫩的少年。 縣令具有世人以貌取人的普遍特質,又相信“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心里先有兩份不樂意。 因問他們兩人來此作甚,阿弦便將今夜暴雨之事告訴,又懇請縣令快些將百姓遷移。 誰知縣令聽了,冷笑一聲:“哪里來的妖言惑眾之輩?當本縣是三歲小兒么?無理取鬧無稽之談,速速叉出去!” 一聲令下,衙役們竄動。 桓彥范早就覺著不妙,見狀忙叫道:“大人且慢!” 縣令急著回去吃飯,虛火上升:“還有何事?你們兩個無知之徒快些回家,不要在這里無事生非,惹怒了本官,打斷你們的腿!” 桓彥范甚是狡黠,眼珠轉動:“大人,我們其實只是腳童,我們法師師父還在外頭,師父是個大有來頭的人,連長安城的顯貴們都奉為座上賓。” 因高宗跟武后都崇信佛教,是以從上到下的朝官們自也有效仿之意,縣令聽是“長安來的法師”,不免起了“遠來的和尚好念經”之心,這才稍微緩和臉色,止步回身溫聲道:“怎不早說?快些將法師請進來。” 有差人出去,卻只見林侍郎立在屋檐底下,雖不像是個法師的模樣,因一路上略整理了下儀容,又加上林侍郎本就是官宦之家出身,養尊處優,自有一番風范。 問清楚跟阿弦桓彥范是一路后,便忙將人請了入內。 林侍郎一頭莫名,但雖如此,這小小地范縣他是絕不放在眼里的,因此渾然無懼,傲然睥睨著入內。 范縣縣令本以為是個和尚,誰知見是個胡須頭發都齊全的老丈,大失所望,本要呵斥,又被林侍郎外露的“官威”所懾,竟未敢直言相斥。 只得請教他的高姓大名,林侍郎不明所以,才要以真名告訴,阿弦在旁道:“師父的法名乃是‘窺英’,不知縣令可聽說過大名鼎鼎的窺基法師?那可是玄奘法師的高徒,我們師父,就是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