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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8

分卷閱讀488

    ,他待你可比待我親切溫和百倍呢。”

    阿弦一怔,若有所思道:“也許,就是愛之深責之切了。”

    “我也常常這樣跟我自己說。”崔升大笑,又叮囑道:“那么一言九鼎,咱們說定了?改天……”

    正說到這里,阿弦忽地咳嗽起來,崔升倒也機靈,即刻閉嘴。

    回頭看時,果然見崔曄從門外緩步而入。

    崔曄早見他兩人“相談甚歡”:“你們在說什么?”

    阿弦看向崔升,卻想瞧瞧他在崔曄面前如何應對,崔升低著頭道:“我方才跟阿弦轉述了袁少卿的話。”

    崔曄瞥了他一眼:“你近來還常跟少卿一塊兒吃酒么?”

    崔升忙道:“沒有沒有,只是路上偶然遇見。”

    阿弦在旁邊忍笑,崔升偷偷地拉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露出馬腳。

    崔曄卻早瞧見了,又道:“你還有別的事?”

    崔升忙道:“沒有了。”答完了后才會意,急忙就告辭。

    等崔升去后,阿弦才道:“阿叔,你對二公子是不是有些太嚴苛了?”

    崔曄淡淡道:“要不怎么叫做‘愛之深責之切’呢。”

    阿弦驚地瞪他,心里卻也想到他多半是聽見了方才自己跟崔升的對話:“阿、阿叔……”

    崔曄卻不提此事,只道:“先前我看夫人從這里離開,不知是什么事?”

    阿弦正要訴苦,聞言即刻道:“阿叔,夫人想給我做女裝穿。”

    聽出她口吻中的哀怨跟類似恐懼之意,崔曄長眉一挑,笑在面上浮光掠影:“是么,這是好事。”

    阿弦怔道:“好事?”

    崔曄不答反問道:“你很不愛穿女裝么?”

    這個問題,阿弦卻有些難以回答,自打懂事以來她就沒有穿過一次女裝,又怎會知道自己愛不愛穿,是以談不上“愛不愛”,只是聽說要穿,自然而然生出一種極為抵觸別扭的感覺。

    嘆了口氣,阿弦道:“阿叔,方才二公子跟我說,虞娘子跟玄影都好了,我想,不如就盡快搬回平康坊可好?”

    崔曄仍恢復了那種清風拂面的淡:“是因為不想穿女裝,還是別的?”

    阿弦啼笑皆非:“我總不能一直都住在崔府呀,且近來一直平安無事,我想那番僧應該是不敢出來作亂了。而且我跟著阿叔,你行事也多由不便。”

    “說我做什么,”崔曄道:“我知道你是個閑不住的性子,一直困束在我身邊,只怕你也心生厭煩了。”

    阿弦叫道:“并沒有!”

    崔曄道:“如果摩羅王當著懼怕窺基法師的符咒,那夜逢生趕走的那個又是什么?我并無質疑法師符咒效用之意,只是怕其中有你我想不到的紕漏之處。當初袁少卿讓我照看你的時候曾說過,這并不比別的,絕不能容許你有萬分之一的意外。”

    阿弦本來執意要去,聽了崔曄這幾句,卻有些無言。

    崔曄道:“但我曾說過我不會勉強你,你若覺著此處你已無法容忍,你也可以選擇離開。”

    在聽了他方才那一段話后,又讓阿弦如何忍心(膽大)就如此離開?

    連日來,阿弦提心吊膽,卻并不是為了摩羅王之事,而是隨時警惕盧夫人將“女裝”送了來。

    這天阿弦隨著崔曄入宮,因皇后特許,阿弦隨著進宮門,前往殿外等候。

    還未上臺階,就見迎面數人出了殿閣走來。

    當前一位華服麗人,雙眼微紅,好似哭過,竟正是楊尚。

    崔曄早帶著阿弦往旁邊退開一步,讓楊尚等人先去。

    擦身而過的瞬間,阿弦看向楊尚,正楊尚也自瞧著她,兩人的目光蜻蜓點水般一撞,楊尚仍是極快地去了。

    崔曄不言語,仍是往前而行,走開數步,卻發現阿弦未曾跟上。

    崔曄回頭,見阿弦站在原地不動,他便喚了聲,阿弦聽見才如夢初醒,忙拔腿跟上。

    “又在想什么?”崔曄問道。

    阿弦欲言又止,只在拾級而上的時候,阿弦問道:“我之前聽云綾jiejie說過周國公之事,心里一直覺著周國公是喜歡夫人的。”

    崔曄道:“然后呢?”

    阿弦道:“我方才……見到他們兩個各懷心意。”

    ——就在楊尚擦肩而過之時,阿弦看見昨日楊尚跟敏之兩人在周國公府對峙的場景。

    但雖然聽見楊尚猜疑敏之自己下毒的那句,卻幾乎不敢相信。

    更叫阿弦意外的是,在那場**之后。

    楊尚將衣衫拉起,覆在肩頭。

    她將目光從帳頂移開,看向身旁敏之,一寸一寸描繪他英俊過分的容顏,楊尚的目光平靜下來:“殿下,”她喚了聲,又道:“過去之事,我不愿再提,但是現在之事,卻不得不說了。”

    激情過后,敏之雙眸之中一片空茫,雖聽見楊尚的話,卻仍一動不動,只問:“你想說什么。”

    楊尚靠他近了些,仍是俯看著他,用極低的聲音耳語般道:“娘娘寵愛殿下,殿下該是心知肚明,而這種榮寵,若是落在別人頭上,只怕那人會欣喜若狂,別的不說,就說梁侯,只因娘娘偏愛殿下,他無事生非,作出多少事來。”

    敏之道:“然后呢?”

    楊尚道:“殿下就沒認真想過自己以后的出路是什么嗎?”

    “出來?”敏之道,“我有什么出路?”

    “當然有,”楊尚俯身過來,靜靜地打量著他的臉,“只要你肯向皇后服軟,得皇后歡心,區區一個梁侯又何足道。”

    敏之目光轉動,終于看向夫人:“你的意思,莫非是……”

    楊尚不憚同他對視:“我雖是女流,但現在朝中的這種態勢,讓人不得不多心思忖,若太子無法登基,將來登基的會是什么人?”

    敏之道:“終究是李家的人,不是么?”

    “萬事并沒有絕對,倘若不是李家的人呢?”

    帳內寂靜非常,半晌,敏之道:“我勸你不要錯想了主意,大概武三思也存著一樣的猥瑣念頭,然而我這位姨母卻是個最厲害的角色,你知道她為何偏愛我么?因為我從不癡心妄想,我很清楚自己是誰。”

    楊尚道:“殿下當真清楚自己是誰?”

    呵呵一笑,敏之道:“我是賀蘭敏之,不姓李也不姓武的賀蘭敏之。你們癡心妄想之物,我絲毫不放在眼里,而我要的東西,你們永遠也給不了!”

    含元殿外,天風浩蕩,將人的袍袖鼓起,似將隨風而去。

    聽阿弦說罷那句,崔曄道:“周國公性情奇特而復雜,且又身處如此境地,若用愛與不愛來限定,只怕太單純了,這本是無法一言蔽之的事。”

    阿弦道:“愛或者不愛,又跟人的性情和處境有什么關系?”

    崔曄卻忽然道:“聽說陳基跟戶部武給事家小姐的婚期已經定了,就在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