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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2

分卷閱讀462

    子說起讓她選一個良人之類,她心中竟無端閃出崔曄的影子——并不是因為男女之情的喜歡,而是因為那種溫暖。

    但對阿弦而言,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阿叔。

    而在崔曄面前,就像是在老朱頭面前,渾然天成。

    她唯一有女孩兒自覺的時刻,是在陳基面前,可惜所托非人,也已成為昨日黃花,不可追憶。

    此時,知道崔曄因自己受傷,心里涌動,眼角好像也落入一片冷雨,澀澀濕潤。

    阿弦本想問崔曄傷的如何,沒想到只淡淡地三個字。

    可是如此一大團血漬,很難想象當時對上摩羅王的情形,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卻知道絕非他口中輕描淡寫的這樣。

    阿弦低低說:“我知道阿叔的身體本就沒有恢復,卻要為了我冒險……該說抱歉的是我。”

    崔曄正打量著她的神情變化,聞言低頭,看一眼昆侖奴猙獰的臉,忽然說道:“你可知道我第一次知道這面具,是在什么時候?”

    阿弦不懂,疑惑地看他。崔曄道:“是太平公主殿下告訴我的。”

    “啊?”阿弦訝異。

    崔曄道:“殿下是把此當一件趣事說起來。”

    買這昆侖奴當然是“純屬意外”,當時得了陳基交付的“全部身家”,每一枚銅板都倍加珍惜。若非因跟太平賭氣,阿弦恐怕不舍得掏錢買此物。

    事后,太平把此事當作笑談同沛王李賢說起:“那個小弦子,實在可笑的很,一文錢都不舍得拿出來,還跟我說他有的是錢呢。”

    李賢制止了太平:“不要背后說人,很不厚道,而且你當世間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是公主,吃穿不愁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兩人的對話給崔曄無意中聽見。

    崔曄道:“我曾同你說過,你叫我阿叔,我就該把你保護妥帖,只是你向來有自己的主張看法,我不能強令你聽我的話,也不會強把你束縛身旁……便由得你去,只是但凡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要為你做到。”

    阿弦聽到“保護妥帖”,驀地想到他同陳基的那一場。

    崔曄道:“所以,這一次袁少卿說需要我護著你,我心里其實是很高興的。”

    “阿叔……”阿弦呆看,心中隱隱震動。

    崔曄嘆道:“我知道你并不這樣想,畢竟你想去大慈恩寺……大概跟著窺基法師,比讓你跟著我更自在吧。”

    “不是!”阿弦沖口而出,“我喜歡跟著阿叔!”

    “是嗎?”他抬眼看來。

    阿弦對上這雙清明洞察的鳳眼,一窒之下,用力點了點頭。

    “這個面具,”阿弦道:“就留在阿叔這里吧。”

    崔曄眼底浮起淡淡地笑意:“送給我么?”

    “不是送,”阿弦赧顏,“畢竟這又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稱不得送也送不出手,阿叔若不嫌棄,就留著好了,什么時候不喜歡了,就把它扔了。”

    崔曄橫她一眼,將面具接了過去,這一次卻并未放進抽屜,只走到那圓月多寶閣前,將一枚秦古鏡側移,把面具放了上去。

    阿弦吃了一驚:“你放在那里干什么?”

    她雖然并不懂古玩重寶,卻也看出這多寶閣上的東西均都價值不菲,忽然加入這個一文錢的東西,不倫不類,嚇煞人也。

    崔曄道:“就放在這里,看誰敢把它扔了。”

    阿弦一愣,哭笑不得:“唉,我真猜不到阿叔的心思。”

    崔曄又同她說起,家中的虞娘子跟玄影也都安排妥當,袁恕己會將他們接到崇仁坊。

    阿弦見他們打算的這樣細致,更加無話。

    見她低頭無言的模樣,崔曄嘆道:“我知道你不情愿跟著我,就委屈兩日吧。”

    阿弦終于忍不住笑道:“我沒這樣委屈,阿叔就不要總是嘲我了。”

    崔曄哼了聲。

    此事說定后,崔曄又問起她跟窺基法師在梁侯府發生之事,阿弦也都說了,包括發現武三思是故意要害敏之一節。

    正事說罷,門口忽地有一名小廝來到,垂手道:“老夫人聽說有貴客來了,想見一見,讓爺帶了過去。”

    崔曄示意那小廝退了,看阿弦道:“我知道你不慣應酬,只是我的家里就如同你的家里一樣,不必拘束,就如平常一般行事,不用你長袖善舞,也不必察言觀色。”

    阿弦聽他又拿自己說過的話揶揄,不由道:“以后我不敢再在阿叔跟前多嘴了,你總拿我的話來打我是怎么回事。”

    崔曄低低笑了兩聲,領著她出門。

    路上,阿弦又悄悄地同他說:“我其實并不是不敬長輩,只是怕我行差踏錯,丟了阿叔的臉。”

    崔曄道:“臉是自個兒的,怕什么你給我丟?年紀不大,心思卻多,怪不得長得慢。”

    阿弦偷偷地吐舌。

    不多時來至老夫人房中,被崔曄領著,上前拜見。

    崔老夫人愛惜地望著阿弦:“怎么好似比上回見面的時候更清瘦了些?”

    崔曄在旁,恭敬地回答道:“您大概還不知道,她最近又遷去了戶部,戶部的事務繁忙,是勞累了些。”

    “可憐見兒的,”崔老夫人嘖了聲,對旁邊盧夫人道:“這孩子看著單弱,偏偏又這樣能干,可惜是個沒爹娘的孩子,不然的話,爹娘指不定多為你高興呢。”

    偏偏戳中阿弦的心,她雙眸微睜,眼中瞬間就涌出一層薄薄地淚花來,幸而是低著頭,眾人都未曾發覺。

    盧夫人笑道:“老太太,怎么才見了就說傷情的話,”

    崔老夫人才醒悟:“是我老糊涂了,好孩子,你別在意。我是替你爹娘疼你呢。”說著,回頭又對崔曄道:“今日怎么有空把他領回來了?”

    崔曄道:“正要跟您和母親說,這幾日有一件要緊的公務,得讓阿弦跟在我身旁,興許她要在咱們家里住上幾日。”

    “那敢情好,”老夫人笑道,“我正覺著這家里太清冷些呢,多了個好孩子,多一份人氣兒,其實你早該這樣做。”

    連崔曄也沒想到老夫人如此“從善如流”,不由挑眉看一眼阿弦。

    盧夫人便道:“你有所不知,自打上回老太太見了阿弦,時常口里惦記,又知道他一個人住在平康坊里,心里就很不自在,若不是看你忙的不著家,早叫你勸他過來府里同住了。”

    不僅崔曄,連阿弦也目瞪口呆。

    崔老夫人見說開了,便笑對阿弦道:“你現在可還在平康坊里?”

    阿弦道:“是。”

    老夫人道:“這般小的年紀就要獨自安身立命了,你不如索性就到府里來住,好歹有個照應。”

    阿弦忙道:“使不得!我,我還有個jiejie跟玄影。”

    “玄影是誰?”崔老夫人問崔曄。

    崔曄咳嗽了聲:“是一只狗。”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