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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發生過的一件事兒來。 兩人剛結婚的時候橫眉冷對得很,跟有階級仇恨似的,有一回喬書聆跟著顧修上超市采購。 顧修那會兒還是個不解風情的閻王臉。 喬書聆跟在他屁股后面覺得挺不服氣的,見他遇著了以前大學的女老師,心里蔫壞地一琢磨,立馬偷偷地拿了一大包薄荷味兒的安全套包裝進去,乍一看那用量跟人家顧修是個大yin魔似的。 顧修一直和老師說著話也沒怎么注意,等他結賬的時候,才發現里頭多出了這么個東西。 伸手放在掃碼臺上,雖然兩眼冰冷,臉上還是并沒有表現出格外慌張的情緒。 倒是他的女老師,看著自己曾經很是得意的學生從購物車里拿出那么大一包的安全套組合裝,整個人都變得格外嚴肅了起來。 加上周圍的幾個小姑娘,一時間周圍發出各種感嘆的聲音。 顧修默默地聽著那些討論,看見那頭喬書聆偷笑的樣子,沉默一瞬,招了招手,張嘴終于喊了一句:“老婆,過來,這是我大學的姚老師,來,喊人。” 喬書聆臉上的笑容一下僵在原地,見眾人的眼光投向自己,小臉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低著腦袋過去,心里只一個勁地想著:這時候就是老婆了,平時在家里你可不是這么喊我的,不是喂就是你,眼睛還跟我欠了你八百萬似的! 可她這些腹語人家顧修的老師通通聽不見,三人分開的時候,那位臨近退休的尊師還很是擔憂地說了一句:“這個,小喬啊,我知道你和顧修新婚夫妻容易起火,但年輕人呢,還要懂得節制一些比較好,畢竟女人在這方面不容易累,可是男的…咳,男同志吧他是很容易虧空出事兒的,哈。” 她那一句“哈”說的真情實意,差點沒把喬書聆給臊到她姥姥家去。 低著腦袋一個勁地小雞啄米,想著:怎么這事兒最后倒是害到我自個兒頭上了呢。 顧修不知道喬書聆這時腦子還憶苦思甜上了。 感覺下巴被毛巾捂得差不多,直接把她的爪子拿下來,自己打開薄荷味兒的那一管剃須膏,面無表情地涂了上去。 然后拍了拍喬書聆的屁股,低聲道:“來。” 喬書聆“啊”了一聲,舉著手里的剃須刀,瑟瑟發抖地說:“你…你就不怕我咔嚓一下把你弄破相咯?” 顧修很是不在意地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回答:“你要是想謀殺親夫我有什么辦法,自己娶的老婆,破相也得認著。” 本來挺膩歪的一句話,喬書聆還真聽出了一股子委屈的勁頭來。 低著腦袋笑了兩聲,抬起頭來,在他筆挺的鼻梁上親了一口,小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顧先生,你老婆美院大肘子,以前上雕塑課的時候可是八十九分過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顧修聽見她的話覺得新鮮,忍不住挑了挑眉問:“哦?顧太太還有這么輝煌的歷史?你們雕塑課滿分多少?” 喬書聆“噗嗤”一聲笑,一本正經地忽地啊:“滿分二百四,八十五及格。” 得,感情這祖宗也就超了及格線四分,估摸著還是臭不要臉拉著某位導師給磨下來的。 顧修看見這會兒喬書聆滿是笑意的臉,也不說話了。 只是將手放在她圍在自己腰部的兩條大腿上,一邊輕撫一邊畫著圈圈,看著她脖子上漸漸紅起來的皮膚輕笑了一聲。 最后,等臉上刮得差不多了,他還是沒忍住,跟個牲口似的抓著人家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給弄了一次。 等兩個人都洗漱好從屋里下來,樓下的幾個人早就吃完了紅姨做的早餐在后院玩上了。 顧盼盼跟井上混得尤其和諧。 這兩人,一個是成績年年倒數的釘子戶,語文考試能過基本上靠拜佛;一個只會說零星中文的真老外,表情豐富,肢體語言直逼雌性猩猩。 喬書聆穿好了衣服下來,臉上還帶著沒褪趕緊的紅潤。 在餐廳的座位里坐下來,剛喝了一口粥,那頭沈友庭就湊了過來。 哼哼唧唧道:“嫂子,我涂涂姐說,你和老顧的粉絲跟你和小年兒的粉絲打起來啦。” 喬書聆歪著腦袋一臉茫然地問:“啥意思?什么叫我和老顧的粉絲,什么又叫我和小年兒的粉絲啊?” 沈友庭于是獻寶似的把手機掏出來,指給她看:“就是CP粉嘛。喏,你看,你和老顧的CP粉叫原配黨,就這么幾天,多了這么多同人。還有你和小年兒的CP粉叫云月黨,倒是不多,但是漫畫好多啊,這個是不是把小年畫的太娘了點兒。” 說完見喬書聆咧嘴笑著,又忍不住感嘆一句:“哎,真是羨慕你們這些人,傳個緋聞都能有這么文藝的名兒,想以后我和我涂涂姐的CP粉就起不了這么文藝風格的名字,叫啥,涂友?涂庭?好難聽吶。” 喬書聆咽下嘴里的粥,拍著他的肩膀,很是義氣地安慰:“別這么悲觀嘛老沈。你兩的CP還可以叫屠狗黨啊,多么正直可愛小清新。” 沈友庭低著腦袋一琢磨,覺得還真行,瞬間露出很是感激的表情。 顧年這會兒才被顧盼盼和井上拖到后院折磨了一陣,皺著眉頭回來,看見喬書聆下來,立馬湊上來喊:“聆聆你起床了。” 喬書聆抬頭咧嘴一笑,指著沈友庭的手機,大大咧咧地喊:“哈哈小年我跟你說一特別好玩的事兒,咱們不是在東京被人偷拍了嗎,網上居然還出現了咱們的CP粉,哈哈哈哈這些孩子腦洞也開的太大了吧。” 顧年聽見她的話,臉色微微地冷淡了下來。 低頭腦袋“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可顧修不樂意啊,從后面上來,拉開座位坐下,開口就是一句:“明天讓李長明把這些東西弄了。” 他這話說完,沈友庭不樂意了。 他這人平日里最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之前看見顧年的樣子,一早就知道這小子心思不單純,這會兒看見他的反應,心里更是開始可著勁地期待。 聽見顧修的一句話,立馬嚷嚷著:“嗨,老顧,你這人真是沒趣。這是各位勞動人民的業余生活樂趣,是屬于精神文明建設的偉大一步,你這樣剝奪人家的樂趣,是非常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 顧修偏頭掃了他一眼,看著他道:“關你什么事。” 沈友庭向來不怕顧修那斷子絕孫的眼神兒,哼哼嗤嗤道:“咱兩誰跟誰啊,你的事兒不就我的事兒么。不是我說你啊老顧,苦不苦想想人家紅軍長征二萬五,累不累想想咱們革命老前輩,網上那些小妮子還能比日本鬼子難搞定?說你幾句又掉不了二兩rou,何況你們還是原配黨呢,嘖嘖那些寫的喲,花見驚心鳥見落淚,我就光是這早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