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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沒有對她做過什么出格的事。” 唐昭昭對上他的目光,微微點頭。 他伸手撫摸著她柔滑的頭發,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只不過很快就離開了,將她抱在懷里道:“顧家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了!” 唐昭昭蹙了蹙眉,‘我們’這兩個字,讓她迷惑。 “難道就只能這么偷偷摸摸的么?”她伏在他肩上面無表情的問。 “我會想到辦法的,不會一直這么下去。”顧依婓道。 唐昭昭盯著帳子,心里忽然跳出一個想法:把孩子生下來再殺了顧依婓!躲不是辦法,接近他才又有機會! 她眉頭青筋跳動兩下,伸手抱住了他。 “三爺,你把蘭若放了吧……” “我不會罰她太過。”顧依婓托著她的背,將她緩緩放在床上,又伸手解開她的衣帶。 雖然這時節已是秋天了,夜里有些涼,床帳里交纏的軀體卻是guntang的,像被火炙烤著。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身上出的汗有些黏膩。 他動作實在溫柔的很,像是怕將她揉碎了,密不可分的一點一點深入彼此。 “顧淮寧有沒有對你做過什么出格的事?”他問。 “什么叫出格的事?” “就像咱們現在這樣。” “沒有。” …… 半個月后,顧依婓安排好了一切,顧府新寡的二奶奶也‘死’了。 據說她對亡夫思念深重,痛不欲生,便在半夜里放了一場大火,追隨亡夫而去。 實際上,她詐死后,被顧依婓安置住進了城中一處偏僻清幽的宅院里。 唐昭昭覺得,她似乎成了他養在外面的的外室。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她只是想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 剛開始,她對顧依婓百依百順,笑臉相迎,努力的討他開心,撐的很艱難,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瘋了。 顧依婓似乎看穿了她的內心,對她道:“阿昭,你不必故意迎合我。” 于是她徹底不在他面前偽裝了。 見她態度迅速冷淡下去,顧依婓又十分生氣,要么出言諷刺要么以同樣的態度對她。發現她并不很在乎他怎樣對她,顧依婓更加氣憤,便想方設法的折磨她。 他在她面前提的最多的就是顧淮寧的名字,而且這一方法行之有效。 比如說,他過來看她,她躲在床上睡覺,他問她是不是被顧淮寧附了身。 比如說,夜里兩人歡好繾綣的時候,他故意問她顧淮寧能不能叫她快活。 再比如說,她不想跟他說話,他就說:是啊,跟啞巴在一起久了自然話也少了! 每次他說完,她都會難過的哭很久,他又不得不哄她,自己也心情郁結。實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于是這個名字他再也不提了! 第15章 長安 隨著天氣變冷,有好太陽的日子屈指可數。 每次出太陽,唐昭昭便叫人把貴妃榻搬到院子里,她躺在上面睡覺。 顧依婓今日從顧宅吃過中飯來的,走進院子見她側身躺在那兒午睡,身上蓋著個薄毯,他走到她面前,她正好翻了個身醒過來。 他提起衣袍在她邊上坐下來,俯身親吻她,直到她滿臉紅暈喘息不過來的時候,用手把他推開了。 大概剛睡醒的緣故,她兩眼水汪汪的,胸口快速起伏著,望著他什么也沒說。 “你上午做了什么?”他問她。 唐昭昭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對他道:“睡覺。” “為什么總是睡覺?不如我明天帶你出去吧!”顧依婓道。 “萬一被人看到了呢?我是見不得光的!”她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看向花圃一角,眼神兒定定的。 “你總這么悶著會悶出病來的,以前的你……”他停下來不說了。 唐昭昭坐起來,掀開身上的薄毯笑著對他道:“我還描了幾幅繡樣,我拿給你看看!”說著她快步朝房間里走去。 進了屋,她立刻走向寫字的方桌,桌上本來放著一沓子她寫了一上午的字,可是現在全沒了! 不知道哪個做事的婢女將窗子打開了,風吹進來,將寫滿了字的紙張吹的散落了一地。 她立刻彎腰去撿,桌下、床邊、窗沿上到處都是,她兩手發顫,有些夠不著的地方,她只得跪下來伸手去抓,然而她撿著撿著余光中瞥到了顧依婓松色衣擺,就停在她跟前微微擺動著。 她動作停住了,緩緩抬起頭看他,顧依婓手中捏著一張寫了字的紙張,憤怒又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這才是你上午的時候做的事?”他手中一松,那張紙就飄飄落到了她的面前。 每張紙上都寫滿了顧淮寧的名字,寫的密密匝匝沒有縫隙。 她不說話,顧依婓伸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剛站穩,他便及其用力的給了她一巴掌。 她身體支撐不住,朝左邊倒去,很重的兩聲響,摔在地上后,頭撞到了大立柜上。她痛的尖叫一聲,又捂住肚子將身體蜷縮起來。 唐昭昭的一只眼睛里流進了溫熱的東西,手一摸,是一把血,嫣紅刺眼,地上也有。 顧依婓眼睛通紅著,仿佛也有血水流了進去。 大夫很快來了,診斷出她已經有了身孕,但又說她身子虛弱,情緒不穩,極有可能會落胎。 雖然宅院不大,下人也沒幾個,但每個人都慌亂的忙著。 顧依婓讓人做了幾樣清淡可口的飯菜,又叫人熬了安胎藥。 他坐在床邊看著她,手指微微發抖,柔聲道:“阿昭,你看看這幾樣東西喜不喜歡吃?” 唐昭昭睜著眼睛,出神的望著某一處,仿佛沒聽見他說話一般。 顧依婓將她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輕輕托著她后腦勺,生怕碰到她眼角包扎著的傷口,“來,先把藥喝了!”他又示意婢女上前喂藥。 等喝了藥,喂她吃了點東西,她也都安靜的吃了。 顧依婓提著的心慢慢放下了。 “你為什么要害死他們?”她忽然問他。 顧依婓目光驟然冷了下來,與她對視著,好半天,他壓下所有恨意,道:“上天從不肯眷顧我!他們不死,我就活不成!” 她睫毛顫動幾下,閉上了眼睛。 顧依婓撫摸著她的臉,勸她說一切都過去了,叫她不要再想著以前。 這次他一連在這兒住了好幾天才離開。 自從得知她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