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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戰(zhàn)士進化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不打算提的,但是我看你這么杯弓蛇影的,不問問都不行了。”

    她說完,坐直了身子,就像從前在機房教朱予桐學業(yè)務時一樣,伸出手敲了敲桌子:“我看他回來也沒跟我通氣兒,也是我這么久一直忙沒來得及問你,那你就跟我說說吧,什么情況啊?”

    朱予桐有點兒窘,四下里都是人,而且大家都認識段斐然,這讓她怎么開口?

    還是司儀出場救了她,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介明妤也要文明觀禮,不好在追問這些有的沒的。但朱予桐也覺得師父為這事兒也cao心不少,無論如何還是需要給她說說前情后果,便也湊在介明妤耳邊去低聲說道:“等杜排婚禮結束了,我單獨跟你聊這個事兒。”

    據之前了解到的零星信息和這次婚宴上聽來的故事,介明妤才知道杜繁琦的愛情故事。欒文綽是她后來所在單位的技師,不過兩人職務雖然一樣,軍銜卻不一樣,杜繁琦是尉官,欒文綽是士官。

    許多人不理解杜繁琦一個軍官為什么要“屈尊”和一個士官戀愛,但杜繁琦也不需要這些人的理解,“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講究階級講究成分呢?”

    況且這之間其實并不存在階級和成分,他是她的戰(zhàn)友,是她的良師益友,更是她的愛人。

    聽著杜繁琦在臺上告白,介明妤坐在臺下,忽然就鼻子一酸。杜繁琦跟從前大不一樣了,但也仍然是從前的杜繁琦。這樣的杜繁琦,這樣的愛情,無一不是值得介明妤感佩落淚的。

    介明妤小心翼翼地用面巾吸干臉上的眼淚,剛扭頭去跟自己另一邊坐著的吳干事笑了笑,說了句“年紀大了經不住煽情”,就被臺上的杜繁琦點了名:“本來婚禮都要扔捧花的,但是我今天呢,就自己做了捧花的主了,不扔了,直接送出去。介明妤!”

    聽見杜繁琦這么叫她,介明妤覺得就像回到了新兵那一年,就差站起來答到,然后跑過去了。

    她站起來,追光也迅速朝她打過來,杜繁琦向她招招手:“過來啊!”

    杜繁琦要把捧花送給她,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介明妤站上禮臺中央,這場面她還是頭一次經歷,杜繁琦牽著她的手,開始了又一次漫長告白:“介明妤是今天在場諸位里,除了我的家人、長輩,認識我最長時間的。我們從前在常平的省軍區(qū)大院里相愛相殺,鬧騰得不行,那個時候,我跟她雖然不在一個年級,但是連學校的老師都知道這兩個孩子關系不好,不能把我們湊得太近,當然這里面主要是我的責任。”

    她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誰知道后來我上完軍校去當排長,她也參軍入伍成了我第一批兵的其中之一。其實我以前真的不夠好——今天大喜的日子就別說我現在也不夠好了,給點兒面子——直到幾年前在原來的單位再次遇到介明妤,一個是新排長一個是新戰(zhàn)士,誰都有自己的一份不適應。介明妤覺得是我在那時候幫過她,但其實她也幫了我,幫我太多了,要不然我哪兒能拿到優(yōu)秀基層干部呢,還不是見賢思齊。所以我覺得,是介明妤和欒技師讓我成為現在的我。那么我今天嫁給了欒技師,這把捧花就送給介明妤,剛巧她也有位俞技師,祝他們早日修成正果。”

    杜繁琦說完,手里拿著的小把捧花便朝著介明妤遞過來。

    早先聽杜繁琦那么認真地講述這兩個人這么多年的來來往往,她如今的成熟大方,在介明妤看來實屬難得。可也正因為這種難得,從前與現在的鮮明對比,讓介明妤站在舞臺一側,用“正式場合”“嚴肅一點”等此類詞語告誡了自己許多次才終于仍住沒當場笑起來。

    現在要去接捧花了,她終于能放心地笑出來,但這個笑容立刻被杜繁琦識破,一邊把捧花塞進她手里,一邊對她耳語道:“知道你想笑我,想笑就笑吧。”

    智詩英和介明妤都只請下一天假,參加完婚禮就要各自趕回單位和駐訓地。趙曉蕾趁機要在北京留著玩兒兩天,剩下朱予桐人生地不熟的,在留下玩和回家之間舉棋不定。

    一起送走了智詩英,朱予桐陪介明妤站在酒店門口等下一輛的士。這時候介明妤突發(fā)奇想卻也別有用心地提議道:“反正你也沒事兒,跟我去駐訓地待兩天唄。”

    她說著,向朱予桐拋去一個玩味的眼神。

    介明妤覺得段斐然不是那種請人幫了忙最后不給別人反饋的人,肯定是他和朱予桐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一致對介明妤封口。要是完全沒戲了,那這倆人沒必要瞞著不說,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他們還要相互了解;二,他們已經在談戀愛了但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就跟介明妤和俞聲從前那樣。

    朱予桐當然懂得介明妤的意思,也有樣學樣地看了介明妤一眼,然后開口道:“師父,我跟段斐然現在就是當朋友那樣聊著天兒呢,真沒什么。我后來想了很久,確實就是因為他的長相和舉手投足就喜歡上他了,或許接觸之后就不喜歡了也不好說。段斐然這莫名其妙的也覺得喜歡我了,我覺得跟我喜歡他的性質是一樣的。”

    她頓了頓,又說:“但是你要說真能理智到就這么不喜歡他了,我又做不到。所以就還是決定,從朋友做起,多接觸一段時間,再作下步打算。”

    介明妤的想法得到了證實,便再建議道:“那你們光聊微信可不行。走吧,跟我去駐訓地待兩天,見個面,剛好也看看這個人在駐訓地是個什么樣子。”

    段斐然在駐訓地是什么樣子,介明妤自己心里也沒太有譜。他休完假到駐訓地報到也有日子了,介明妤卻沒見過他幾回——要是真見著了,以她的性格還不是早就“以下犯上”把他提溜過來發(fā)問?

    朱予桐仍有些不好意思就這么往駐訓地跑,介明妤見狀,就又給了她一個臺階:“剛好我們現在訓練也挺嚴的,你就當跟我去體驗一下。你不是老說在通信站待得沒勁么,你這下跟我去駐訓地,帶兵打仗你是體會不到,當兵打仗和練兵打仗還是能體會一下的。”

    朱予桐對介明妤的意圖心知肚明,想著去駐訓地要見到段斐然竟然紅了臉。她一手死死攥著自己單肩包的背帶,說:“那我上去拿行李,順便跟趙曉蕾班長和杜排說一聲我跟你走了。”

    末了,出于女孩子的那點兒矜持,她不免還要嗔介明妤一句:“師父你真是的,給別人牽線搭橋說媒拉纖的,自己的事情怎么不多cao心cao心……杜排可是連捧花都給你了……”

    朱予桐只是順嘴找補這么幾句,介明妤卻認認真真地把這幾句話放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抬腳跟上朱予桐進酒店大堂的步子,說:“我考慮了呀,等我這次比武考核的事情忙過了,我就回去結婚了。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干,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