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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戰士進化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們這一批今年學業務那么辛苦,就不想在年底評上優秀士兵犒勞犒勞自己嗎?你這樣一出事,咱們站里評功評獎的比例說不定也要受影響,你說,這是你一個人的事兒嗎?”

    林婉婷低頭啜泣,半天才抬起頭認錯。

    介明妤又問了她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的,她要翻墻回家的事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按介明妤的想法,就算班長骨干都思想拋錨放了羊了沒發現林婉婷不見了,她們一棒子同年兵天天同進同出同吃同睡不應該沒發現。但發現了不找,這里面就很有問題。要么是感情淡漠,要么就是故意隱瞞。

    林婉婷死扛著說誰也沒告訴的樣子,倒在介明妤意料之中。

    介明妤不打算再像從前一樣“算了”——紀律就是紀律,怎么能就這樣算了。今天她們包庇林婉婷偷偷溜出去,往后出了更大的岔子,誰又能去幫她們兜著呢?就算她們真的不知情,大過年的,一個同年兵那么長時間不見人影,竟然沒一個人發現異常,沒人替林婉婷擔心,這也并不是一個班排的戰友之間該有的狀態。

    她囑咐林婉婷認真作檢查,自己又上樓去集合了新兵。喊出“新兵宿舍集合”幾個字時,介明妤竟然有一剎恍惚——曾幾何時她也是屢屢被集合的那一群人之一,那時候有多討厭這種集合,那些往事歷歷在目。

    第75章 行行重行行(5)

    好端端的春節變成了作風紀律整頓,擱誰心里都不痛快。

    別的連隊去大禮堂看電影,散場后從禮堂帶回,通信站跑體能的隊伍也正好跑到禮堂面前。穿著大衣走著齊步的一支支隊伍,看著穿作訓服跑體能的通信站眾人,都是一臉夾雜著幸災樂禍的同情。

    在站里已經無顏面對其他要素的男兵,到了外面,介明妤更不想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跑步,下了句不太規范的口令,讓大排頭把步子帶起來,快速從這片區域跑了出去——之后的兩公里多卻也沒再降下速度來。

    一趟體能跑得排里姑娘們上氣不接下氣,終于見識到了作風整頓的厲害。

    解散前介明妤安排了這兩天的工作:“今晚開飯帶回以后學習室集合學條令,之前已經布置下去的自查自糾寫好了交給各班班長,班長再交給我。要是明天開飯之前能交齊,明晚就安排自由活動。”

    整頓歸整頓,畢竟還是在節日里,能騰出一點時間休息總歸是好的。

    她下了解散口令,抬腳走進樓里。

    哨兵見她進來,端端正正地向她敬了禮。介明妤抬手回禮,目光卻一下子飄到樓梯間那里。

    林婉婷還有四天禁閉要關。

    除夕夜里接到魏依依的電話以后,介明妤哭過委屈過,也不停在反思自己。

    她穿軍裝的時間走進第四個年頭,在排里也算得上是個老兵了,但在她認識的所有軍人里,她這個第四年兵還是個新兵蛋子。

    從前介明妤看著身邊父母輩和發小里年紀稍大的哥哥jiejie們,朦朦朧朧里也看不真切,便總是覺得當干部不難。直到自己也當了干部,她才漸漸發現他們的云淡風輕大多也是從茫然無助里摔打磨礪過后才有的,當干部的確不難,當好干部、管好自己手里的人員和事務卻一點也不簡單。

    走在從軍這條路上,就是會有這樣那樣的磕磕絆絆,就是要不斷地矯正自己的方向。隨著肩上掛著的銜級往上提升,要扛住的責任也越來越重,所看所想的都要更加廣闊。她一直知道,要當個好兵不光是軍事素質要提起來,一定是得等到有一天,她終于能扛得住肩上的千鈞重任,她才敢說自己當好了兵。

    但林婉婷在戰備期間不假外出這件事,明明白白地在告訴介明妤:她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探索了。

    介明妤看著禁閉室的門,輕輕嘆了口氣。

    年初六是林婉婷關禁閉的倒數第二天,輪休回家的劉玉潔在這一天回了師里,放下行李袋就來了通信站。

    林婉婷跑路的事早已經由謝京京之口轉達給了她,雖然如今她已經不是女兵排長,新訓結束后這批新兵的一切事務也不再與她相干,但正如所有當兵的人都知道的,那句“你新訓班/排長是誰”實在太有威懾力。

    畢竟是她帶出來的兵,只要她還在221師一天,出了這樣的事,不過來看看,她就沒法安心。

    板子落到身上都不知道疼的人畢竟是少數,所以劉玉潔在林婉婷面前也不必再唱一次白臉。她本來就是來開導林婉婷的,只是好話如果說得太多,又難免有影響介明妤管理的嫌疑。于是她快快地說了幾句,還是從禁閉室出來,轉身上樓去了。

    一路上劉玉潔都在想,如果說她上回和李安瀾打架,是她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這次介明妤受到的波及,就真是十分無辜了。

    今天晚上的安排仍然是學條令,由連值班員組織,介明妤沒有到場,窩在宿舍里對著書本懷疑人生。劉玉潔推門進去,介明妤回頭看了一眼,仍然叫她“劉排”。

    “打住,要么叫我‘玉潔’,要么叫我‘小潔’,要是不想叫得這么親,就叫我‘劉參謀’。我可不想再跟排長扯上任何關系了。”劉玉潔走到桌子和介明妤床鋪旁邊,“剛洗干凈的衣服,能坐你床嗎?”

    介明妤輕輕笑了笑,說:“坐吧。”

    劉玉潔在介明妤被子旁邊坐下,說:“我去看過林婉婷了,也沒什么好說的,我越在禁閉室里頭待著,越覺得還是來看看你更要緊。是我把這燙手山芋扔給你的。”

    “說的什么話……當時參謀干事助理員不也是由我挑的,是我自己死活把自己架這個位置上了。”介明妤的笑容更加深了些,卻也多出許多無奈在里面,“你放心吧,我想得開,是我自己的方法有問題,趁早改就是了,哪有什么一帆風順的事情呢。正好你來了,再跟我講講這幫孩子新訓的情況,我一直想著微信說不清楚,打算什么時候上你宿舍找你去呢。”

    這些天里介明妤一直在思考以后的帶兵路線,閉門造車不現實,還是得去跟前輩們取取經。

    除了新兵本身,介明妤和兩個主官一致認為目前擔任班長的兩個士官能力不足,正在琢磨著改派別人來當班長。可是女兵排目前人才斷層現象極重,值班人手不夠,能擔負骨干任務的也屈指可數。

    劉玉潔著重講了后來從醫院被調回來的這幾個新兵的表現,然后說道:“其實我覺得,要是李安瀾不走,這次不能出這種事兒。”

    介明妤看了劉玉潔一眼,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茬。

    劉玉潔又說:“你別覺得我心里有什么,那事兒我自己也知道,雙方都有責任。我當時說我走,就是怕李安瀾覺得不自在,剛好我也確實不想再當排長了。李安瀾她要是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