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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的被霸王硬上弓,要是能夠有骨氣一點,在飯里下個毒什么的,尹墨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他還清晰的記得上一次真的是瀕臨死亡的時候讓他印象最深刻的對話。“要是我活下來,讓我……讓我上一次……”“……”“行不行?”齊峰不樂意的逼問:“你都玩了我這么多年,就一次……也不行?”“行。”那天尹墨那拉長的臉他真的印象深刻,明明……是答應了的,那可是……答應了他的,屬于他的承諾,恐怕,這個承諾恐怕這一輩子他都不會有機會兌現。如果在那個時候就把一切都說出來會怎么樣?恐怕不會像現在這么痛苦。如果一開始就能遏制住自己不安的情緒會怎么樣?恐怕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那樣……這一輩子又有什么能夠讓他刻骨銘心,能讓他覺得有意義?現在……他貌似真的能夠理解程沐那個時候的固執和不肯放手。喜歡過,迷戀過,經歷過,幸福過……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牢籠把人捆綁,哪怕生活變得沒有樂趣,留在對方身邊只會有痛苦,也不舍得割斷聯系,即使假裝不去在乎,自我的心里麻痹程序也會在寂寞悲傷的時候全部崩盤,他不經意的溫柔,不明顯的體貼,不體諒的霸道都會變成針扎在心里。在一起,無法面對;分離,又害怕想回頭的時候對方已經不在原地,就像他在看到尹墨身邊的旁人時,心里縈繞上來的恐懼嫉妒,是多么深刻。既然怎么都是痛苦,為什么不選擇就這么留在他的身邊?之所以家暴無法阻絕他的發生,是因為明明知道對方的殘暴,面對他的承諾和討好,還是忍不住給他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人,只要是動了情,就是一種如此下賤的東西。世界在眼前變得一陣模糊,耳朵已經沒有辦法刻意捕捉尹墨的聲音。他這一輩子對不起的人太多,誰知道死了以后會不會有機會輪回什么的。隱隱約約貌似看到張偉還說了些什么,身體的機能除了大腦,別的已經都不中用,恐怕再等他清醒,就是回光返照。嘿嘿,兄弟,你不用多費口舌了,老大要死了,已經……聽不到了……chapter145°無法理解“哎?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事,快醒醒……”張偉不算輕的拍了拍齊峰的臉頰,“啪啪”的脆響回蕩在房間里,響的有點出乎意外。身下的東西還沒有進入齊峰的體內,硬邦邦的頂在對方隱秘的地方,只差那么一步。不可能有事的,張偉暗示著自己,對方只不過是暈厥過去,上次就算是弗西法給了他兩槍,腥氣的液體那樣流淌了一地的觸目驚心,他不是還是好好過下來了嗎?就像現在……他不是好好的躺在身下?“你騙不了我。”張偉狠狠心,一直等的都是這一天,都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不做到最后,這一切都是白費心思。窒息讓齊峰的身子下意識痙|攣,血壓生漲到幾乎要撐烈自己的每一條血管,掙扎都被緊緊束縛,連扭動都不可能。在要進去對方身體的那一刻,張偉才發現齊峰躺在地上,原本起伏不定的胸膛已經幅度輕微到看不出來,堵在對方嘴里的衣服被血液濡濕,黑色的幽深在血液的浸染在燈光下散發著浸透的亮度。“齊峰?”不可置信帶著懷疑的輕輕呼喚,張偉搖晃著身下的人。沒有回應,甚至緊閉的眼皮也沒有一點顫動,纖長的睫毛安靜的落在下眼,英挺的臉上剛剛泛起的潮紅已經開始慢慢退散成蒼白的顏色。“齊峰?你說句話……”這個時候張偉才想起來可能是衣物堵住了對方的話,粗魯的把衣服拔出來,不算光滑的布料摩擦著柔嫩的舌頭帶出更大的傷口。濃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淌出嘴角,衣冠不整的人躺在地板上,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的傷感,齊峰本來不算白皙的皮膚已經蒙上了一層虛弱的灰白,夾雜著殷紅的血跡,整個人慘淡極了,就像是完全被扯裂的娃娃,沒有一點的生氣。“老大……”驚慌失措的聲音單獨回蕩在房間里,伸出手把人摟起來,半倚在身上的人的重量讓他心驚,為什么會瘦成這個樣子。“老大!你別嚇我……”帶著哭腔,張偉幾乎是哀求,以前的時候,兩個人因為一件事發生了爭吵,無論多么大的隔閡,只要他這么說,對方就會無奈的勉強的同意。“老大!”忽然想起了什么,張偉提上褲子,猛的去敲打房間的門,激烈到手掌都發麻腫痛。“有人嗎?有人嗎!”可是那樣聲嘶力竭的聲音,都完全被阻絕在隔音效果完美的房間里,除了門子的震動,沒有什么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尹墨聽著程煜的推測,回頭看了一眼安帝森,眼神中的漠然讓安帝森全身發冷。“不是我……”連忙擺手,安帝森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你不能只是因為那個人身材像我,正好又在這個酒店就懷疑是我吧……”“我能。”為什么安帝森會忽然把他叫過來,為什么會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為什么剛剛好那個人的身材比例身形都和他那么的相似,為什么……或許這些事情任何一件單獨拿出來都不能說明什么,可是疊加在一起,就讓他沒有辦法不去懷疑自己的兄弟。尹墨深深地看著安帝森,鋒利的幾乎鉆進對方的心底:“如果你還是我的兄弟,就告訴我實話。”“……”安帝森咬咬牙沒出聲,齊峰就是尹墨生命中的一個毒瘤,如果這樣還不能根本的拔除,誰知道以后還會發生什么!“你不是一直很詫異為什么我對齊峰有種偏執,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尹墨的聲音低沉又深刻:“我愛齊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會讓我如此在乎,劉宇不可能,任何人都不會可能。”“尹墨,你瘋了!”安帝森不能理解尹墨的想法,也不能理解弗西法的想法,情人明明可有可無,在一起是因為留戀,因為快樂,如果都變成了痛苦,為什么要這么偏執?為什么要這么執著?可是安帝森這個時候并不知道情人和愛人的區別,當有一天他深刻的理解了這個概念,抱著身邊虛弱呼吸都斷斷續續的人,才深刻的理解了當年兄弟們的心情。“對,或許我瘋了。”尹墨一步步后退,稍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