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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甘:“不想。”“嗯……”尹墨聽到這個回到像是很滿意的樣子,繼續問道:“你真的不想結婚?”明明是一樣的問題,這次尹墨卻沒有了剛剛那種逼人的架勢,齊峰膽戰心驚的看著尹墨的臉色。“想……還是不想呢……”實在是不知道尹墨耍的什么名堂,仔細觀察了良久,既然不逼我,我就說了啊……“想。”“嗯……”尹墨像是更滿意的樣子,弄得齊峰更加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到底想干什么?“既然這樣,我可以滿足你……”尹墨一向冷漠的眸閃出精光:“我們結婚吧……”齊峰一下子就僵硬在尹墨的懷里……結婚???我們???我們結婚???老子是個男人啊!怎么和一個男人結婚!!!!第三卷強勢歸來chapter57°婚前焦躁癥張偉覺得最近老大很奇怪,不……準確的說是有點神經質。不知道哪天開始,老大每天每天都抱著手機,看到手機一亮就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像是在期待什么又像是在畏懼什么,就像是個含春待嫁的小姑娘,整個人都萎靡不振起來。“老大……”“嗯?”齊峰漫不經心的回答,不停的擺弄著手里的手機,硬塑料外殼在劣質木桌上發出一陣陣“梆梆”的讓人煩躁的聲音。張偉瞅著那傷痕累累的手機,想說什么最后又把話咽了下去,咳了咳才繼續開口。“老大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張偉關切的問。“沒有。”對方仍然是那種不咸不淡的態度。張偉撇撇嘴,這么精簡的回答……真的是那個喋喋不休又毒舌重口的老大么?“那么……仇家報復?”張偉瞅著自家老大的表情變了變,似乎有些沮喪,有些灰心的開口:“可能吧……”可能吧的意思?張偉又想了想,難道導致老大這種狀態的原因還有別的什么?“那么……情感問題?”張偉看到自己老大的剎那間變了臉色,一向總是帶著邪痞和狂躁的臉瞬間變紅,一拍桌子猛的站起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惱火。“去你媽的情感問題,有事沒事在這搗蛋,給老子滾出去收保護費!”對于變臉比翻書還快的老大,張偉呼了一口氣,原來沒傻,這幾天安靜的有些過火,他還真的以為老虎退化成貓了呢。“是……是……”張偉嚇一句話得話都不敢多說,直接就往門外跑,都抓住門把手的時候,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咬了咬牙又掉過頭去戰戰兢兢的開口。“老大,幫里弟兄要結婚了……您……”燙金的紅色請帖遞在齊峰面前,齊峰一時間呆在了原處。大腦里不自覺就飄出了尹墨和他“協商”結婚那天的事情,那大紅的顏色幾乎灼傷他的眼睛。“不去。”不知道為什么,張偉覺得老大的聲音里似乎有那么一些的無力,平時這種事不都是搶著去蹭飯嗎?這是……瞅著對方的神情,然而也不敢多問些什么,匆匆忙忙的離開。……最終,兄弟結婚的那天,齊峰還是去了,站在人群的最后,看著畫著新娘妝的女人笑的那么美麗的依偎在男人懷里,心里不是個滋味。這么多天了,齊峰一直在等尹墨的電話,可是都已經近乎一個星期了,對方卻遲遲沒有消息,明明是那么討厭尹墨這個人,那么他到底在等些什么呢?不算豪華的飯店里音響開的極大,齊峰呆滯的看著前方的一對新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忽然出現的人。齊峰在沒有再次遇到尹墨的小半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娶一個賢惠的老婆,生一窩健健康康的小崽子,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推掉老大的位子,去一個新的環境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自從遇到了尹墨以后他的生活都被改變了,一向強勢的人被更加強勢的壓倒,從男人的心理上來說,除了無法接受,還有一種男性特有的畏懼強者的心里作祟,以至于后來他也確確實實……一雙手從身后摟上了齊峰的腰,齊峰警惕的就要一腳踹出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那個一個多星期都杳無音訊的人。“你……”齊峰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去了一趟荷蘭。”男人的聲音帶著些沙啞,長途的旅程讓他感覺到格外的疲憊,但是一回到這個地方,尹墨第一件事做的就是想要親口對那個人說結婚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一年多了,我其實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尹墨把手收緊了一點,把人更近的摟在懷里:“你覺得我只是玩玩……你怕我說的那個期限隨時可能到來,不管我怎么做,也不能讓你真的安心,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我其實不應該對你說那句話。”齊峰還是第一次聽到尹墨說這么多話,清悅的聲音里藏著那么一點的沙啞,讓他不得不仔細的去傾聽對方的想法。“我這么做希望你能放心,我不只是玩玩,我想我應該是希望和你這么生活一輩子的。”齊峰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說了這么久,對方還是沒有說出一句類似喜歡的話,他也不知道尹墨到底對他是不是只有他只有身體上的需求,真是笨拙的求婚……但是有那么一種東西卻迅速的松懈,所有名為不安的東西全部消失。以至于很久之后,齊峰一個人躺在程家空蕩又舒適的床上的時候,回憶起那天的場景,想起那個冷漠又體貼的青年,那個時候他應該是認真的告訴他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吧,每次想到這些心都會刀絞一樣泛著血腥味的疼痛。第三卷強勢歸來chapter58°血腥的殘酷(已修)燈紅酒綠的迪廳,火爆勁奏的旋律震的齊峰頭疼,真的不知道這種地方有什么好,張偉他們幾個非要在這種地方給那個大喜的兄弟開什么結婚慶祝,沒想到剛剛進門幾個人就跑的不知所蹤,在這種地方打電話,對方根本連聽都聽不到,所以齊峰一個人坐在前臺,端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