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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沒做了,剛許下一生的承諾,都想將身心融為一體,但問題是……這里是學校!嚴卿心里想著快點將陸戎歌拎回家辦事,出口卻成了:“那你快一點……”快?“快”這個字是對男人極大的侮辱!陸戎歌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他氣勢洶洶地吻上嚴卿的唇,簡單粗暴地將嚴卿的襯衫從西褲里抽出來,手探入西褲里肆意捏揉。陸戎歌站在課桌前,嚴卿坐在課桌上,明明是兩人慣用的姿勢,卻因為壞境的不同,有了一種禁忌的快感。嚴卿覺得陸戎歌只是簡單地摸了他幾下,他的性器完全挺起來了,后xue不用戳弄,就開始自動收縮,渴望著被陸戎歌入侵。嚴卿問:“你帶潤滑劑了么?”陸戎歌表示:“沒有。”陸戎歌覺得慚愧啊!明明是他想做,卻連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好!這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陸戎歌肯收工不干了,嚴卿都不肯!他說:“你用唾液隨便潤滑一下就進來。”陸戎歌不愿意,他的鳥那么大,不好好做潤滑肯定是要撕裂的。他晾下已經被他挑起yuhuo的嚴卿,對教室里的課桌進行了地毯式掃蕩,最后從一張課桌里翻出一罐唇膏。他高興地拿到嚴卿面前獻寶:“你聞聞,玫瑰味的,好香!”嚴卿慚愧地捂住了臉,作為一個老師,不僅在教室里白日宣yin,還拿學生的唇膏做潤滑劑,他覺得自己以后都無法直視這盒唇膏的主人了!陸戎歌可沒那么多的顧忌,在手指上沾了大半罐的唇膏后就往嚴卿的xue口里戳,嚴卿一邊承受陸戎歌的搓弄,一邊不放心地叮囑:“你看好牌子,記得買一罐放回去。”陸戎歌隨口應道:“嗯嗯嗯。”隨后就專心致志地搓弄嚴卿的后xue了。嚴卿一個禮拜沒跟陸戎歌做,xue口回到了第一次做時的狀態,陸戎歌花了不少功夫才讓四根手指在腸道內順利出入,等到他抽出手指,準備在性器上抹上一點唇膏正式開干時,赫然發現……唇膏用完了!陸戎歌郁悶死了,氣呼呼地把罐子往地上一丟,控訴:“買的什么唇膏,這么不經用!”嚴卿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陸戎歌這樣無理取鬧,他都覺得自己的寶貝萌死了!于是,前一刻還覺得自己寶貝萌死了的嚴老師,下一刻就被他的寶貝簡單粗暴,性器不帶潤滑劑地直接頂弄了進來。嚴卿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不著一縷地掛在陸戎歌身上,連續不斷的挨cao。他顧忌此刻的環境,不敢叫出聲,將臉埋在陸戎歌懷里,盡量壓抑呻吟。陸戎歌cao弄了一會,聽不見嚴卿的聲音覺得不爽了,喘著粗氣說:“你叫叫我。”嚴卿一張口,就是壓抑不住的呻吟,他叫了一句:“戎歌……”陸戎歌覺得滿足又不滿足!“叫點別的。”嚴卿被cao得稀里糊涂,陸戎歌還叫他叫點別的!叫啥呢?嚴卿試著揣摩陸戎歌的心思:“老公?”陸戎歌:“……”啊啊啊啊啊,耳朵要炸了!要炸了!rou也要炸了!要炸了!!!本來就想討顆糖吃,結果被送了一家糖果公司!!!原本只是想讓嚴卿叫幾句好聽的,結果被叫了“老公”!!!果然不是什么正經老師!!!陸戎歌淡定不能了!他的洪荒之力爆發了!他托著嚴卿的屁股將他從課桌上抱起來,直接推到墻上就狠命地cao。嚴卿整個人都懸空了,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只能用雙腿緊緊夾住陸戎歌的腰,雙手緊緊摟住陸戎歌的脖子。他一邊要留心自己不要掉下去,一邊得承受陸戎歌瘋狂的撞擊。托起的姿勢令性器插入的位置前所未有地深,嚴卿覺得自己快要被cao死了,陸戎歌的性器在他的腸道里拼命地貫穿,像是不戳破他的肚皮誓不罷休,他再也控制不住呻吟,放聲地叫了出來。“……啊……戎歌……啊……慢……慢點……”陸戎歌怕別人聽見動靜,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唇。這樣的姿勢cao起來雖然爽,但很容易累,嚴卿是個成年人,陸戎歌一個小拇指骨折的傷殘人士,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抱著嚴卿做完全場。他發狠地cao弄了一番后,抱著嚴卿在椅子上坐下了。嚴卿被cao得魂不附體,好半晌才回過魂來,帶著點小怨氣地咬了咬陸戎歌的肩膀。陸戎歌不知悔改,被嚴卿咬了一口還覺得頗有情趣,一邊托著他的屁股上下顛弄一邊說:“你要叫我寶貝,你知道么?寶貝!”不叫寶貝都上天了,叫了寶貝豈不是要沖出地球,飛向宇宙了?嚴卿心里刷著彈幕,趴在陸戎歌肩上就是不叫!陸戎歌得不到回應,托起他的屁股,提起公狗腰用力cao了幾下,聽到嚴卿忍不住的呻吟聲后,追問:“我是不是你最深愛的人,你為什么不說話?”嚴卿哭笑不得。他覺得陸戎歌的性子真是任性得要命,給他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可他就是想看陸戎歌任性,想看他究竟能任性到什么程度,想看他被寵得無法無天的樣子。陸戎歌久久等不等嚴卿的回答,心里跟地里的小白菜一樣涼,控訴說:“人家喝醉酒的時候,就趁機叫人家寶貝,人家醒酒了,就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你有膽子叫,就有本事承認啊!”嚴卿憋著笑,就是不叫!不管陸戎歌如何作弄他,cao弄他,就是不叫!不叫!不叫!看見陸戎歌炸毛,卻毫無辦法的樣子,他的心里就甜得不行。只要跟陸戎歌在一起,無論做什么,他都覺得甜!這樣長久下去肯定要得糖尿病!(三十七)陸戎歌和嚴卿每次zuoai都是不帶套外加內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完事以后,嚴卿體內的jingye不斷從合不攏的xue內流出,陸戎歌再次在教室里掃蕩了一圈,翻出一包紙巾,幫嚴卿草草地收拾了一下,穿上了褲子。嚴卿被陸戎歌剛才突然發狂的cao弄cao得兩腿發抖,腸道內又脹又痛,xue口火辣辣,每走一步都艱難,尤其下樓梯的時候,站都站不穩。陸戎歌屬于典型的床上禽獸,床下小白兔,見嚴卿走得艱難,表情乖萌地問:“我背你?”嚴卿說:“不用。”陸戎歌見嚴卿不同意,就摟住他的腰,扶著他一點點往下走。在經過二樓轉彎口的時候,突然從走廊的另一頭疾步走來一個男子,對方走得急,險些就和陸戎歌他們撞上,幸虧陸戎歌摟著嚴卿及時后退了一步。那人行色匆匆,人沒看清就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等他看清了面前的人后,意外地叫道:“嚴老師。”嚴卿禮貌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