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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腹部因為生育顯得有些許松弛,難道國棟哥就是因為這個才嫌棄自己的嗎? 郭絨花眼淚流得更兇了,她用力吸著小腹對著鏡子擺了個極盡妖嬈的造型,這樣小腹就看不出來松弛了,還是很美的呀! 正在這時王國棟拉開了浴室的門:“絨花你怎么洗這么久?你沒事……” 王國棟握住浴室的門把手呆在了當?shù)兀∈依锏木跋蠛喼碧碳ち耍?/br> 水汽彌漫中郭絨花濕透的長發(fā)越發(fā)黑亮,被熱水沖得一縷一縷纏在她身上,趁得皮膚越發(fā)雪白細膩。 再加上她現(xiàn)在擺出來的妖嬈姿態(tài),王國棟立刻就起了反應,他一手往上伸去捂鼻子,一手往下伸去捂?zhèn)凇?/br> 很好!非常好! 當王國棟被賓館派車往醫(yī)院送的時候,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幸好現(xiàn)在沒有手機!尤其是沒有智能手機和那許多無孔不入的自媒體! 自己不用面對:驚!X省地產(chǎn)商下|身出血半夜送醫(yī),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這樣的標題了…… 第91章 再次入院 王國棟被送到了醫(yī)院進了急診室, 他苦心孤詣瞞著郭絨花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兒自然是捂不住了, 等他被處理好傷口送到病房, 立刻就面臨了郭絨花的眼淚洗禮。 在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郭絨花就一直在哭,他看著郭絨花頂著紅腫如同桃子的眼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疼得厲害。 “絨花你來。”王國棟沖她招手, 郭絨花坐在床沿趴到他身上繼續(xù)哭。 王國棟嘆了一口氣兒撫摸著她的背輕聲安撫她:“好乖乖別哭了,這就是個小傷而已,幾天就能出院了。” “國棟哥!”郭絨花抬起頭淚如雨下:“我不能上環(huán)還可以去做結(jié)扎手術(shù),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胡說!”王國棟沉了臉對她道:“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誰說結(jié)扎手術(shù)一定要女人去做?女人能結(jié)扎,男人當然也能。” “可是結(jié)扎對男人的影響太大了,你以后都沒力氣干活了。”郭絨花繼續(x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痛哭。 “哎呀傻乖乖, 難道結(jié)扎對女人就沒有影響嗎?”王國棟輕笑著給她擦眼淚:“以咱們?nèi)缃竦纳砑? 就是現(xiàn)在開始我啥也不干,掙到的錢也夠咱倆花到老了,怎么你還擔心我以后生意失敗了還得再去干體力活不成?” 郭絨花吸了吸通紅的鼻子對著王國棟道:“我不是擔心這個,國棟哥你生意失敗了我可以養(yǎng)家的,到明年我就能漲一級工資了,再說我們研究出成果時都會有很多獎金, 你不用擔心沒錢花。” “那你還擔心啥?”王國棟輕輕吻了吻她紅腫的眼皮笑著打趣她:“還是你擔心我以后不能好好侍奉你?你放心, 這個結(jié)扎手術(shù)不影響我的能力,以前我怎么讓你舒服的, 以后我照樣能做到。” “國棟哥!”郭絨花大窘:“誰跟你說這個了!手術(shù)的隱性影響是短時間內(nèi)看不到的,但是不代表它沒有, 萬一影響了你以后的身體健康怎么辦?” 王國棟滿不在乎道:“現(xiàn)在想這些都為時過早,等以后影響了再說,實在不行過幾年咱再把它接上么!多大點事兒也值得你這么哭,趕緊收了眼淚,仔細你眼睛疼。” 他說著抓住郭絨花的手摁到自己胸口上:“好乖乖快別哭了,你摸摸,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他這一番插科打諢的作態(tài)總算讓郭絨花平靜了下來,郭絨花擠到他的病床上緊緊抱住他的腰,夜色已深,經(jīng)過了這一通折騰后倆人都又累又倦,沒一會兒就相擁著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褚天逸得了消息來醫(yī)院看望他,進了病房見到王國棟,他眉頭抽搐著干咳幾聲道:“國棟哥,你還好吧?怎么我聽說你昨晚太激動,那啥,上面下面都飆血了?” “想笑你就笑吧!沒關(guān)系,我不在意。”王國棟往后一趟破罐子破摔。 昨晚他上下齊齊出血,把郭絨花嚇壞了,裹了浴袍就招呼了服務員進來幫忙,賓館不敢怠慢,立刻派了車把他送到醫(yī)院。 郭絨花不允許他自己走路,賓館沒有擔架,王國棟是被兩個保安一個扛頭一個抱腿給挪到車上的。 他清楚地看到他被扛著一路往車上去,沿路服務員吃驚到捂住的嘴巴,還有住客被郭絨花的哭聲給召出來一路跟到賓館門口看稀奇,順便扯著服務員打聽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歹徒在行兇。 套一句后世的時髦話,王國棟已經(jīng)佛了! 不佛不行吶,他估計整個賓館從服務員到顧客都已經(jīng)知道了,醫(yī)院肯定也有許多人知道,這些家伙肯定都把他當笑話看! 這件事他能怪誰?怪絨花?絨花又沒做錯啥他也舍不得。怪自己沒定力?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對昨晚那情形,他要能忍住他就是唐僧了。怪賓館的人?難道人家不該救護幫助他嗎? 所以他誰也沒法怪,只好自己淡定佛系面對。 褚天逸被憋得漲紅著臉回答他:“我怎么會笑你呢,國棟哥你想多了!” “沒關(guān)系,笑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著丟臉了。”王國棟厚著臉皮淡定從容。 哼!多大點事兒,多少大風大浪我都走過來了,豈會被這點小小的事情給影響到?被人背地里笑話又少不了一塊rou。 “國棟哥,那啥,你沒事兒就好,我去問問醫(yī)生接下來的治療情況。”褚天逸一溜煙兒地跑了,他剛關(guān)上門王國棟就聽到門口傳來的悶笑聲。 王國棟輕嗤了一聲,就知道你小子想笑話我,還擱我跟前裝模作樣! 此后王國棟在醫(yī)院又住了一周,直到拆了線才出院。 出院后王國棟兌現(xiàn)諾言帶郭絨花去看了天|安門,又在京城各大景點逛了逛,拜訪了褚天逸的父母后倆人就張羅著回去了。 他們兩口子出來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郭絨花想孩子想得厲害,啤酒廠也打來了電話,啤酒釀造不成功的原因已經(jīng)找到了。 小兩口先坐飛機到省城,王國棟把飛機上免費贈送的矛臺酒塞到挎包里裝好,心中暗暗盤算這九十塊錢的機票還真便宜,只這贈送的矛臺酒再過十幾年就花錢也買不著了。 回到省城開上吉普車直奔安平,把郭絨花送回家,車都沒熄火他就朝啤酒廠去了。 啤酒廠里氣氛凝重,梁旭升喬駿馳并一眾東省的技術(shù)員們都在等著王國棟回來做決斷。 王國棟往辦公室里一坐開口就問:“找到原因了?到底是什么問題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