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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來把門打開后,就會連鎖帶鐵鏈一起拿走,晚上把人全攆到屋子里后再拿來鎖上,背關押人員是完全沒有機會接觸到鑰匙的。 他倆摸摸索索來到門口,這門是單扇的,外面裝的有鐵鎖扣,短短的一條鐵鎖鏈從鎖扣里穿過被一把大銅鎖給扣在了門框上的鎖扣里。 王國棟上上下下摸索門板門框,虧待他蓋房子精通,對木工也相當了解,這門板是老式的門軸,他會安裝,自然也能拆卸下來。 他提著門板左右使勁搖動了幾下,門板被他取了下來,黑暗中褚天逸朝他連連比劃大拇指。 取下了門板他松了一口氣,正想提著靠墻放好,門上的鎖鏈嘩啦響了一聲,嚇得王國棟心都要從嘴里跳出來了。 他定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褚天逸轉頭四顧觀察了一番,并沒有驚動什么人,屋里的邋遢漢子們依然該打嗝的打嗝,該磨牙的磨牙,該放屁的放屁,鼾聲如舊。 褚天逸沖他搖了搖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裹扎了鎖鏈,然后擺頭示意他繼續,王國棟輕手輕腳的把門板靠墻放好,被外套緊緊裹扎的鎖鏈一聲都沒響,王國棟長長呼出一口氣。 兩個人躡手躡腳來到圍墻下,所幸晚上這個院子里所有門都被反鎖后守衛全都退出了大門外面,院子里面并沒有人巡邏。 看著三米高的圍墻王國棟卻犯了愁,這該怎么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66章 孩子 這三米高的院墻讓王國棟望洋興嘆, 院子既沒有梯子也沒有桌椅, 這可怎么爬得上去? 褚天逸示意王國棟要他在原地等候, 他自己一溜煙兒又回了關押他們的房間里。 沒一會兒褚天逸挾著一團爛棉被溜了回來,王國棟問他:“你拿這干嘛?” 褚天逸朝他噓了一聲:“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有用!你蹲下, 把我頂上去。” 王國棟依言半蹲,褚天逸爬到他肩上,他一使勁站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看,自覺肩上一輕,褚天逸已經爬到了墻頭上。 蹲在墻頭上的褚天逸把棉被蓋在了鐵絲網上,他一手攀著棉被下的鐵絲網, 一手沖底墻下的王國棟伸了過去。 王國棟抓住他伸出的手, 猛一發力也在褚天逸的幫助下爬到了墻頭,兩個人小心地壓著棉被翻過了鐵絲網,鐵絲網被他們給弄得搖搖晃晃。 翻過去后褚天逸極輕巧地一躍而下,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王國棟看著三米高的墻頭哆嗦了一下,正準備往下跳時,一束手電筒的光打在了他身上。 糟了!被發現了!王國棟不再猶豫, 朝著地面跳了下去, 他可沒有褚天逸的技術,跳下去時如一塊兒大石頭砸在了地上, 發出“嗵”的一聲悶響。 隨即刺耳的哨子聲傳來,手電筒的光柱也亂晃, 有人大喊:“犯人逃跑了!快追!” 褚天逸拉起地上的王國棟就開始飛奔,王國棟一邊跑一邊憤憤道:“我不是犯人!” 褚天逸邊跑邊說:“對,你原來只是待遣散人員,這次被他們抓住,你就是真的犯人了!” 王國棟聞聽此言不再墨跡,跟著褚天逸沒命地往前狂奔! 后面追逐他們的人還騎上了自行車,手電筒的光離他們越來越近,褚天逸眼看不好,拉著他鉆進了一條巷子里。 巷子的盡頭是一堵半人多高的墻,褚天逸沖在前面,手在墻頭一撐,長腿一偏,輕捷利落地翻了過去。 輪到王國棟就難看多了,他直通通地沖到墻邊往上一竄,依他的設想,自己也應該像褚天逸一樣輕巧地過去了才對。 哪知只有上半身竄上了墻頭,他底下兩條腿胡亂踢騰,差點原地掉了下去,還是已經翻到了墻那邊的褚天逸拉了他一把,他才笨拙地翻了過去。 落地之后兩個人又開始狂奔,驚慌失措的兩個人不知又驚動了哪家的惡狗,一條大黑狗汪汪狂吠著追了上來,嚇得他們跑得更快了。 這條邊追邊叫喚的惡狗,活似指路明燈一樣把他倆的方位及時通報給了后面的追兵和更多的狗。 隨著他倆的一路狂奔,沿路的院子里時不時就傳出狗叫聲,一時間倆人身后人喊狗吠,熱鬧非凡。 王國棟何時經過這種陣仗?他早已被一眾人狗給攆得暈頭轉向,全賴褚天逸一直拉著他,否則非得被追兵給擒住了不可。 褚天逸一路拉著他遇墻就翻,遇洞就鉆,虧得王國棟身強體健有力氣才能跟得上,倆人越跑周圍房屋越是稀少,剛才一頓奪命狂奔竟是已經跑出了市區來。 眼看后面追兵越拉越遠,馬上就能脫身了,王國棟鼓起勁兒跟著褚天逸又往前跑了一段路一頭撞進了一片亂葬崗。 此時王國棟心跳如鼓,他張大嘴喘著粗氣對褚天逸說道:“我是再跑不動了,有人追上來沒有?能不能歇歇?” 褚天逸停下觀察四周,又爬到一座墳頭上踮腳觀望,四下探看了一番后,他下來靠到了墳包上,呼哧呼哧喘著氣兒對王國棟說:“沒人追來,安全了,歇歇吧!” 喘得腰都直不起來的王國棟聞言腿一軟,也癱到了墳包上。 他不比褚天逸受過訓練,知道奔跑的時候控制呼吸,現在停下來也只是喘了一陣粗氣,極快地平靜了下來,王國棟癱在地上心跳如鼓,耳鳴眼花,直欲作嘔。 歇過來勁兒來的褚天逸也不催促他,站起身到處走動觀察,突然他停下腳步對王國棟說:“你聽,什么動靜?” 癱在地上的王國棟聞言一驚坐了起來,連連干嘔了兩聲后急忙問道:“他們追上來了?” “應該不是!”褚天逸壓住了他的肩膀:“噓!別動!” 他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