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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吞下去。 后面車座坐著的褚天逸,在他眼里就是一塊兒狗皮膏藥,難聞不說還粘上了撕不掉,煩得他只想一腳把這家伙踹到天邊去。 二里路那是說話間就到,一進郭家莊,王國棟就徑直把自行車停下讓褚天逸下去,有這個討厭的家伙在,他一路上都沒機會跟郭絨花說說親密話。 攆走了褚天逸,王國棟帶著郭絨花慢悠悠往郭家去,快到郭家了,王國棟瞅著一個暗巷把自行車拐了進去。 停下車他把郭絨花從車上扯下來緊緊摟在懷里,不停喃喃自語:“謝謝你絨花,謝謝你選擇我。” 王國棟心里其實是極其不安穩的,雖說他回來之后就cao持著建主席禮堂,但這個禮堂能起到預想中的作用嗎?能改變安平縣的命運嗎? 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但是現在,他和褚天逸之間郭絨花卻選擇了他,這對他來說就是一針定心劑。 他重生回來就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和絨花好好過日子,給閨女賢敏一個幸福的家。 第二件就是改變安平縣的命運,在那場災難性的洪水中挽救眾鄉親們的性命。 這第一件有了一個美好開端,已經和上一世完全不同。這第二件是不是也會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樣? 被他摟在懷里的郭絨花羞窘得厲害,國棟哥好熱情,動不動就愛抱著她,雖然被國棟哥抱著是很舒服,可這是在外面,被人看到怎么辦?羞死人了! 她開始不老實地扭動掙扎,本來只是抱著她感慨一下的王國棟,卻被懷里不停撲騰來撲騰去的小美人給挑起了火氣。 郭絨花不但沒掙脫開來,反倒被王國棟給摟得更緊了。 他把扭來扭去的郭絨花給死死地按在懷里,嘴巴一邊兒不停地在郭絨花臉上脖子里拱來拱去,試圖找個好下口的地方好好親親自己的小姑娘,一邊兒啞著嗓子安撫她:“乖,你別動,讓我抱抱你,就一會兒!” 生澀稚嫩的郭絨花哪兒經過這陣勢,王國棟熱騰騰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脖子上,讓她心跳加速腿腳發軟。 她在王國棟低低的安撫聲中迅速軟成了一灘水兒,要不是王國棟正緊緊地摟著她,她非癱到地上去不可。 在她脖子臉上拱了半天的王國棟覺得自己的小姑娘哪兒哪兒都美味的要命,哪兒哪兒都又香又甜,他越拱火氣越大,不停收緊胳膊上的力道,恨不得把郭絨花整個人嵌進他身體里才好。 拱了一圈后他的大嘴落在了郭絨花唇上,仔仔細細地品味了一番后把她的腦袋按到了自己胸前,下巴頦兒頂著她的頭頂喘起了粗氣兒。 虧得他還有理智,知道這是在外面,還記得他倆沒結婚,他不能太放肆。 喘勻了氣兒的王國棟,把郭絨花摁在巷子里的墻上,盯著她認真問道:“絨花,我娘找媒人去了,明兒就去你家提親。你可想好了?真的嫁給我?” 郭絨花抬起頭,眼波流轉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去:“國棟哥,我想好了,都想了好久了,我想嫁給你。” “那你嫁給我之后,可一輩子都不許反悔,要一直稀罕我,陪著我,好不好?”王國棟語含祈求,一直得不到也就罷了,得到了再失去,最是讓人難受。 他不敢想象他得到絨花之后,假如有一天會失去,他還有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嗯,我會一直陪著你。”郭絨花點點頭補充道:“你也要一直稀罕我。” 王國棟又把她拉到身前,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啄:“我最稀罕的就是你!” 他把郭絨花送到郭家大門口,郭母出來迎他們,剛才還對著人家閨女又親又抱,這會兒見了未來丈母娘,王國棟特別不自在。 恭敬地婉拒了郭母要他進屋坐坐的邀請,王國棟夾著尾巴逃跑了。 心虛異常的他慌亂下竟然都忘記跟郭母說一聲他明天會托人上門提親的事兒了。 郭母望著他的背影依依不舍,心里暗暗嘀咕,再找不著合適的中間人,少不得自己要親自上陣了,拼著舍一回老臉呢,也不能錯過這么好的女婿,多踏實,多有禮。 跟郭絨花一起回到堂屋的郭母恨鐵不成鋼地瞥了自己閨女一眼,這一眼就瞥出問題來了。 郭母上前一步仔細端詳了一番郭絨花,臉色陰沉地拉起郭絨花快步回到了內室里,關上門后恨聲罵道:“好個王國棟,虧我還覺得他踏實穩重,沒想到他竟然能干出這事兒來!他欺負你了?” 郭絨花抬手捂住了臉,羞窘異常地跟郭母道:“媽~~!說啥呢!國棟哥沒欺負我。” 郭母上前一把拉下了她的手:“沒欺負你?沒欺負你能這樣?”郭母點著她的嘴唇,點著她的脖子,氣得都要厥過去了:“你個死妮子!你到底知不知羞?他怎么欺負你的?” 郭母眼前一陣陣發黑,好你個王國棟!這是要毀了絨花呀!倆個人沒名沒分就親在了一起,甚至可能…… 郭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她能拿王國棟怎么辦?這事鬧出來全是自己閨女吃虧,難道自己還能滿大街去嚷嚷不成?還能去公社里告他不成? “完了完了完了!”郭母淚流滿面,一把抱住郭絨花一邊哭一邊捶打她:“我苦命的閨女呀!你咋這么糊涂!” 郭絨花被她媽兩下給捶得跳了起來,揉著自己肩膀疼得呲牙咧嘴:“媽,你干嘛!你不是說國棟哥人好要我嫁給他嗎?” 正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郭母聞言,哭聲一窒,哦?感情這傻閨女吃了個悶虧還全都是自己的鍋? 要不是自己整天在家里閑叨叨王國棟好,希望閨女能嫁去老王家,大概閨女也不會稀里糊涂就被吃干抹凈了? 郭母懊喪的連連拍自己大腿:“怪我!都怪我呀!沒事在你跟前胡說八道個什么勁兒!我可憐的閨女啊!你可咋辦呀?” 郭絨花撲過去抱住她媽的胳膊左搖右擺:“媽!你原來不是很看重國棟哥的嗎?今天怎么了?國棟哥明天就要來咱家提親了。” 正淌眼抹淚的郭母呆在了當場:“啥?他明天要來咱家提親?” 郭絨花羞答答地扣自己手指甲:“嗯呢!韓嬸子他們倆都商量好了,明天媒人就上門。” 郭母拿袖子胡亂在自己臉上揩了兩下,把眼淚鼻涕一并抹去,伸手拉住了郭絨花把她拖到床邊坐下:“你仔細跟我說,明兒就請媒人是王國棟跟你說的?不是他哄你的?” “媽你胡說什么呢!”郭絨花不滿地抱怨自己老娘:“國棟哥一諾千金怎么會哄我?” 郭母沖天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