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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惜,事與愿違。他精心飼育了許多年的獵物,正被一個惹人厭的男人牢牢護在身下;他剛才抓住的,就是那男人的后背。“麻煩!”卷靈怒斥了一聲。他的手微微上移,招式卻不變,顯然是要取顧枕瀾性命。觀善真人吃了一驚,可要救卻也來不及了。此時,靳北遙不知什么時候已悄悄潛入引魂陣中,他們劍陣大成,卷靈又身受重傷,大概是很難逃掉了。可是他們的劍再快,也比不過卷靈的利爪。卷靈卻只在顧枕瀾的天靈蓋處做了一個近乎輕柔的“抓”的動作。顧枕瀾看起來毫發未傷,卻將觀善真人嚇得毛骨悚然。卻是個十分常見的“取魂”的手勢。卷靈想必是此中高手,失手的可能性不大,那么……觀善真人來不及多想,悍然發動劍陣,將毫無防備的卷靈困在其中。觀善真人一擊得手,卻未見半分輕松。因為這卷靈剛才多半得了顧枕瀾的魂魄,現在實力大增,更不能掉以輕心了。是以觀善真人一上來就使了十二分的力氣,力求速戰速決。可喜可賀,幸運終于在關鍵時候,光顧了他們一回。觀善真人的劍這一回非但暢通無阻地搗入了卷靈的內府,還聽見了一聲悅耳的慘叫。柳南煙和靳北遙也愣住了,直到聽見師父的怒吼:“傻站著做什么!”,才慌忙上去補刀,眼看著卷靈慢慢變淡、變透,最后煙消云散。這幾千年的老禍害啊,終于在他的手里結束了,觀善真人想大笑三聲;可他今日接連失去了相交多年的老友,和一個剛剛發覺有可能對胃口的新朋友,又實在悲慟不已。卷靈一死,禁錮著顧枕瀾師徒的光罩自然也消散了。觀善真人看著那兩個相擁在一處、卻一動不動的兩人,忽然嘆了口氣,吩咐道:“去將鳳樓和他那好徒弟……收殮在一處吧。”“你這食古不化的老家伙,竟也有開竅的一天么?”一個虛弱的聲音說道,還帶著明顯的笑意。觀善真人霍然回頭,只見顧枕瀾正撐著自己的手肘,慢慢坐了起來。顧枕瀾和阿霽在隱白堂修養了足有半個月之久,才終于動身返回天機山。觀善真人大發慈悲,一直將他們送到山腳下,因為“秋其山一戰早已傳得沸沸揚揚,諸位道友都對險些被引魂陣波及而后怕不已,死者已矣,只好退而求其次,憋著揍你們師徒一頓呢。”顧枕瀾的脾氣出奇得好,對此番“出言不遜”也只一笑置之。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天機山下,觀善真人終于有些不舍地提出了告辭。顧枕瀾也順水推舟地沒有挽留;他當下只急于閉一場漫長的關,將阿霽身上的隱患徹底扼殺。站在天機山下的觀善真人了卻了多年的夙愿,下一個目標大概就是飛升了。可是人生無常,他那顆平靜無波了許多年的心,也再次被紅塵掀起了漣漪。觀善真人望著顧枕瀾越來越小的背影,終于悵然嘆了口氣。他一直高高在上地當他屹立不倒的泰山北斗,有個朋友實在很難。這姓顧的接下來的百八十年里可能都要在閉關中度過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只希望他能活得久一些吧……觀善真人卻沒想到,僅僅在十年后,他還沒能飛升上屆時,顧枕瀾就再一次攜他兩個弟子出現在了毓秀山莊。而這一回,他們終于不是來砸場子的了。一見面,觀善真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沈霽身上,繼而十分明顯地皺了皺眉。無他,因為他那身修為顯然又有進境,哪有半分重塑的痕跡?顧枕瀾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憂慮,忙笑著擺了擺手:“別擔心,我家阿霽鳳凰涅磐,當然要更勝從前了。”觀善真人聽得愈發糊涂了,那姑娘是只白虎,他倒是看得出,可是沈霽明擺著是個純種人類,什么時候有的鳳凰的血統?這話卻要從十年前,他們剛剛開始閉關時說起了。彼時阿霽一身修為散盡,又成了那個沒什么用的小弟子,恨不得九重經閣都是他師父將他背上去的,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他百無聊賴地翻開溯源卷,再看看他曾練過的功法,心酸不已。然而——“師父,你看,這‘涅磐’跟我當初修習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啊。”顧枕瀾忙接過書來一看,它可不是憑空多了半頁紙去?原來,那卷靈為了方便cao控阿霽,將卷上的心法直接改了,如今他一死,書自然也變回了原本的樣子。此功名為“涅磐”,本來就要散一回功,從鳳凰變回禿毛雞,方能浴火重生,更上一層樓。第116章副CP的番外連鳳樓剛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沐浴在過于燦爛的陽光之下,已習慣了黑暗的一雙眼睛差點被閃瞎。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奇怪的房子里,雪白的屋頂,雪白的墻壁,雪白的帷幔。倒是不難看,就是有點簡陋,窗戶上連紙都沒糊。總之,這一切跟他想象中的三尺泉下有點不太一樣。正胡思亂想著,耳邊忽然響起了尖銳的蜂鳴聲,把連鳳樓嚇了一跳。緊接著,房門被推開,一群穿著奇怪的白衣服的人風風火火地沖進來,圍在他床邊,將他好一陣擺弄。連鳳樓警惕地看著這群怪人,頭發幾乎都要炸起來了,然而苦于提不起力氣,只好任人宰割。幸好這群人并沒有對他做什么過火的事,就是給他手背上扎了根管子,有點疼。這里簡直處處不正常,這幾個用方形白布蒙了半張臉的人八成是什么邪教徒,他得趕緊養好身體,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可是,他現在一點功力都使不出,御物是不可能了。可能得學凡人,選個月黑風高夜,跳窗戶逃走。那邊一個白袍人正把一個方盒子放在臉側,好像是在傳遞消息:“……醒了,各項體征都趨于正常。是的,簡直就是奇跡……您客氣了,林先生,您要來探望病人么?”連鳳樓不知道那個叫“林先生”的是干嘛的,只不過這邪教的人修為也太差了,不會傳音入耳就算了,連只送信的靈寵也沒有,拿著這么個古怪的法器,不是一下子就露餡了?連鳳樓的身體很虛弱,沒過一會兒就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不過房間里有暖黃的光,一點也不刺眼,大概是點了很好的蠟。連鳳樓循著光源一扭臉,只見那“很好的蠟”就擺在床邊的那張小幾上,被燈罩罩著。床邊還坐著個男人,化成了灰他也認得!蘇臨淵。連鳳樓驚喜地想要叫他,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這人真的是蘇臨淵么?他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