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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天無絕人之路啊!”話音未落,他便以閃電般的速度徑直沖向了連鳳樓。其實(shí)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修為相對低微的阿霽和蘇臨淵,應(yīng)當(dāng)是比較好的突破口。可是顧枕瀾布下的站位實(shí)在太狡猾了,這兩個人不僅處在高手的保護(hù)中,而且到出口的路線都很不理想。因此,杜老鬼只好退而求其次,選了離那扇打開的門距離最近的連鳳樓。連鳳樓自打裴東行忽然出現(xiàn),氣息就一直不太穩(wěn),根本來不及躲開杜九封的全力一擊。蘇臨淵嚇得臉都白了,可他現(xiàn)在離連鳳樓實(shí)在太遠(yuǎn),就算想以rou身擋住杜九封,都是不成的。于是蘇臨淵只得盡力將手中的劍擲出,氣勢洶洶地直指杜老鬼后心的要害處。這么一來,杜九峰就不得不飄開幾寸,好躲開他這一劍。因此,落在連鳳樓身上的那一擊,也恰好避開了要害。饒是如此,連鳳樓傷得也不輕。不過,杜九封的殘魂已經(jīng)卷到了門口,他的目的怎么也算是達(dá)到了。陸西城焦急之下,徒勞地叫了一句:“師兄,攔住他!”可是裴東行怎么是杜九封的對手?他才剛把劍拔出了一半,便被那道殘魂一撞,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雖說他們拿到了引魂丹,還打敗了杜九封,并不算是折戟而歸;可他們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一行六人,現(xiàn)在有兩個昏迷不醒的,剩下四個也各有各的狼狽,也勉強(qiáng)只能算得是慘勝罷了。杜九封十分狡猾,他見自己討不得好,便逃得不知所蹤。顧枕瀾取了他棺中的引魂丹,珍而重之地收進(jìn)懷里,而后一把火燒了地宮。百年間恩怨情仇,暗潮洶涌,如今就讓它連同杜九封的時代,一同付之一炬吧。蘇臨淵小心翼翼地抱著人事不醒的連鳳樓,裴東行則只能由陸西城照顧。不過相比之下,陸西城顯然敷衍得多。他只把同樣昏迷中的裴東行丟在劍上,間或看上一眼不要讓他掉下去,就算完成任務(wù),顯然怨氣不輕。他們一行人磕磕絆絆地回到葉家,因著那兩位傷員還離不得人照顧,所以把引魂丹交到葉龜齡手中的任務(wù)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顧枕瀾的身上。顧枕瀾叫阿霽先同蘇臨淵一起回房,自己則到內(nèi)院去見葉龜齡。他私下里還有些事,是關(guān)于四方石的,要詢問葉老爺子;而他現(xiàn)在還并不想讓阿霽得知此事。第61章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連鳳樓傷得不輕,半路上就撐不住了開始昏睡不醒。阿霽很將顧枕瀾的吩咐放在心上,一直跟著蘇臨淵回到院子里,跑前跑后地幫忙。他還尋了不少靈丹妙藥,挑出一瓶幽蘭生,交到了蘇臨淵的手里:“蘇師兄,我也不是很通醫(yī)術(shù)。不過我從小受傷生病,師父都給我吃這個的。”蘇臨淵將布塞子□□,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訝然道:“受傷生病全吃這個?阿霽,顧前輩待你真好,要精心養(yǎng)大你可也是下了血本兒了。”阿霽聽得似乎十分高興。蘇臨淵看著他們師徒父慈子孝、其樂融融的模樣,心里十分羨慕。想他自己幾年來一直追在連鳳樓后頭,想重回他門下都不得,跟小阿霽一對比,簡直凄慘得像只喪家犬。這么一想,蘇臨淵忽然就有點(diǎn)不太想看見這小子了。他隨口扯了個借口,說道:“我這邊自己照料他就好,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快回去歇著吧。”阿霽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乖離開了。阿霽回去之后,將自己的一身狼藉收拾干凈,又替顧枕瀾準(zhǔn)備了熱水,這才爬上床,放松地躺了下去。他的身體很累,可是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一直為了剛才蘇臨淵的那一句“顧前輩待你真好”而興高采烈著。寤寐思服,輾轉(zhuǎn)反側(cè)。可想而知,阿霽越輾轉(zhuǎn)就越睡不著,最后干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決定再去看看那位善解人意的蘇師兄,有沒有需要他搭把手的。然而阿霽卻沒想到,他這么一去,卻看見了不得了的一幕。話說阿霽怕打擾到連鳳樓休息,所以推門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息。可巧,蘇臨淵正全神貫注地照顧著連鳳樓,沒什么精力注意外頭的動靜。因此,直到阿霽悄悄推開門,走進(jìn)房間去的時候,蘇臨淵竟還沒有看見他。——彼時,蘇臨淵正俯下身,輕輕地將嘴唇印在了連鳳樓的額頭上。蘇臨淵吻得那樣虔誠、那樣小心翼翼,以至于阿霽的腦海里完全沒有出現(xiàn)“冒犯”、“以下犯上”等種種字眼。他就那么呆呆地瞧著,直到蘇臨淵不滿足地讓唇舌漸漸下滑,直落在了連鳳樓殷紅的嘴唇上。連師叔的唇應(yīng)該很軟吧,阿霽忍不住這樣想道。蘇臨淵的動作那么輕,那樣淺嘗輒止,卻能將他的唇壓得嚴(yán)絲合縫的。比起他夢中的顧枕瀾,好像也只差了一點(diǎn)。阿霽的腦海中“轟”地一聲炸開了煙花。阿霽也知道非禮勿視,他一時撞破還能說是偶然,可要是一直厚著臉皮看下去,可就真的是冒犯了。于是他手忙腳亂地轉(zhuǎn)過身,正打算落荒而逃,卻不慎撞在了桌子上,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巨響。可憐蘇臨淵剛剛意亂情迷,還沒聞著味兒就被嚇了一跳。他緩緩回過頭來,同阿霽四目相對,尷尬極了。蘇臨淵抽了抽嘴角,阿霽的神色有些飄忽:“那個、什么……我就是想過來問一句,你、你要熱水嗎?”蘇臨淵神色木然,毫不客氣地說道:“要。”然后他狐疑地打量著阿霽:“可是水在哪兒呢?”只見阿霽一臉后知后覺的恍然大悟:“嗯?嗯!你要的話,我、我就去給你燒一點(diǎn)……”他們這場雞同鴨講且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一直持續(xù)了好半天,最后以阿霽的落荒而逃而告一段落。可憐阿霽滿眼淚花,這樣的蘇師兄真是太可怕了!阿霽直到進(jìn)去送熱水的時候,心里還覺十分有壓力。不過好在這一回,蘇臨淵只是端坐在連鳳樓的床前,并無什么越矩的行為。阿霽這才松了口氣。他左手一盆溫度適宜的水,右手一壺滾茶,一齊放在蘇臨淵的手邊,道:“剛才忘了問蘇師兄,你是要喝的還是用的,所以便各準(zhǔn)備了一份。”蘇臨淵微微頷首:“多謝。都怪我沒說清楚。我?guī)煾脯F(xiàn)在也喝不下去什么,我便想著好歹先替他擦擦身子。免得他醒來之后又要擺臉色給我看——潔癖,麻煩得佷。”蘇臨淵抱怨的樣子十分特別,因為透著一臉略帶甜蜜的謎之優(yōu)越感。阿霽覺得這話聽著真是曖昧——擦身子呢。真是讓人滿腦子都是遏制不住的想入非非。阿霽送完了水,就再沒敢湊上去討嫌了。他乖乖回去房間調(diào)息打坐,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