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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全都對得上,而且這小弟子說得頭頭是道,心里便信了八、九分。她正要再問,穆震卻在一旁笑了起來:“大嫂,如果我沒認錯,這幾個孩子應當是十年前你的親傳弟子收的徒弟,與我可沒有干系。”整個晚上,穆震終于在他們師兄妹面前扳回了一城,心情十分愉悅。孫妙仙倒還好說,傅其宗卻有點見不得他這副得意的樣子,臉色難看極了。穆震重新遣退了閑雜人等,對孫妙仙正色道:“來龍去脈也問得明白了,這回你可放心讓顧掌門當這個見證了?”孫妙仙微微頷首:“若是顧掌門愿意,我自然信得過他。”說完,他們二人一同殷切地看向顧枕瀾。顧枕瀾略一思忖,心道自己要尋的東西還沒個著落,左右還得在這穆家山莊待上一段時間,不如就借了這個正大光明的由頭。想到這里,他點了點頭:“榮幸之至。”穆震和孫妙仙一派皆大歡喜,只有傅其宗陰沉著連,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這個小插曲就算是略過了,有了公證,孫妙仙和穆震便要接著開棺,被顧枕瀾攔下了:“驚擾死者已是大不敬,難道再不講究個良辰吉時么?我看今日便算了,還是等準備充足了再做打算的好。”第40章其實顧枕瀾的心中還另有打算。他懷中的溯源卷一靠近穆乾的棺槨便躁動得緊,他還未弄清楚其中緣由,不好妄動。畢竟他來穆家是來求人的,怎好節(jié)外生枝呢?顧枕瀾暗自決定等到開棺的那一天,暫且將溯源卷交給阿霽保管。而穆震和孫妙仙,都因為要驚擾穆乾而于心有愧,對顧枕瀾這番逝者為大的說辭自然是遵從的。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又細細商定了細節(jié),決定另卜良辰吉時,再來開棺。一切都說定之后已是后半夜到了,穆震便讓人安排顧枕瀾去休息。他這一回自然是不用住柴房了。穆震給他們師徒安排了最好的客房,聽說顧枕瀾還帶了靈寵,便索性將整個院子都給了他們。那院落又寬敞又安靜,顧靜翕想在里頭打滾都沒問題。穆震和孫妙仙還要守在靈堂相互折磨,只好由傅其宗將顧枕瀾帶到客房去。說實話,顧枕瀾有些摸不透傅其宗這個人。說他不通人情吧,他一張利口字字見血將穆震辯得啞口無言;說他圓滑吧,他卻又對他惹不起的顧枕瀾抱著莫名的敵意。比如現(xiàn)在,傅其宗只管走在前頭,一路上話也沒說一句,那樣子活像顧枕瀾欠了他二百吊錢。二百吊錢的債主大人只把顧枕瀾送到院門口便一言不發(fā)地告辭了。顧枕瀾若有所思地看了他背影片刻,忽然變臉似的喜笑顏開起來:“阿霽,師父回來啦。”顧枕瀾話音未落,便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一個毛茸茸的物體便朝他懷里砸了過來。顧枕瀾連忙后退兩步接住它,口中道:“哎呦,幾個時辰?jīng)]見,你怎么好像又重了?”顧靜翕還沒有長到會介意體重的年紀,它只管把一顆毛頭往顧枕瀾頸子上蹭,天知道它這大半夜是怎么擔驚受怕地過來的!相比之下,阿霽就要克制得多了。他雖然也跟著顧靜翕一路小跑跑了出來,但是卻硬生生地剎在了顧枕瀾一丈開外的地方,問道:“師父,您這是遇見熟人了?”顧枕瀾聞言搖了搖頭:“沒有,聽墻角的時候叫人發(fā)現(xiàn)了。說來話長,還順手攬了個差事,咱這才有好地方住。”阿霽:“……”他總覺得自己的師父實在沒有一點身為前輩高人的矜持。他憋了半天,還是勸道:“師父,咱們出門在外,還是萬事小心為上。”阿霽說這話的時候是如此一本正經(jīng),以至于顧枕瀾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中學時代,逃課打球被教導主任抓住訓話。他邊走邊想,這孩子真是越大越板正,完全沒有了小時候的跳脫可愛。唉,他這才多大年紀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七老八十了……而阿霽也在暗自懊惱。他自從做了那個可惡的夢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毫無障礙地跟師父親近了。他只要離得顧枕瀾稍稍近些,就會覺得手足無措、心亂如麻。于是阿霽看著在顧枕瀾懷里撒嬌的顧靜翕也愈發(fā)不順眼起來,他忽地一伸手,提著大貓的后脖子上的皮毛,將它拎了出來,斥道:“說了你多少次了,你不知道自己重么!”顧枕瀾擼貓擼得還沒過癮,剛想抗議,卻一眼瞥見阿霽牢牢地抱著小白虎,心中不由得暗笑:這冠冕堂皇地跟人搶貓的樣子,再老成不也還是少年心性?一夜無話。次日,顧枕瀾借著自己新活計的由頭,開始肆無忌憚地在穆家山莊內(nèi)院外院盡情溜達。穆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位是二爺和夫人的貴客,也沒有哪個敢攔他。顧枕瀾信步走到外院,正好看見一群青衣弟子魚貫而出。他眼尖,一眼看見把他們帶回穆家的那個“大師兄”。顧枕瀾眼睛一亮,叫住那少年:“哎,小兄弟,咱倆一場緣分,我還沒問你怎么稱呼呢。”那少年并沒有因為顧枕瀾是“貴客”而諂媚,也沒有因為自己無意間得罪了他而不安。他始終禮數(shù)周全,不卑不亢,聽見顧枕瀾問話也只中規(guī)中矩地答道:“晚輩林清見過顧前輩。”顧枕瀾挺喜歡這孩子,他臉上微微帶笑,道:“林清。跟我聊兩句如何?”林清:“是。”顧枕瀾邊走邊問道;“你來穆家?guī)啄炅耍楷F(xiàn)在在跟誰修行?見過老家主嗎?”林清一一答道:“晚輩來穆家五年了,跟的是夫人的親傳弟子路真人。只見過師祖一次,還是剛?cè)腴T的時候。”顧枕瀾點了點頭,又問道:“家主過世的那幾天,家里可有什么動靜?”林清一愣:“晚輩那段時間并不在家,不過師兄弟們都說那幾天與以往也并沒什么不同。師祖仙逝的事還是管家告訴他們的。”聽到這,顧枕瀾挑了挑眉,可也沒多說什么。這少年沒騙他——他沒必要這么做——可是穆乾怎么說也是一方大能,他隕落之時不說山海動蕩,也絕不該是默默無聞的。看來他的死果然有蹊蹺,可是放眼穆家又有誰有這個本事,能壓得住大能隕落的異象呢?他還待再問林清幾句,卻被一個聲音突兀地打斷了:“顧掌門,您在穆家做客,還是不要亂跑得好。否則若是不小心觸到了什么機關(guān),傷著您穆家可不好交代。”這無禮的人自然是傅其宗了。顧枕瀾的臉色變也未變,信口道:“我看您修為還不如我,做客的時候,不也敢到處跑嗎?”他一說完這話,傅其宗的臉色頓時就成了盤顏料似的,青一陣紅一陣。他仿佛按捺了半天才忍住怒意似的,冷冷對顧枕瀾道:“孫夫人和穆二爺讓我請您到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