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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形下,妄動魂沼。”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蘇臨淵:“你們名門正派的,都這么喜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么?”蘇臨淵私以為顧枕瀾的這句話把“名門正派”和“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一石二鳥地給侮辱了。他干笑一聲,避重就輕地說道:“前輩,一計不成,咱們還是早點另尋他途吧。”那廂靈修子喘勻了氣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對顧枕瀾破口大罵。“果然邪魔歪道,心機深重。”靈修子暴跳如雷:“姓顧的,你硬要我們兄弟陪你一塊兒死,對你有什么好處?”顧枕瀾才懶得跟他解釋,他冷笑了一聲,道:“好處?那可多了。人間少幾個偽君子,還能送你們跟云宿團聚,何樂而不為呢?當然,最要緊的是,本座開心啊!”“你!”靈修子氣得說不出話了,看樣子他如果能動的話,大概這就要撲過來跟顧枕瀾拼個你死我活了。“行了,老三。”山萃子趕緊出言制止道。而后他轉(zhuǎn)向顧枕瀾,那平心靜氣的樣子好像之前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任何間隙似的。他彬彬有禮地問道:“顧掌門,情勢緊急,我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晚輩只問您一個問題:您可有脫身之法?”顧枕瀾毫不掩飾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你說不兜圈子沒想到還真直白。他“哼”了一聲,高深莫測地說道:“那想必是有吧。”山萃子見顧枕瀾擺明了不想說,卻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前輩可否告知一二,我等也好集思廣益,共同參詳。”顧枕瀾冷笑一聲:“你倒是會占便宜——三個人統(tǒng)共帶著一個腦子行走江湖,你竟也好意思說‘集思廣益’?”山萃子的一張臉皮恐怕比云宿子還要厚實,他微微頷首:“前輩謬贊了。”而后他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前輩初到鹿家寨,定然有許多地方摸不清的。這樣吧,來而不往非禮也,前輩問我一個問題,我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顧枕瀾摸了摸下巴,同意了,然后問道:“這片魂沼是怎么回事,你們帶來的嗎?”山萃子搖了搖頭:“自然不是,我們也是路過鹿家寨偶然遇見的,不過借用一下。養(yǎng)魂沼的那一位應(yīng)當就在附近,可我們還沒有找到。現(xiàn)在,該前輩了。”顧枕瀾對這三人的無知無畏也是嘆為觀止,什么來路不明的危險品,也敢隨手“借用”!他現(xiàn)在無比懷念起三次元來,從小到大總會有人、書、標語標識不厭其煩地告訴你什么危險什么不危險;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事無巨細得讓你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弱智的環(huán)境中。可在這修真界,幾個活了好幾百歲的一流高手,難道平時只顧鍛體修身,竟沒遇見一個人、念過一本書,會告訴他們“自己掌控不了的東西別亂動”嗎?……真是再窮不能窮教育,這幾位是多么鮮活的反面典型啊!顧枕瀾憐憫地看了他們一眼,微笑道:“原本是有個計劃的,可是實施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被算計的人太蠢,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所以……”顧枕瀾聳了聳肩:“計劃失敗了。”靈修子在領(lǐng)悟這種指桑罵槐的弦外之音上也是出人意料的靈光,他頓時惱羞成怒。蘇臨淵實在看不下去了,趕緊趕在靈修子再次出言不遜之前跳出來圓場道:“諸位前輩,咱們各自的恩怨且先放一放吧!當務(wù)之急難道不是趕緊從這出去嗎?”山萃子還沒有表態(tài),靈修子先冷哼一聲,道:“自要趕緊出去的,省得貧道在這里同那魔教妖人為伍。”顧枕瀾抬了抬眼皮:“那簡單呀!以本座的修為,在這魂沼里撐上十天半個月的不成問題,不過你們幾個嘛……估計三天以內(nèi)就該死了。到時候干干凈凈地歸了天道,可不是不用再同本座為伍了?”蘇臨淵沒想到這幾位這樣都能借題發(fā)揮掐一場,簡直欲哭為了。眼看著脫不了險,五個人難道還要分成三派先窩里橫一場?他趕緊對顧枕瀾道:“前輩,您自是可以慢慢想,但是阿霽呢?阿霽還小呢,就算有您護著,可在這里頭待久了,終究不好啊。”顧枕瀾撇了撇嘴,道:“你倒是會戳人軟肋。罷了,本座確實還有個主意。”第14章顧枕瀾確實有個“主意”。這片魂沼并不大,如果他們幾人聯(lián)手的話,也許可以摸到邊界也說不定。如果他能想辦法出去,就能找到藏在這附近的養(yǎng)魂沼的那個人。解決了他,里面的人自然能脫身。然而他這個想法縱然聽起來簡單有效,可是真要執(zhí)行起來,可謂困難重重。靈修子看也不看顧枕瀾,他不屑地哼了一聲,對山萃子道:“那姓顧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也不過是想借咱們的手脫身罷了,師兄可千萬別上他的當!他若是一去不回,咱們非但毫無辦法,還只有死得更快的份。”顧枕瀾氣笑了:“本座誠然希望各位早些順應(yīng)天命,可湊巧我家阿霽還困在這,大概真是你們命不該絕。你若是這么說,我倒還怕你們幾位又把臉皮踩在腳底下,趁我不在對為難我徒兒了。”山萃子道:“阿霽是我故友遺孤,我們怎么會對他不利?”顧枕瀾不耐道:“夠了,你這話說得虧心不虧?”話不投機半句多,眼看著這幾位又要談崩,頭痛欲裂的蘇臨淵只得又出來調(diào)停:“諸位前輩都先保留點體力對付這魂沼吧。”說完他轉(zhuǎn)向顧枕瀾,懇切地說道:“顧掌門,我可以性命擔(dān)保,只要我還活著,小公子定然平安無事。再者說,我們困于魂沼中寸步難行,即便有心也無力。”然后他又對靈修子道:“晚輩以人格和師門擔(dān)保,顧掌門一定會回來。他對阿霽一貫的赤誠回護,想必世叔也是……嗯,認同的。只要阿霽在這,您還擔(dān)心顧掌門不履約么?”顧枕瀾倨傲地揚著下巴,沒說話。蘇臨淵這話他倒是信的,要不他兩位師兄也不敢三番五次地把歪腦筋動到阿霽頭上。他們二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靈修子又嘮叨了一句:“可誰知道那魂沼主人修為如何,萬一姓顧的敵不過他……”顧枕瀾冷笑一聲:“恕本座直言,若是我敵不過他,你們倒覺得自己可以了?”靈修子對他怒目而視,可偏偏是板上釘釘?shù)募疾蝗缛耍緹o法反駁。這時,一直沉默的山萃子終于發(fā)話了:“也罷,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顧掌門,我等該如何送你出去,你且吩咐吧。”顧枕瀾想了想,道:“簡單,列成一排,把我推到最遠處。這魂沼與土地相鄰之處畢竟不是渾然一體,我猜那里一定有它的破綻。”兩個時辰之后,五個人手掌相抵,一字排開;從左往右依次是山萃、靈修、蘇臨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