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娘,怎的就能擾亂他的心呢? 另一邊,在戲劇開始后便消失了的安寧公主正與顧胥談著話 “顧公子現(xiàn)在來京中不知是為何事?”醫(yī)仙谷對于世人來說一直都是十分神秘的地方,可安寧公主通過自己的情報來源確是知道,如今幾個國家中許多的藥鋪皆是屬于醫(yī)仙谷的產(chǎn)業(yè)。 “歷練爾!”再沒有與竹安韻相處時的溫和笑容,此時的顧胥的身上全是生人勿進(jìn)的冷漠。 “你與竹安韻是什么關(guān)系,要知道她可是我女將選拔的待選人員!”安寧公主也不在乎顧胥的冷漠直接問道,反正總是不出世外的高人有傲氣也是正常的,且誰能保證自己不生病呢? “她是我要保護(hù)一輩子的人!”談到竹安韻,顧胥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讓你的皇弟離她遠(yuǎn)點,不要把所有人都當(dāng)做傻子。”再說到六皇子時,顧胥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誰知道韻韻會受到怎樣的委屈。 當(dāng)誰不知道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得到竹家的暗符,好能調(diào)動京中三萬的暗軍罷了。在與竹安韻相遇后,顧胥便讓人去查了所有與竹安韻有關(guān)的事兒。 “我的人沒人能動!”說道六皇子時安寧公主的臉上也閃過不喜,父皇會被人詬病全是因著淑妃那一群人。 封了他兒子后還不滿足,竟還將女兒送進(jìn)了宮中,實在是讓人厭惡。且六皇子所做的事實在讓人惡心,若是光明正大耍手段她還能高看他幾分,哼,只知道在女人身上投機(jī)取巧。 她雖不常回京中,可對六皇子的行為也知道幾分。 “是我的人!”聽到安寧公主的話,顧胥的眉頭深深皺起,強(qiáng)調(diào)道。 “好吧!好吧!你的人。”安寧公主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到了她的手下就是她的人了。 “噤聲!”安寧公主與顧胥談話并未讓其他人隨侍,如今正在公主府花園的游廊上走著,只是顧胥忽然停下了腳步,道。 安寧公主也聽話,沒在出聲,只是隨著顧胥的眼睛看過去。 只這一看安寧公主臉色便變了,想要立馬沖上去。 ☆、晉歡的小情人兒 只是很快安寧公主腦子便清醒了,面色雖還是很憤怒,可卻不再沖動。 “顧公子可知他們在說些什么?”安寧公主冷靜的問道。醫(yī)仙谷中的人不止是有著一身的好醫(yī)術(shù),更是耳聰目明。 “不想知道!”顧胥淡淡的瞥了園中的男女一眼,頗為任性的回道。 “也罷!”看著花園中抱在一起的男女,安寧公主忍住怒氣道,左不過她一定會查清楚的。 記住園中女子的打扮,安寧公主又道 “既如此,便不邀顧公子同游花園了,免得敗了顧公子的興致!” “現(xiàn)在戲園子中的戲應(yīng)當(dāng)還未散場!”想到顧胥關(guān)心的竹安韻,又留下一句,安寧公主便拂袖匆匆離開了。 聽到這句話,顧胥的眼睛一亮,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戲園子趕去。韻韻一定還在! 待到安寧公主回道自己的院子,只對著空中招招手,只見一個全身著黑衣的人出現(xiàn)在安寧公主身前。 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道 “主子!” “去查查晉家的小公子晉歡。”想著今日見到的場景安寧公主眼中的冷意乍現(xiàn)。 “是!”話一說完便不見了黑衣人的身影。 “綠意,去將蔣沽叫來!”待到黑衣人不見了蹤影,安寧對著門口等候著侍喚的綠意喚道。 “是,殿下!”綠意福身應(yīng)道后便退了下去。 在等待將沽的時間里,安寧公主閉上眼睛不禁想到當(dāng)年,當(dāng)年她不過剛剛及笄,便認(rèn)識了京中與她同齡的三大女霸王,鮮香予,童真,安妙錦。 那真是相當(dāng)快樂的一段日子,想笑便笑,想鬧便鬧。 只是那杯不明來源的毒酒!安寧公主驀地睜開眼睛,眼中寒意深深。 是鮮香予幫她擋了災(zāi),可這杯毒酒卻給鮮香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比如不復(fù)清脆的嗓音,比如再不能生育的噩夢。 幕后之人將所有的痕跡都抹去了,她查不到真正的兇手,可,終有一日她要抓出兇手,報仇! 可也因著這次的謀害,她父皇因著愧疚,這才讓她擁有了一批所有人都不知曉的暗勢力。 “主子!”蔣沽在得到傳喚時便匆匆的趕了過來,跪在下首道。 “去查查這次戲班的人,還有將扮演杜麗娘的戲子帶過來!”她好像記得那名女子當(dāng)是穿的杜麗娘的戲服。 “是!”得到吩咐,蔣沽退了下去,招了府中的人去了府中為戲班的人準(zhǔn)備的住處。 不過一刻鐘,蔣沽便帶著杜麗娘的扮演者來到了安寧公主面前。 “主子,人帶到了!”蔣沽低頭回復(fù)道。 “抬起頭來!”把玩著手中的牡丹花簪,安寧公主看著下面跪著的女子冷聲道。 聽著安寧公主的聲音,本就害怕的女子更是嚇得瑟瑟發(fā)抖,她顫抖著抬起了頭,聲音中帶著哭腔,祈求道 “殿下,我,我,不是民女!” 見到了女子的容顏,安寧公主失望的搖搖頭,隨手將簪子扔了下去,對著蔣沽道 “帶下去!” “是,主子!”蔣沽得了令,拾起地上的簪子放進(jìn)女子的懷中,將女子從地上拉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好好查查,到底是誰!”身后安寧公主的聲音幽幽傳來。 “是!”拉著女子的蔣沽點頭,帶著女子很快便消失在了安寧公主的眼前。 黃昏時分,嗜血的殘陽灑進(jìn)逐漸被黑暗吞噬的屋中,斜靠在榻上的安寧公主狹長的眸子微闔,橘黃色的影下額上艷紅色的牡丹花顯出格外的嫵媚妖嬈。 “是誰?”平日里威嚴(yán)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顯示著安寧公主已經(jīng)許久未開口。 “百悅樓的花魁,阿奴!”蔣沽跪在下方,神色忐忑,不敢看向安寧公主,又小心道“屬下無能,未能抓住阿奴!” “下去吧!”安寧公主神色愈發(fā)冷凝,只是忽的又輕笑了一下,手中所捏的白色紙張越發(fā)的皺了。 真是好個晉歡呀!誰給他的膽子,敢做出這些事來。 “武林盟主!呵,真是了不得呀!晉家真是交了一個好兒子,哼!”安寧公主心中氣急,連連冷哼。 “南若姑姑,備車,本宮要進(jìn)宮!”此事不小,還當(dāng)與父皇說才是。 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晉府之子,竟是武林中的武林盟主,但他若只是乖乖的當(dāng)個武林盟主便還罷了,豎子竟還妄想插手朝廷中的大事。 “兵部尚書之女,蘇州刺史之女,武威將軍之女,呵呵!胃口還真是不小!” “還有她的好皇弟,司馬睿,哼!”想著紙上所寫這兩人已經(jīng)達(dá)成了協(xié)議,安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