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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一些?”“不會。”紫琴義正言辭道。第34章無關性別與皮囊既然火陽草這條路走不了,那就只能盡力對抗胥蓁了。這一件事下來,扶昊每次路過花神殿都內心感慨萬分,他年少無知也曾仰慕過三界第一美女,這次有幸看到真容,只覺得蘇銀和她比也沒差,更不要和紫琴比了。至于他為什么要把一個女人,和兩個長得好看的男人比……他也不知道。路過花神殿,紫琴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決定,他要進去拜。賀丞燁眉尖蹙著,卻放任了他進去,自己站在門外不動。紫琴拜完后,笑道:“我去祈愿,祈求能和愛人白頭偕老,你說她會不會保佑我?”“……癡心妄想。”賀丞燁在他額頭上彈了下,然后笑道,“這個,只有我能保佑你。”紫琴的笑意終于落到了眼底,回頭看看走在他們身后很遠的扶昊,扯嗓子道:“你們要不要和我們去皇城找灼鈺。”扶昊看向蘇銀,道:“你想去嗎?”蘇銀笑著反道:“你想去嗎?”扶昊道:“想。”他倒不是想去找灼鈺仙人,只不過怕胥蓁埋伏路上為難紫琴。蘇銀笑意更深:“那就無需問我了。”……京城的秋比無安更加蕭瑟無情,葉子甚至掉光了。賀丞燁坐在馬車里,扶昊和紫琴坐在車沿上,蘇銀一個人騎著一匹馬慢慢走在前面。“秋天到了啊。”扶昊語氣惆悵。紫琴笑道:“早就到很久了。”扶昊忍不住去看蘇銀挺拔的背,嘴角不自覺蔓延笑意。一年了。從那只黑貓,到一個神官。從晚黑到蘇銀,已經過去一年的時間了。他說他不會離開,就是真的不會離開。扶昊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破繭而出,道:“紫琴,你有沒有全身心的信任一個人?”紫琴瞥了眼身后馬車簾子,笑道:“明知故問?”扶昊搖搖頭,道:“我有些好奇,除了他,還有嗎?”紫琴奇道:“除了這種感情,還有什么感情能讓人全身心的信任一個人?就算是雙親也遲早會離開你的。怎么了嗎?我怎么感覺你有點虛?”……可能是心虛吧。扶昊輕咳一聲,裝作無所謂道:“好奇而已。那,你相信你和他會一生一世在一起嗎?”“一生一世?”紫琴噗嗤的笑了出來,“太幼稚了吧!”扶昊驚訝道:“難道不會這樣想?”紫琴抱臂道:“當然不會,什么一生一世,什么三生三世,我從來沒這么想過,更沒有想過一定要黏在一起不分開,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萬一我抵不過胥蓁的sao擾離開了呢?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只要我活著,我的愛人永遠是他,無論幾生幾世,只要我活著,我一定會用盡所有力氣去擁抱他,愛他。”他說這話時,雙眸如星,神采飛揚。說完后自覺害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還是強調的加了一句:“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放棄愛他。”扶昊笑道:“這樣很好。”這樣的愛情,果然會讓人如癡如醉。紫琴大笑道:“我就是亂說,你千萬別當真!”扶昊搖頭:“你說的很對。”“是嗎……”紫琴垂眸,笑得溫柔,“我最開始沒想過變成這樣的,只是他,他真的……他不應該被那樣對待,如果沒人能去愛他,那就我來愛他,只是我自己沒想到,我比他陷得還要快。”一片落葉應景的從兩人眼前飄過,打亂了他眼里的那幅畫。扶昊初次發現,秋色竟然也能撩人。紫琴掀開簾子,看見那二十多歲的青年皇帝疲倦地睡著了,才低聲繼續說:“我先是純粹為了好玩跑到皇宮當宮女,大晚上的那些人捉弄我嚇唬我去皇宮很偏僻詭異的地方打掃,我正好不想睡覺就過去了,誰知道剛好看見屋檐上有個人影,舉杯對月,身形不穩。”紫琴本來以為是哪兒個不知好歹不要命的奴才,不想去管。哪曉得他才走幾步,那個人竟然搖搖晃晃,好像要摔下來一樣。紫琴心煩意亂地扔了掃把,足下輕點,幾步便在空中接住了那個人。那時候的賀丞燁臉上還沒有褪去少年的青澀,淚痕清晰無比,醉酒的紅暈在他臉上,月光下顯得無比誘人。他閉著眼,居然喝醉睡著了!紫琴抱住他的時候,立馬就知道這人是誰了。他不驚不喜,好奇地抱了他好一會兒,感覺皇帝和普通凡人也沒有區別,便覺掃興想把他扔回屋檐上。小小年紀就喝酒,是要讓他吹一夜冷風才知道學乖。他雖是這樣打算的,賀丞燁卻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他就像是抱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扒著紫琴。紫琴干脆不打掃了,抱著他睡著了。他也純粹是抱著看少年皇帝第二日清晨窘迫神色的心態做的這件事。誰知第二日,這皇帝淡定得就像久經風月場合一樣。紫琴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長相有了懷疑。他難道性冷淡?后來他才知道,那他媽都是賀丞燁這只小狐貍裝出來。賀丞燁六歲繼位,政事卻被太后掌控,太后公然帶男人回宮中□□后宮,他卻只能忍著一言不發。傀儡皇帝傀儡皇帝傀儡皇帝……他十八歲之前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這個稱呼,戳著脊梁骨似的罵。紫琴有意無意地接近著他,他見過他的潦倒、崩潰、滿腔抱負無處施。他知道他渴求一份正常的父愛、母愛、手足情……可惜,上天除了那冰冷的皇座,什么都沒有給他這樣缺愛的人得到了愛會是什么樣子的?紫琴依然是抱著好奇、惡作劇的心態像他表白,對他示好,對他體貼入微。幫他鏟除jian臣,幫他奪回政權,幫他安定后宮。區區一個宮女,就這樣站到了皇帝身邊。他知道他親近自己,不能沒有自己。紫琴在賀丞燁鄭重告訴自己,要立他為后時笑了,他活了兩百多年,第一次笑得這么開心。真好玩,可惜他是個男人。紫琴最開始就是抱著惡作劇的心態,等他愛上自己,再告訴他自己的性別。可這時候他不敢說了,他才發現離不開了的不只是賀丞燁一個人。他眼見著這少年慢慢清減,褪掉臉上最后一點青澀,在朝廷上變得干練、狡猾、不近人情。也眼見著這少年在他面前,從漠然、防備,變成了無話不說、萬分寵溺。那天晚上,紫琴灌了他很多酒,他甚至知道他喝多少杯就能醉。他一邊灌皇帝喝酒,一邊灌自己,只不過他怎么喝都醉不了,越喝越清醒。他要是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一定會很惡心吧,一定會再也不想見到自己吧。紫琴笑嘻嘻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