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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又獨自看他的那部電視劇。一直到兩集電視劇演完,袁瑞洗過澡又看了兩集柯南動畫片,鄭秋陽才回來。“你喝了多少酒啊?”袁瑞看他走路都不太穩,忙上前扶著他進衛生間,問道,“和誰一起吃飯了?怎么回來的?”鄭秋陽蹲在馬桶前嘔了半晌也沒吐出什么來,答道:“叫代駕了,沒自己開車,我記得你的話呢。”袁瑞又扶他站起來,說:“唉,知道你要喝成這樣,我就去接你了。聽說有很多黑代駕,那天我看新聞里還說有個代駕不但沒駕照還路癡,去幫客戶開車自己居然還喝了酒,幸好今天沒事,下回你再喝酒還是讓我去接你吧。”鄭秋陽俯身洗了洗臉。袁瑞拿毛巾幫他擦了手臂和臉上的水,又說:“不要洗澡了,會低血糖的,對眼睛也不好,明天早上起來再洗吧。”鄭秋陽道:“嗯。”袁瑞半扶著他到床邊,讓他躺下,幫他把外套和褲子脫了。他頭暈得厲害,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打起了輕鼾。袁瑞躺在一旁,扭頭看他片刻,才伸手把床頭燈關了。睡到半夜,鄭秋陽翻了翻身,喉嚨不舒服,咳了一聲。袁瑞立刻問道:“是不是想吐?”鄭秋陽道:“沒有,有點渴,你睡吧,我去喝口水。”他打算坐起來,袁瑞已經打開燈,跳下床,很快端了杯水過來給他,自己坐在床邊揉眼睛。鄭秋陽喝了水,問道:“你一直沒睡著嗎?”袁瑞皺著臉說:“睡了,夢見你吐了,吐得滿屋子都是,咱倆都被泡在里面。”鄭秋陽:“……這夢可真惡心。”袁瑞說:“哈哈哈,所以你一動我就醒了。”鄭秋陽也笑了笑,伸開手臂道:“過來,抱抱。”袁瑞把鞋脫了,從鄭秋陽這邊上了床,兩人抱在一起。袁瑞吸了吸鼻子,道:“一身酒味。”鄭秋陽說:“很難聞嗎?我自己聞不到。”袁瑞搖搖頭,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還好,是你的味道就不難聞。”鄭秋陽覺得他特別可愛,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掐來掐去。袁瑞又揉了下眼睛,問:“要做嗎?”鄭秋陽看他很困的樣子,便道:“不做,我喝了酒射得慢,得折騰到天亮。”袁瑞往他懷里蹭了蹭,說:“沒事,我明天還休息。”鄭秋陽說:“別了,反應也慢,控制不住再弄疼你了。”袁瑞只得道:“好吧。那我給你講講我白天干什么了。”鄭秋陽道:“好啊。”還沒半分鐘,他就開始后悔。“我男神做飯超好吃的!”袁瑞一點都不困了,像是倒豆子一樣講他今天的經歷,手舞足蹈得十分開心,說,“而且簡直沒辦法想象,居然會有人連系圍裙都那么帥!啊,我今天太幸福啦!”他講完了,還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后滾到鄭秋陽身邊,一把抱住他,不無得意說:“如今我也是和柏圖一起吃過飯的人了,就是不能發微博炫耀,不然……唉。”鄭秋陽本來酒就沒醒,聽他嘚吧嘚了半天,頭更暈了,簡直要暈過去,心想直想,為什么要頭暈眼花的在這里聽他講別的男人?為什么剛才不直接按倒他干死算了?袁瑞還抱住他晃啊晃,嘴里不停的說:“我好愛柏圖啊,怎么辦啊,我快愛死他了。”鄭秋陽猛地坐了起來。袁瑞一愣,大驚道:“要吐嗎?你先咽回去啊,我去拿個盆。”鄭秋陽冷著臉看他,道:“下面要吐。”袁瑞:“……哦。”于是他紅著臉,乖乖脫了睡褲。第二十八章、我還以為它挺長的其實,今晚鄭秋陽在回家之前,一直都很憋屈。早上和袁瑞商定要春節時去見袁瑞的繼父索建軍之后,他在上班路上迅速做了個決定,他不能再這樣隨波逐流虛度光陰,長輩們的事他管不了,可自己的事還是能決定的。他沒去公司,約了他爸出來見面,直接提出要辭職,離開云昌珠寶。他爸問:“辭職之后呢?你想去干什么?”鄭秋陽道:“去其他珠寶公司應聘,或者做自由設計師,總之不想再耗在云昌了。”他爸說:“我給過你其他選擇,是你自己不要。”幾年前他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爸暗示過他有兩個選擇,一是做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設計師,二是在他爸退休前跟著學點正經東西,將來不說和他大哥鄭紹陽一樣,至少也能在云昌珠寶董事會里有一席之地。而他選了設計師。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包括他mama。如果被她知道,她一定希望他能選二,她太想要一個名分了,自己得不到,通過兒子得到也算是變相的勝利。但是鄭秋陽一點不想要,如果可以的話,他都不想姓鄭。他對他爸說:“就算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還是會這樣選。”他爸看了他一會兒,說:“那就當作你再給我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你也姓鄭,我的兒子去給別人家打工,丟的是我的臉。”他爸讓他先回公司,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鄭紹陽就叫他一起去應酬一個客戶,一臉厭煩的說“老頭兒讓我帶帶你”。他和鄭紹陽從小到大,正常狀態下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小時候,mama們撕逼,他倆在旁邊打架;長大一點,倆媽還沒撕,他倆先打得頭破血流;到了現在,兩個女人還在撕,他倆已經能冷靜的去攔了。畢竟都長大成了男人,有些事兒心里都明白了。但這不妨礙互相看不順眼。鄭秋陽心里清楚他爸是多此一舉,可也不想卻了老頭兒最后的好意,便跟著鄭紹陽去了。和客戶應酬的飯局,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兄弟倆較勁的戰局,拼酒拼得越來越兇,客戶都不太敢端杯子。他和袁瑞在一起之后,幾乎沒再放開暢飲過,酒量這事兒,常練常有,斷了篇兒就有點提不上勁兒,最后他就喝成這么個德行了。喝了酒以后,他反應有點遲鈍,力度控制不好,袁瑞果然被他弄得有點疼,又怕說了影響他的興致,便忍著沒有說,結果疼著疼著又有點爽。自從那回鄭秋陽從方士清那里聽說了袁瑞對他總揉胸這事兒有意見,后來這幾次他都沒再碰過袁瑞的胸,今天被酒精麻痹了思維,把這茬忘得一干二凈,不但揉了,還掐了,還咬了,最后還吸了半天,把兩顆紅豆搞得比花生還大。袁瑞一邊舒服的小聲叫床,一邊忍不住想,有陣子沒被揉胸了,今天居然覺得這么舒服,是不是變態了?以后會不會越來越娘了呀?天啊,一米八九的黑皮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