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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的陣法已經完成,嘴角流下了一絲鮮血,光芒過后無力地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似乎很是痛苦。 陣法的光芒緩緩褪去,五道符紙在空中焚燒消失,金黃色的光芒也黯淡下來。 少女收回手,聳了聳肩,無辜地回眸道:“我不是故意的,這個陣其實威力不是很大,可他出手打我,我下意識就改了陣法,不關我的事啊?!?/br> 里包恩扯了扯嘴角,問:“這小子先不管他,你剛剛用的那是什么東西?” “哦,我似乎忘了介紹自己了。”云鳶揚起了一個明媚的笑容,回道:“我是清水云鳶,一名不成氣候的陰陽師。” 迪諾因為輕敵的原因,根本就沒有用上自己的全力,直到最后想要打傷她來破壞陣法,都沒有認真,只是想要用氣勢威脅她而已,所以云鳶連式神都沒有叫出來就輕易得逞,迪諾的體術很強,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不以為然和憐香惜玉,恐怕云鳶都沒有這么容易得手。 靈力透過陣法讓他的身體有些被灼傷,下午的時間云鳶就是在家里照顧著迪諾的,沢田綱吉依舊在進行特訓,見識過云鳶力量的里包恩不再想著試探她能力的深淺,顯然今天露的這一手已經完全獲得了里包恩的信任。 云鳶浸濕了毛巾敷在迪諾的額頭上,他有些難受地哼唧哼唧,感覺身上哪兒都隱隱作痛。 “你不是吧,身體這么弱的嗎?我的陣雖然后來改動了一下,卻也沒這么夸張啊?!痹气S環胸納悶地說道:“真的痛嗎?” “也不是很疼,就是那種……哪兒哪兒都不舒服的感覺?!?/br> 云鳶翻了個白眼,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你躺會兒吧,待會兒就好了。” 會出現這種情況只能是妖氣隱藏在身體里面,一時接觸到靈力兩者相撞有些難受,想想也能理解,黑手黨的首領這個身份比較招怨,身邊常年環繞著煞氣,有冤鬼惦記是常識,這次的靈力打入到他的身體里也算好事,給他清清身體里面不干凈的東西。 正準備下樓幫沢田阿姨做些事情,口袋里的手機鈴鈴鈴地響了起來,云鳶滑開屏幕看了看,竟然是清水雅也。 一般這個時候雅也是絕對不會打電話過來的,他們周日還有訓練,只有晚上他們才會視頻通話。 “喂?怎么了雅也,這個時間不是在訓練嗎?”云鳶接通了電話,奇怪地問道。 對面沒有說話,只能聽到雅也輕輕的呼吸聲,他似乎在調整心情,云鳶心下一沉,再次叫了一遍雅也的名字。 雅也這次應了一聲,只不過聲音有些悶悶的,就連語速都是緩緩的,聽上去十分沒有精神:“鳶鳶,我不想打排球了?!?/br> 云鳶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問:“為什么?” 雅也是很喜歡排球的。 他從初中打到高中,從來都沒有缺少過對于排球的熱情,云鳶甚至都可以認為他會為了排球做一切事情。 可就是這樣的人,竟然說要不打排球了? “我可能……不太適合排球?!?/br> “……”云鳶聽到這里,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問道:“是不是比賽輸了?” “不是……我啊,可是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吶?!毖乓灿行┳猿暗匦α诵?,失落地回道:“學長說,我還遠遠不夠,可是和我同級的那個人打得還沒我好,為什么他能當替補,而我連穿上隊服坐在板凳上的資格都沒有?!?/br> 清水云鳶緊了緊手指,皺著眉頭有些猶豫地說道:“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怎么可能會有人會拒絕一個有潛力的成員?!?/br> “學長說……我的排球是具有攻擊性的,不適合做一個自由人,而我們的主攻手已經夠了,所以……”說到這里,雅也的聲音帶上了一些委屈:“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辦了,鳶鳶,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打排球?這里不需要我,我為什么要來這里?我為什么……要打排球?” 清水云鳶扔掉了手里的毛巾,臉盆里的濺到了迪諾的臉上,他被熱水燙地一激靈,卻看見云鳶緊抿著的嘴角和面無表情的臉龐,咽下了抱怨的話,默默地又閉上眼睛自己休息。 “雅也,我記得之前我問你為什么天天訓練都不覺得膩,你說你是因為喜歡,我問你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神奈川,你說因為音駒高中適合你,你想待在那里?!痹气S很冷靜,她的聲音平穩,一字一句說道:“你是一個男人,也這么大了,必須得學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我支持你的任何決定,但是你要確定你不會后悔?!痹气S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人,結束了這通電話:“等你考慮好了再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要放棄排球?!?/br> 清水雅也愣愣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斂下了眸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噯,果然得到的是這個答案,鳶鳶永遠都是那么理智,那……我要怎么辦啊……” 學校今天進行的是烏野高中與音駒高中的練習賽。 音駒高中上場的是正選,而替補的自由人則是同級的同學,雅也本來以為一開始不讓自己上場是因為要他再成長一番,正選的位置可能會有他一個名額,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可能真的連替補都做不了,因為這個隊伍里面沒有他的位置。 學長說他不適合做自由人,他充滿著進攻性,并且有很強的侵略性,這是一個主攻手應該有的心態,然而隊伍中的主攻手和副攻手都是厲害的人物,現在讓雅也轉型他們也沒這個閑心。 如果繼續這樣不自己做出些改變的話,他的排球生涯可能真的要到此結束了。 接了一手心的水,往臉上一撲,水珠順著下巴滑落到紅色的隊服衣領上,他看向了空蕩蕩的走廊,心里充滿了迷茫。 而此時此刻,蔚藍的天空中,一雙黑色的翅膀舒展著羽翼,大天狗的懷中抱著清水云鳶,他們正飛在并盛的高空上,大天狗速度很快,地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停天空上有什么東西飛過,只有偶爾飄落的幾只羽毛才能證明確實是有東西過去了。 “再快點?!?/br> “知道了。”大天狗默默用衣袖護住了她的大半個身體,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云鳶現在去東京做什么?” “做什么?呵,我重視的人受委屈了,現在當然是要去找場子?!鼻逅气S冷笑了一聲,說道:“自小學經歷過綁架之后,就沒有人敢讓雅也這么受委屈過,這群人倒好,誰給他們的膽子?” 可是你明明在電話里把雅也教訓了一頓。 大天狗這句話默默地爛在了肚子里。 口嫌體正直,大概說的就是她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云鳶:誰敢讓雅也受委屈,我就讓他體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