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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美感,沉穩的氣場也讓人很安心,所謂大家閨秀也就是指的清水云鳶了吧。 對于清水云鳶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就連籃球部的人都會把視線放在她身上,雖然說接觸了她之后感覺第一映像有些破滅,但光是外表就已經很有欺騙性了。 可就是這樣的女孩子,卻在初中三年里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周末不見人影,有時候還會帶著小傷來上課,大家都覺得她很神秘,卻沒有一個人說她不好,那些找她麻煩的人也不敢說她不好。 黃瀨涼太又把視線放在了茨木童子身上。 云鳶的親戚的美是一種很有侵略性的美,她的容貌是頂尖的,比云鳶好看很多,面無表情的一張小臉無端地生出幾分高傲和冷漠,卻讓人很有征服欲,兩個女孩子完全是不同的風格,湊在一起是那么和諧,讓人覺得她們在一起擁抱親吻都是美好的。 ……不不不不,他到底在想什么啊。黃瀨涼太有些驚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黃瀨?”云鳶奇怪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問道:“你怎么了?” “啊啊啊啊,我沒事。”他迅速回神,干咳了幾聲掩飾尷尬。 “……”云鳶納悶地看了他幾眼,然后聳聳肩,挎起了自己的包包,說道:“那好吧,我們得走了,你是要去誠凜學院對吧?離這里有點遠,你估計得坐車去。” “啊,沒關系,我知道走。”他隨著人流,護著兩個女孩子下了車,一邊走著一邊問道:“你們要一起去嗎?” “不用,你去那里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云鳶擺擺手,說道:“我先回一趟家,然后去找找以前的同學。” “好的,那我們晚上電話聯系?” “沒問題。”清水云鳶含笑的朝他揮揮手,拉住了茨木童子的手腕,說道:“好了,我們也走吧。” 黃瀨涼太這次去誠凜學院可能是去找以前的隊友了,他在學校里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把黑子哲也這個名字掛在嘴邊,云鳶猜他這次去肯定是去找這位黑子哲也的。 而云鳶這次回來呢,也是想給香草試試她新買的狗糧,順便去見見好久沒有見到的跡部大爺——好不容易能用空閑的時間來次東京,當然要給她的大恩人報個道了。 春季的小尾巴悄悄離去,天氣也開始變得熱起來,街邊的少女有的已經褪去了厚厚的褲襪,露出了一雙又白又細的腿,云鳶怕冷,還是穿著長褲,而茨木童子則是穿著飄逸的長裙,一陣風吹過,猶如踏在云端,十分好看。 云鳶先是回去給香草投食,然后買了一大束跡部大爺最喜歡的玫瑰花帶到了冰帝學院,這所sao包的學校還是和以前一樣,從大門到路邊的椅子全部別致精美,看得出來用心良苦,跡部景吾就在學生辦公室呆著,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一副認真的樣子,聽見了門口的動靜,他抬眸看去,立刻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然后將文件放好在桌上,看著兩個少女走入辦公室。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來看你了大爺。”清水云鳶很自覺地拖了個椅子坐下,而茨木童子環顧四周,選了個稍微離得遠些的沙發坐下,柔軟的沙發坐著十分舒服,茨木童子神色一緩,架著腳環顧著這個華麗的辦公室。 “不要說得好像在探監一樣,本大爺不適合這么不華麗的詞。”他雙手環胸,問道:“怎么,你不是義無反顧的去神奈川上高中了么,現在來冰帝找我有什么事?” “難道來找你就一定是有事嗎?”云鳶笑瞇瞇地看著他:“我們應該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吧?來看看你這個大忙人,應該的應該的。” 跡部景吾很是懷疑清水云鳶的說辭,不過一般來說云鳶如果有事找他都是開門見山的,這次沒提,也應該是沒事吧,這么想著,他看先了沙發上坐著的茨木童子,問道:“那個是誰家的人?看上去不怎么面熟。” 沙發上的少女一頭銀發如同絲綢,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她的身上,竟然讓她渾身上下都在發光的感覺,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真是少有的好看,如果是哪個大家族的女孩子,他不會沒見過的。 擁有這種氣勢和容貌的女人,絕對不會埋沒。 “那個并不是誰家的。”云鳶頓了頓,回道:“她是茨木童子,你叫她青蘭就好了。” “茨木童子?”跡部景吾震驚地看了茨木童子好幾眼:“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茨木童子似乎是個男妖怪。” “如果你是在百度上看到的,那你應該也知道茨木童子喜歡化成女孩子的樣子。”云鳶對他比了個大拇指:“不錯哦大爺,你是少有的幾個沒被美色迷惑的男性。” “那還用說,本大爺什么女人沒見過。”跡部景吾大氣地一揮手,然后看了眼手腕上的鐘表,說道:“你什么時候回去?本大爺待會兒有個會,談完了事情送你們回去。” “不用不用,我沒那么精貴還需要護送,咱們的塑料兄弟情誼是不會因為這個而破碎的。” 跡部景吾嘆了口氣,看她的眼神宛如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扣扣。” 門被敲了兩下,并沒用很重的力度,卻能讓里面的人清楚地聽到門外有人的存在,跡部景吾說了聲“請進”,對方推門而入,少年擁有一頭玫瑰色的短發,雙眸的顏色不一樣,他不是很高,可是在與他視線相對時卻有種在仰視他的感覺,下意識的就會避開他的視線。 視線與云鳶相撞,他朝云鳶點了點頭,然后眸子停在了茨木童子身上,看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口對跡部景吾說道:“跡部學長,我是洛山高校的代表赤司征十郎,請問你現在是否有時間?” “恭候多時。”跡部景吾從椅子上站起來,側頭對云鳶說道:“本大爺去開會了。” “好的,大爺,那我們也就先回去了。”云鳶伸手拉著茨木童子,朝他揮揮手告別之后,從木門那兒出去。 赤司征十郎側過身子讓她們離開,茨木童子抬眸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了他一雙顏色不同的瞳孔。 銀色的發絲輕撫過他的臉頰,帶來一陣芳香。 兩個女孩子已經走去了好遠,跡部景吾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卻見赤司征十郎還在回頭看著走廊,于是問道:“怎么了?” “不,沒什么。”赤司征十郎迅速回神,神色沉寂下來,跟上了跡部景吾的步伐,他沉吟了一聲,問:“剛剛的那位同學,似乎有些面熟?” “你是指清水云鳶?” 清水云鳶在他構建的關系網下接觸到了很多需要解決私人問題的上層社會人士,赤司征十郎作為赤司家的下一任繼承人,眼熟清水云鳶似乎也沒什么毛病。 赤司征十郎是認出了那個黑色頭發的是清水云鳶,可他的本意并不是問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