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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記。” 云鳶愣了一下,然后才想到自己去醫(yī)務(wù)室之前確實(shí)打飛了一個球,只不過是借用了符咒的靈力增強(qiáng)了自己的手臂力量才能毫發(fā)無損地打出去,他為什么現(xiàn)在說這個,難道要她清掃體育館? “你的反應(yīng)和力量都很適合排球,是怎做到的?” ……哈? 對面的小伙子一臉認(rèn)真,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問什么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問題。 自己的反應(yīng)一直都很快,那是在平安京練出來的,在那個妖怪橫行的時代時刻都要保持警惕,要注意四周的細(xì)節(jié),說不定就有莫名其妙的妖怪在角落準(zhǔn)備吃自己的rou,動態(tài)視力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而她的力量則是給自己貼了符咒才增強(qiáng)了,所以這個問題。 云鳶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 “我家鳶鳶當(dāng)然厲害啦,這都是天生的,天生的懂嘛。”雅也擋在了云鳶面前,然后對影山飛雄做了個鬼臉:“鳶鳶,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diǎn)回去吧。” “哦……” 云鳶被雅也直接拉走,她回頭看了一眼影山飛雄,他站在原地,視線還放在她身上。 到現(xiàn)在為止,社團(tuán)活動已經(jīng)全部結(jié)束。 雅也在今天下午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成功的喜歡上了排球,只不過他似乎不怎么喜歡隔壁班的影山飛雄,他的原話是,雖然他平常面無表情的樣子和云鳶超級像,可是他次打比賽的時候被打得太慘了,所以心里有點(diǎn)陰影。 不過,除了這天社團(tuán)活動日碰見過影山飛雄外,其他時間內(nèi)都不怎么見,即使是隔壁班的同學(xué),下課的時候見不著面的情況還是挺多的。 兩個星期之后就是期末考試,雅也這幾天腦袋里面都是想著排球排球排球,連復(fù)習(xí)都忘了,幸好云鳶提醒了一下,不然這家伙能不能畢業(yè)都不知道。 話雖如此,雅也的成績還是很讓人放心的,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打算在并盛讀中學(xué),而是想去東京。 云鳶有這種想法是因?yàn)楣毛@鳥上次在找回瑩草和鴉天狗之后說,并盛附近已經(jīng)全部找過了,可能剩下的式神會在人際繁華的地方,那邊的空寂污濁,比較適合妖怪居住,除了東京和大阪,還有浮世繪町這個妖都可能性很大。 就是這個原因,云鳶才想去東京。 而雅也的原因更簡單,是因?yàn)樵气S想去東京他才想跟著去。 并且原本父母就不經(jīng)常回來,并盛的這個房子也只等于一個房子,雅也倒是覺得只要跟著云鳶,哪里都是家。 當(dāng)然,香草也會跟著去東京。 云鳶的內(nèi)心有點(diǎn)絕望。 但是就算再怎么絕望,在東京的一切衣食住行還是要去置辦的,家里不缺錢,在生孩子之前清水夫婦兩個人就已經(jīng)有些積蓄,并且在東京和神奈川各自買了一套房子,這次去上學(xué)剛好可以住在清水爸爸的房子里,只要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下。 新的生活用品也要重新買過,為此,雅也一邊哭著一邊貢獻(xiàn)出了自己的小金庫。 于是,在假期的第二個月,兩個人就正式住在了東京,父母也可以放心投身于工作,并盛的住處也就相當(dāng)于空了下來。 這天云鳶拿著東京的地圖,一手牽著香草背上還趴著一個撐著傘的清水雅也。 “鳶鳶——我感覺自己要被熱死了——” “那你就別趴在我身上,好好撐傘。” “太熱了——” 其實(shí)在暑假還要在外面走來走去,是比較熱,只不過晚上待在空調(diào)房里面兩個人完全就不想出門,而下午出門這個提議,兩個人竟然都同意了,云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只是晚上她真的一點(diǎn)出門的心思都沒有。 她環(huán)顧四周,然后指著一邊的商場說道:“那我們?nèi)ダ锩娲悼照{(diào)?” “哇!太棒了!走走走!” “嗷嗚嗚嗚~” 然后兩個人和一條狗就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商場內(nèi)部的刨冰店里,店內(nèi)裝潢十分小清新,座位軟綿綿的,冷氣也十分充足,一坐下去就像是座椅上有膠水一樣完全站不起來了。 香草瞪著藍(lán)色的眼睛,它的眼睛很好看,就像是自己畫了眼線一般,可就算是萌萌噠的長相,也改不了它蠢到至極的腦子。 當(dāng)冰淇淋端上來的那一刻,哈士奇的眼睛都像是散發(fā)著精光,抬起前腳放在桌子上伸著舌頭就想往云鳶的碗里舔一舔。 云鳶冷笑一聲:“天真。” 然后把裝著冰淇淋的可愛瓷器往里面移了移,香草嚎叫了好幾聲,拍著爪子就是夠不著。 “這樣香草也太可憐了……”雅也心疼自家的狗狗,向服務(wù)員拿了把一次性的勺子挖了一大勺放在香草嘴邊:“只能吃一勺啊,不能吃多了。” “我的是巧克力冰淇淋,狗狗不能吃的,香草自然也不能吃。”云鳶托著下巴看著香草風(fēng)卷殘?jiān)频卮罂谔蛑蜒乓驳氖痔虻酿ず模按拦酚植恢朗裁礀|西能吃什么東西不能吃,要想讓它活的安穩(wěn)些當(dāng)然要多注意一點(diǎn)。” “鳶鳶說的都對。”雅也用紙擦了擦滿手的口水,然后自己也開始吃碗里的東西。 這時候從外面又進(jìn)來好幾個人,看見趴在云鳶桌子旁邊的中型犬都嚇得后退了一步,見它只是搖著尾巴視線一直放在冰淇淋上面后,都試探著想去摸一摸香草的腦袋。 香草眼睛一橫,對那個漢子齜牙咧嘴了一陣,他手還沒放在哈士奇腦袋上就被嚇退了。 云鳶余光看了一眼那個漢子,只是這一眼就被男色迷亂了眼睛,一巴掌糊在香草腦袋上,說道:“怎么還摸不得了?猖狂,放肆。” “嗷嗚嗚嗚。”香草委屈巴巴地看著云鳶,那個想要摸香草的小少年笑了笑,說:“你家的狗狗很聰明呀。” “還是因?yàn)槲覀兘痰暮谩!痹气S夸了自己兩句,然后面帶微笑地看著這個長得十分俊的小少年:“你可以摸摸它,香草很乖的,哦對了,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是忍足侑士,初次見面。”他先是和云鳶握了握手,才重新投入到了擼狗的行列中去。 兩手相握的時候,一股陰寒的感覺籠罩了全身,只是一瞬間,云鳶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放在了忍足侑士身邊的灰紫色短發(fā)的小少年身上。 云鳶猶豫了一下,然后朝那個一直在一旁帶著高傲的表情并未說話的少年伸出了手,說道:“那你呢?” “呵,這種搭訕手法真的是土爆了,不過,本大爺今天心情好,破例回答你,本大爺叫跡部景吾,好好記住這個名字。” ……哇,這個人戲怎么這么多啊。 云鳶抽著嘴角,和他也握了握手,在皮膚相觸的一瞬間,她渾身都打了個冷戰(zhàn),那濃重的妖氣立刻包裹全身,濃重的怨氣通過那頭傳遞到云鳶這頭,她皺了皺眉頭,然后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