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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高興嗎?” “有什么可高興的,結婚而已。”她重新倒了一杯酒,說道:“你去拿個杯子來,別搶我的酒盞。” “哦呀呀呀,認識你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喝酒。”奴良滑瓢嘖嘖了幾聲,瞬間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的時候手中已經有一個酒盞了。 他自覺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你要是不想嫁,我可以來搶婚啊,魑魅魍魎之主來搶婚,你們可以氣派好久了。” “搶什么搶,你就不怕你家櫻姬吃醋。” “櫻姬可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理解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搶你了,在搶一次也沒關系咯。” 水無月云鳶搖搖頭:“我跟著你也沒有去處,難道要我加入你的奴良組嗎。” “也不是不可以啊,我們奴良組歡迎你。” “別說傻話了,你明知道這不可能的。”水無月云鳶緩緩喝了一口酒水,說道:“沒事的話就走吧,省得蹭我的酒吃。” “切,堂堂水無月家的姬君出嫁,怎么連點酒水都不給喝。” 奴良滑瓢雖然吃了一記逐客令,但還是撐著下巴沒有動:“我們好歹朋友一場,我也想幫你。” 水無月云鳶托著酒盞,突然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妖氣逼近,她感受著這熟悉的氣息,不由得笑了一下。 “看來來了個大家伙啊。”奴良滑瓢很明顯也感受到了這股妖力,對她挑了挑眉:“你認識?” 第三個來的,是茨木童子。 他絲毫沒有隱藏氣息,直沖沖地就朝水無月云鳶沖來,他似乎又強了不少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后,鬼角從額頭蜿蜒而出,茨木童子冷著臉,金色的眸子在黑色的眼球下顯得十分恐怖。 茨木童子落在地面上,一進她的房間就質問出聲:“喂,吾友說你要成婚了?這是怎么回事?” 第一反應是質問,第二反應才是看到奴良滑瓢:“這不是滑頭鬼嗎?他在你這里干什么?” 奴良滑瓢笑了:“你為什么在這我就為什么在這,云鳶啊,你竟然連大名鼎鼎的茨木童子都認識,我以前倒是小看你了。” “過獎,也是偶然認識的。”她笑著將酒盞中的酒喝光,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青蘭,你這么多問題,我要先回答哪個?” “一個一個回答。”他皺著眉頭將云鳶手中的酒杯給奪走,說道:“你不是不會喝酒嗎,喝這么多干什么,別喝了。” 水無月云鳶委屈巴巴地嘆了口氣:“好吧好吧,第一,我明天要成婚,對象是麻倉葉王,第二,奴良滑瓢來我這笑話我的。” “誒誒誒,我哪有笑話你,不是在商量搶婚的事嗎?”奴良滑瓢趕緊糾正她說道:“你是我朋友啊,怎么可以眼睜睜看到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呢,是不是。” “說的沒錯,明天搶婚加我一個。”茨木童子一拍桌子,利落地決定道。 水無月云鳶頓時腦袋都大了:“別啊,明天麻倉家和水無月家的婚禮現場絕對很多陰陽師在的,你們出去不是送死嗎?” 兩家都是陰陽師世家,而且都是現在特別有名的大陰陽師,麻倉葉王就別說了,陛下身邊的陰陽師,水無月家也并不差,明天到場的人估計一半都是陰陽師,怎么可能會讓這兩只妖怪來搶婚,答應他們等于讓他們送死。 “爺怕了他們不成?”茨木童子冷哼了一聲:“不過是一群愚蠢的陰陽師而已,爺一手掌就能捏死。” “你可別,是誰以前被我家瑩草追著打的。” “你你你再讓她出來,切磋!”茨木童子瞬間有些結巴,但還是一拍桌子表示自己根本不慫。 水無月云鳶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你們就別瞎cao心了,不過說到請求,我確實有一個。” “什么?” “你們是妖怪,我唯一一次結婚都不能邀請你們,這是我的一個遺憾,不過我希望我嫁人的時候你們能在,明天就在角落看著我吧。”水無月云鳶笑容柔和,眼眸微斂,里面溢滿了溫柔:“別出來,我不希望你們有事。” “……”茨木童子覺得自己很生氣,卻又不知道為什么生氣,他的心臟很沉重,似乎有人在他的內臟里面加了石頭,沉甸甸的。 他不想水無月云鳶嫁人。 茨木童子覺得自己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又覺得很正常,水無月云鳶確實到了成婚的年紀,甚至再不出嫁就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竟然不想看見水無月云鳶嫁人的樣子,這件事情仿佛一根刺扎在他心里,癢癢的,痛痛的。 “好吧,如果這是你的意愿,那我尊重你。”奴良滑瓢將酒盞放下,臉上不正經的笑容卻是已經完全不見了:“同時,作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勉強自己。” 她微笑:“恩。” . 第二日,水無月云鳶成婚。 她換好了紅色的嫁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盛開在裙擺,若隱若現地,宛如走在血色的花池中,紅色的蓋頭蓋在腦袋上,只露出白皙的下巴和艷麗的紅色唇瓣,而麻倉葉王騎著白色的馬匹,身穿紅色的衣服,黑色的長發用紅色的絲帶束在腰間,看上去十分有美感。 水無月云鳶坐入花轎中,被四個人抬進了麻倉府中,期間兩隊人馬敲鑼打鼓吹嗩吶,全是穿著紅衣,十分喜慶的樣子。 古時候人們都認為紅色代表喜慶,婚假喜事都是用紅色,寓意紅火,她不喜歡白無垢,慘兮兮地,還是紅色好看,麻倉葉王支持她的選擇,祖母則是表示只要能嫁,她搞什么名堂都無所謂。 在大堂之上,水無月云鳶在拜天地之前打斷了老女人的流程,她微微掀起蓋頭,環顧了所有來客一眼,然后皺了皺眉。 她想的不錯,來的幾乎是陰陽寮中比較有名的陰陽師,比如陰陽頭,比如花開院家家住,陛下贈送了賀禮過來并派左大臣前來道賀,源賴光和渡邊綱也來了,可唯獨就是不見那面容清雅的白發大陰陽師。 “你沒請安倍晴明?”她問道。 不管是在路上,還是在喜宴上,都沒有看見那個一頭白發,如白蓮般美好的青年。 “當然請了,只不過他沒來而已。”麻倉葉王回道,他頓了頓說:“你有什么事的話最好現在說,不然成婚之后,明媒正娶,你可是我妻子了。” “好,確實有幾點要和你說。”水無月云鳶將蓋頭放下,重新遮住面孔,說道:“我水無月云鳶是奉祖母之命與你成婚,你可以不用擔心我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以及圖謀不軌,也不會扒著你,你可以放心,同時,你可以娶妾,這些我都不管,但是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能插手。” 麻倉葉王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好,我應該告訴過你我能夠聽到心聲,一旦你有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