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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帽子從腦袋上掉到一邊,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鋪了滿地,隨后被鮮血染紅。 姑獲鳥看著暈在地上的陰陽師,抬眼看著手中拿著根棍子的天邪鬼黃,厲聲問道:“你倒是手快,這下早怎么處理這個陰陽師?” “陰陽師滿腦子都是要消滅我們!我只好先下手為強咯!”他揚了揚手中的木棍,得意地看著水無月云鳶:“想消滅我?哼,門都沒有!” “她好像并沒有看到你,何來消滅你一說?別忘了,你們能夠待在這里是答應了我什么。”姑獲鳥冷哼了一聲,天邪鬼黃瑟縮了一下,頓時不敢說話。 她伸出自己的翅膀摟起水無月云鳶,攔著她被血染紅的衣領(lǐng)和發(fā)絲皺了皺眉頭:“不好,小妖怪下手沒輕沒重的,這個陰陽師不會就這么死了吧?” “死了才好呢!” “閉嘴!” 天邪鬼黃對著她做了個鬼臉。 姑獲鳥正想叫天邪鬼黃去看看村子里有沒有會治療術(shù)的妖怪,卻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妖氣逼近,只是眼前一晃,懷里的水無月云鳶就不見了蹤影。 她頓時眼神兇狠起來,環(huán)顧四周,腰間的傘劍就要出鞘,卻見遠處白色頭發(fā)的妖怪冷冷地一瞥,抽出傘劍的動作一頓,呆在原地不敢輕舉亂動。 “茨木童子?你不是在森林修煉從不出來嗎?”姑獲鳥緩緩站起來,警惕地說道:“不管如何,請你放下那個陰陽師。” 抱著懷中的少女,白發(fā)青年的神色緩和一瞬,卻在看向姑獲鳥的時候目光冷冽,金色的瞳孔在黑色的眼球下十分駭人,茨木童子冷哼了一聲:“區(qū)區(qū)一只姑獲鳥竟然敢來管本大爺?shù)拈e事?” “……”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妖氣壓得姑獲鳥喘不過氣來。 這個家伙……比上次見到他又強了不少。 茨木童子一只手輕松地抱著在他懷中顯得格外嬌小的少女,他一揮袖子,整個人消失在姑獲鳥面前,不見了蹤跡。 姑獲鳥咬了咬嘴角,那薄紗被微風吹動著,就像她此刻的內(nèi)心一般,充滿了掙扎,終于,她如同下定決心般將傘劍收起,縱身一跳消失在空氣中。 陰陽師,在我來之前你最好別死,死也別死在近畿! 作者有話要說: 悄悄咪咪地讓茨木露個腦袋!您的好友茨木童子已上線。 還有為什么姑姑想要救毫不相干的陰陽師,那當然是有原因的,但絕對不是她們之前認識的前世今生,還有這次任務會讓妖琴回來,大家可以猜猜女主的血統(tǒng),就是因為這個血統(tǒng)妖琴才會回來的(′,,???,,`) ☆、平安京18 “酒吞大人,茨木童子帶了個人類女人回來。” “女人?”坐臥在石椅上的紅發(fā)青年一身酒味,臉紅彤彤的完全一副醉鬼的樣子,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像酒醒了一樣瞬間清醒。 那充滿獸性的眸子微微瞪大,酒吞童子抱著酒缸撐著因為宿醉而有些疼痛的腦袋坐起來,有點震驚:“那個茨木?帶了女人回來?” “是。”首無回答道:“似乎還是個陰陽師。” “嘶……有意思有意思。”酒吞童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倒要看看讓那根木頭開花的,是什么樣的人。” . 將水無月云鳶輕輕地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在繃帶上涂上綠呼呼不知道什么玩意兒的藥汁,再給水無月云鳶的腦袋纏上,簡易地處理了一下她的傷口。 這藥汁是他平常受傷之后用的,效果還不錯,不知道人類用了好不好,但眼下也只能這樣照顧她了,茨木童子給她理了理額前的頭發(fā),起身去給她找吃的。 酒吞童子剛要進去,就碰到了要出門的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愣了一下,問道:“為何吾友會來我這里?” “本大爺聽說你帶了個陰陽師女人回來,特意過來看看有什么需要的。” “……并沒有什么需要的。”茨木童子頓了頓,然后突然眼前一亮,右手捂著左胸口說道:“難道吾友是在關(guān)心我?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強大而又仁慈,這才是吾友!” 不,我并不是在關(guān)心你。酒吞童子扯了扯嘴角,有點后悔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奇而來了這里。 “現(xiàn)在我要出門找一些吃的,吾友要和我一起來嗎?” “不。”他只是想看看那個女人。 “也對,吾友只需等待我歸來便可。”茨木童子手一揮,在門上附上妖力,回頭對茨木童子點點頭:“那我走了。” “……” 酒吞童子目送他離開,呆在原地好久。 這是茨木童子第一次沒有一見面就和他打架,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護著一個人類女人。 嘖嘖嘖,還說我被紅葉迷惑,結(jié)果你自己還不是被人類女人給迷住了,也好,這樣茨木童子就懂他的心情了吧? 門上被茨木童子用妖力動了手腳,有人動了門他就會立刻知道從而返回,酒吞童子嫌棄茨木童子麻煩,就沒有起動門的心思,而是回了自己的王座上重新品嘗著佳釀。 . 等到水無月云鳶迷迷糊糊轉(zhuǎn)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她剛要起身,腦后一陣一陣錐心的疼痛讓她定在那里動都不敢動。 水無月云鳶的指尖碰到頭上的繃帶,沾染上的怪異味道讓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這里……是誰的家? 水無月云鳶忍著疼痛打量四周巖石做成的墻壁,實在受不了了又重新側(cè)身躺在床上。 “嘶,疼疼疼,桃花妖。” 費力地召喚出自己的式神,那紙人飄落在地面,化成一個粉色的人形,桃花妖用袖子揉了揉眼睛,如同剛剛睡醒般打了個哈欠:“怎么了阿媽,這個時候叫我……” 待她看清楚了水無月云鳶的現(xiàn)狀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趕緊蹲下仔細看著她的臉:“阿媽阿媽,你怎么了?怎么臉這么白?” “……”水無月云鳶忍了忍,說道:“治療我一下,真是疼死了。” “好!知道了!” 花息刷了兩次,水無月云鳶才感覺疼痛已經(jīng)完全消除,桃花妖將自家阿媽頭上的繃帶給拆開,頓時被那層繃帶上綠油油的東西給熏了鼻子:“啊呀呀呀呀難聞死了!” 水無月云鳶也揮著手想把這種味道給揮開,但是卻絲毫沒有用處:“這是什么?” “是萵果草汁,對治外傷很有用,如果我不出來,阿媽到了傍晚就能痊愈的。”桃花妖一邊解釋一邊將繃帶折疊好放在一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治好了,這個就不用了。” “誒……果然良藥苦口,臭藥奇效。”水無月云鳶摸著下巴打量著這一團被染綠的繃帶,再摸了摸后腦勺,那里已經(jīng)沒有絲毫疼痛,甚至連傷口都沒有留下。 桃花妖見水無月云鳶已經(jīng)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