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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被束起,那柔順的長發劃過優美的弧度落在肩上,暗色的和服外套著一件淺色的羽織,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只要是見上了一面,就再也忘不掉的好看面容。 水無月云鳶一握拳,不!你醒醒!還是晴明大人更好看! 麻倉葉王指尖夾著幾張符咒,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卻讓奴良滑瓢直覺他很危險:“滑頭鬼先生,我想你應該先放下我的未婚妻。” 聽見他對自己的稱呼,水無月云鳶還有點小羞澀。 “未婚妻?小云鳶,你什么時候多了個未婚夫?”奴良滑瓢頗有趣味地一挑眉,看著懷里的水無月云鳶。 “……”水無月云鳶不知道現在要說什么,干脆就閉嘴,安靜如雞。 “這個好像不關你的事吧?”他一張符咒甩過去,軟趴趴的符被灌輸了靈力,如同一柄飛刀沖著奴良就去了。 他身形一晃,符咒擦身而過,那里面蘊含著的靈力讓他大吃一驚,隨即就決定趕緊跑路:“哦喲喲喲,還真是兇啊,玩不得玩不得,人我就帶走咯,下次再見,哈哈哈哈哈哈。” 麻倉葉王看著奴良滑瓢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消失,緩緩收起了指尖的符咒,輕笑了一聲,“滑頭鬼……水無月小姐還真是了不起啊,竟然認識這種大妖怪嗎?” 救人的事情不必著急,剛剛水無月云鳶全程神態自若,他們確實是認識的,滑頭鬼出現的時候水無月云鳶也很訝異,所以這也不是她刻意安排的。 麻倉葉王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間,現在,該去找水無月云鳶小姐的義兄了,meimei不見了,他該有多著急啊。 越來越好玩了,水無月家的這位姬君,還真是如同傳言一樣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二號上線!相信我我還是愛著茨木的! 昨天被一只燈姐斷了中非……我應該慶幸不是被斷月見黑嗎_(:з」∠)_還是有點心痛 ☆、平安京16 一直飄忽著到了人跡稀少的野外,奴良滑瓢才把水無月云鳶放下來。 他上了房頂,坐在房梁上面看著地上有些狼狽的水無月云鳶,笑道:“今天這一手救的好吧,下次要再和我去喝花酒哦~” “我才不要和你去喝花酒,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水無月云鳶義正言辭地拒絕,看著掉了一地的白|粉,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隨便找了個水源洗了個臉,將臉上的粉給洗了。 “正直的小云鳶,你現在正在污染別人的水資源哦。” “一看你就是沒文化的,大自然有凈化系統,會自己凈化水里的少量污穢。”水無月云鳶用袖子把臉上的水都給擦干凈,頓時覺得清爽了很多:“終于給洗干凈了,我路上都不敢開口說話,萬一邊走一邊掉粉這就很尷尬。” “呵呵呵,難得見到你穿十二單。”奴良滑瓢一臉贊賞地看著她,他了嘆口氣:“明明可以好好得做個大小姐,卻偏要去當陰陽師,看吧,嫁不出去吧,要相親吧。” 水無月云鳶不知道為什么就很想把襪子脫下來丟他,但還是素質良好忍住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親愛的百鬼之主,本仙女并不是沒有人要好嗎!追求我的人可是能圍京城一圈呢!” “你說的是你的式神和你師父的式神?” “滾!” 水無月云鳶忍不住爆了粗口。 好吧,她承認奴良滑瓢說的一點都沒錯,別的家的小jiejie全都是提親的人都踏破了門檻,就只有水無月家的小姐還沒有半點動靜,原因無他,就是因為水無月云鳶是個在陰陽寮風評不怎么好的陰陽師。 她沒有強大的式神,只會走歪門邪道,專養一些獨眼小僧啊瑩草啊桃花妖啊這種超級難打的式神惡心別人,只打反手,所以陰陽寮的前輩們都不怎么瞧得起水無月云鳶。 只不過這群前輩里面還是有幾個例外,比如水無月雅也,比如賀茂保憲,比如……安倍晴明。 他們只會正視你的努力,不會在乎你的手段,水無月云鳶的靈力強大沒錯,她對于陰陽術的掌控在陰陽師當中是中上流,只是因為式神不強大就遭人歧視,她也很苦惱這一點。 可是這并沒有什么用,又不是你難過就可以抽到強大的式神。 想到這里水無月云鳶無比的懷念茨木童子,唉,要是他能當自己的式神就好了,至少在被逼婚的時候能夠靠著強大的式神硬氣一點。 “反正大佬你又不會娶我,說這些又沒有用。”水無月云鳶扒拉了一下過于繁重的裙擺說道:“還有請你把我給順回去,昨天晚上被綁得悄無聲息還好,這次我作為水無月家的小姐被男妖怪擄走這么長時間,絕對會桃色謠言滿天飛。” “沒關系啊,正好這樣我就可以娶你了啊。” “別開我玩笑了大佬,我知道你是不會娶我的。”水無月云鳶看著他從房梁上跳下來:“你是不會被束縛住的風,我這一條細薄的布條,怎么能抓住你?” “哈哈哈哈,你說得對。”奴良滑瓢將她橫抱起來,整個人縱身一躍身體輕盈地飛上天空:“不過,偶爾來找我幫忙也不失一個好主意,咱們一起喝過花酒,情誼自不會差。” 你還敢提喝花酒? 水無月云鳶忍了忍,想著他都做了自己的交通工具了,也就不去計較這種事情。 等到回到了水無月宅子附近的巷子,水無月云鳶讓奴良滑瓢放她下來,并給了他一串鈴鐺。 奴良滑瓢疑惑地接過,問:“這是什么?” “信物。”水無月云鳶不情不愿地說道:“這個鈴鐺不是用妖力或靈力催動是不會響的,所以你需要我的時候就催動鈴鐺,我就會去找你,而且,你帶著鈴鐺,我就知道你在哪里。” 以防你突然出現給我一個驚喜。 “誒……這樣啊……”奴良滑瓢想了想,將鈴鐺往手腕上一綁,然后從袖內拿出一截通透的短笛:“這個你貼身帶著,是我曾經從一個大陰陽師家里偷出來的,上面附帶的靈力能幫你渡過一劫,至于你要怎么用就是你的事了,它的響聲很特別,有事叫我的時候就吹響它,我會知道是你在叫我。” “……”水無月云鳶愣了一下,猶豫地接過:“你……偷……” “放心,那個陰陽師早死了,不會被發現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去偷大陰陽師的東西都沒被發現,那你是不是還去偷過別人家的寶物,比如說水無月家……”她瞇著眼睛看著他。 “咳咳咳咳,咳咳咳。”奴良滑瓢捂上了自己的嘴角,慌忙跳上了墻檐:“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我走了,記得有事吹笛子啊。” “誒!你!” 水無月云鳶沒抓住他,看著他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