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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讓茨木童子先回去,他跟著她的時候一直沒說話,云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才導致茨木童子這么虛弱,但現(xiàn)在他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在房間里休息,而不是跟著她到處漫無目的地走。 茨木童子想了下,反正水無月云鳶遇到了昨天那只妖怪,也會有妖怪在暗中保護她,所以也就回去了,他體內(nèi)混亂的妖力還沒有平復好,要是水無月云鳶愿意給他吃一口rou或者喝一口血,估計會好的更快,但是…… 他看了看水無月云鳶的細胳膊細腿,要是這一口下去,她還能剩點rou下來嗎,算了算了,還是自己慢慢調(diào)息吧。 目送著他回屋,水無月云鳶拍了拍臉頰,用之前那套說辭去套村民的話。 淳樸的村民都被水無月云鳶大義凜然的氣質(zhì)所感動,紛紛回憶起了死者梅太郎的事情。 梅太郎家里算是村子里比較窮的那種家庭,不因為別的,只是他父母太喜歡貪便宜,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總是因小失大,對人也不是很友好,所以家里一直風評不好,也沒錢。 但是梅太郎卻與父母不一樣,他從小愛講禮貌,見人就叫,村子里的人都很喜歡他,小朋友也喜歡他,梅太郎走到哪里身后就跟著一屁股的小孩子,包括麗子也是,她一直都喜歡呆在梅太郎身邊。 村子里的人都在想怎么那樣的父母能生出這么前途光明的小孩,都在傳謠言說梅太郎是別人的孩子。 跟在梅太郎身后一起玩的,還有村子里以前最富有的孩子,他有一頭好看的金發(fā),和普通水晶般清澈透明的眸子,只是在他還是嬰兒的時候,他的母親粗心大意地在燒水時離開,去了別人家里,等聽到自家孩子凄厲的喊叫急忙跑回去時已經(jīng)晚了。 那個生下來就十分好看的嬰兒就這樣被燒開的熱水燙傷,幸好沒有生命危險,但他面部嚴重燙傷,留下了看了特別惡心的傷疤,村子里的小孩都因為他那可怕的傷疤不和他玩,叫他怪物。 小怪物被所有小朋友拒絕,縱使他家里有錢。 而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梅太郎對他微笑,對他伸出手,主動把他拉進自己的小圈子里,小怪物很感動,就這樣,梅太郎變成了他唯一的朋友。 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玩的時候,梅太郎總是在抱怨父母愚笨,抱怨家里如何貧困,單純的小怪物聽了,毫不猶豫地拿出自家的財產(chǎn)出來偷偷地給了梅太郎。 “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梅太郎眉開眼笑地這樣說。 而聽了這句話的小怪物十分開心,也因為幫助了朋友而心花怒放。 就這樣,小怪物陸陸續(xù)續(xù)給梅太郎送了許多值錢的東西。 突然有一天,小怪物的父母在外面做生意的時候出了意外,雙雙身亡,小怪物并不覺得難過,因為在他懂事之后,陪在他身邊的一直都是梅太郎。 小怪物沒有舉行葬禮,而是把所有的遺產(chǎn)都給了梅太郎,在他看來,只要梅太郎開心,那么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沒有小怪物想象的那么美好。 梅太郎收下了那一大筆遺產(chǎn)之后,就再也沒有去見過小怪物了,他一個人無措地呆在空蕩蕩的家里,不知道該怎么辦。 又過了幾天,梅太郎還是沒有來見小怪物,他可憐巴巴地在家里呆了幾天,后來覺得餓了才恍然發(fā)現(xiàn)家里值錢的東西和父母的遺產(chǎn)都給了梅太郎,他根本就沒有錢去買東西讓自己填飽肚子。 小怪物哭著去梅太郎家敲門,說自己實在是太餓了,求梅太郎收留自己。 但迎接他的,并不是梅太郎那友善的笑容,而是梅太郎父母的打罵。 小怪物聽不懂他們在罵什么,只是知道在他快要餓昏過去的晚上,被他唯一的朋友拒絕了,被他父母扔出村子,被村長里的人唾棄,被整個村莊拒絕。 后來小怪物才明白,原來從一開始梅太郎就是因為他家的錢才忍著厭惡和他做朋友,等到他沒有錢了就一腳把他踢開,也是梅太郎慫恿村民把小怪物給趕出去的。 小怪物吹著冷風,淋著雨,瑟瑟發(fā)抖地躲在山上的洞xue里,他沒有衣服避寒,也沒有食物充饑,年紀尚小他離開了村子根本就活不下去。 終于,他躺在冰冷的洞xue里,隨著的停止的雨,停止的風,也停止了他的呼吸。 妖琴師垂眸對茨木童子講完了這個故事,他嘆了口氣,撥弄了幾聲琴音,說道:“關于他的故事我只知道這些,他平常躲在哪里我卻并不知情。” 茨木童子冷冷地哼了一聲:“他也是該,這么蠢,不死才怪。” “……”妖琴師低聲冷笑,“呵,確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同情他了。這件事情村里人都心照不宣的,即使現(xiàn)在梅太郎和麗子長大成婚,當年被遺棄的小怪物依舊是村里人心中的一根刺。” “哼,這里生活的雖然是人類,卻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啪嗒啪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茨木童子與妖琴師的交談,水無月云鳶一把把紙門給拉開,有些氣喘地叫道:“青蘭!麗子夫人的尸體在水井里撈出來了,尸身有些腐爛,看樣子死了很久了,所以我們今天見到的麗子是……假……的……” 她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個從未見過的妖怪,愣愣地看著妖琴師問道:“你……你是誰?” “他就是琴里的妖怪,你叫他妖琴師……”茨木童子給她解釋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水無月云鳶臉上浮現(xiàn)了兩坨不正常的紅暈,頓時嚇得下一句話沒接上來。 “那個……”水無月云鳶羞澀地看了看妖琴師那俊秀的面孔,手指絞著衣角,蹭到妖琴師面前細聲細氣地說道:“小女子名叫水無月云鳶,先生叫我云鳶就行,不知先生姓甚名誰?是何身份?” “……” “……” 妖琴師看茨木童子梗著一口氣的樣子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茨木童子現(xiàn)在很想哭。 想當初他們見面的時候水無月云鳶都沒有告訴他全名! 狗屁陰陽師!狗屁矜持!全都是狗屁! “聽村長說,以前贈琴與他的高人喚琴殊辭,這也是你的名字嗎?”水無月云鳶蹭到妖琴師身邊問道。 “……”他看了看水無月云鳶,面上一片高冷,說道:“這是我上一任主人給我取的名字,因為一生之中,多是離別之事,所以擅長彈奏送別曲,故給我取了殊辭二字。” “那我可以叫你殊辭嗎?” “自然可以。” “那殊辭……” “咳咳。” “殊……” “咳咳咳。” “我……” “咳咳咳咳。” “你感冒了?” 茨木童子雙手環(huán)胸看著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