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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清奇女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哭,說道:“孩子,額娘對不住你!”

    過了許久,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春喜扶著容嬤嬤慢慢走了進來。她二人走到景嫻身邊,容嬤嬤眉頭緊促,開口喚道:“皇后娘娘……”

    景嫻側過頭,見到容嬤嬤,起身撲到她懷里,說道:“嬤嬤,和安沒了,我的女兒沒了……”

    容嬤嬤輕撫景嫻后背,留下淚來,勸道:“娘娘,小主子會有人去侍候的,你可要好好的啊,還有十二阿哥等著你去照顧。”

    景嫻閉著雙眼,身子輕輕顫抖著:“我快撐不住了!嬤嬤,小五她那么可愛,她還沒有長大……上蒼怎會這么殘忍,如此對待我的女兒……”

    容嬤嬤輕輕拍著景嫻的后背,仿似哄小孩子一般。輕聲說道:“哭吧,哭出來了,說出來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景嫻哭累了,容嬤嬤示意春喜扶她出去。

    春喜不無猶豫,說道:“師父……”

    容嬤嬤含笑說道:“去吧,皇后娘娘累了,該歇了。我陪一陪五格格。”

    春喜輕輕頷首,扶著景嫻走出了冰室。

    容嬤嬤緩緩坐到了椅子上,看著躺在冰床上的五格格,柔聲說道:“格格啊,嬤嬤過去伺候你可好?你在天上,要護著你額娘,你額娘雖身在高位,可心里太苦了。”

    春喜回到冰室之時,容嬤嬤正閉著雙眼,緩緩喘著氣。春喜快步走了上去,扶起容嬤嬤,說道:“師父,春喜扶您回去。”

    容嬤嬤眉頭微鎖,輕輕頷首。

    景仁宮偏殿,春喜扶著容嬤嬤躺在床上,她正要出屋去,卻被容嬤嬤叫住。后者說道:“春喜,師父,怕是要去伺候小格格了……”

    春喜握住容嬤嬤的手,跪在床邊,流下淚來。

    容嬤嬤勉強抬起手替她拭淚,吩咐道:“往后,師父不在,你要替師父陪伴皇后娘娘啊。”

    春喜鄭重頷首:“師父盡可放心,春喜并非忘恩負義之人。”

    容嬤嬤緩緩閉上雙眼,苦澀一笑:“可惜,我見不到她重新振作。不過,我知道,這世上,沒什么事能真正打倒她……”

    春喜緊緊握住容嬤嬤的手,看著她緩緩閉上雙眼,呢喃道:“師父,春喜送您……”

    ☆、坦白(上)

    日子如流沙般在指縫間偷偷溜走,景嫻送走了她唯一的女兒,隨后又送走了她最為親近的容嬤嬤。正如容嬤嬤所說,她并未被打倒……白日里,她披上一層厚厚的‘護甲’,幫乾隆守著這偌大的后宮。太陽一旦落山,她獨自一人躺在正殿里那張大床上,心里的傷口仿似被撕開,很疼很疼。

    乾隆自上一次發燒痊愈后,再沒進過景仁宮的門。他陪在身懷六甲的令妃身邊,寵幸端莊柔美的舒妃,每一天都翻著不同娘娘的牌子。景嫻倦了,索性稱病命賈六撤下了自己的牌子。這樣的日子不可謂不平靜,卻也平靜的嚇人,平靜的無聊……

    八月初,夜涼如水,景嫻自景仁宮偏殿悄悄帶出了一個人。她走在最前面,春喜扶著那人緊隨其后,他們三人皆披著黑色斗篷。咸福宮門前,景嫻自袖中掏出一塊牌子遞給春喜,春喜會意,走上前去,將手中那塊牌子快速出示給守衛,而后收回到腰間。那守衛不無猶豫,仍舊側過身讓了路出來。待景嫻三人走進咸福宮,他即刻召來了一旁的侍衛,低聲吩咐道:“去找唐哥,就說有三個人拿著皇上的令牌進了咸福宮。”那侍衛轉身快步離去。

    御景亭上,唐海負手而立,看著這黑夜中的紫禁城。那侍衛快步跑上了臺階,躬身對著唐海說道:“唐哥,方才有三個人拿著皇上的令牌進了咸福宮。”

    唐海側過頭看著那侍衛,問道:“寶柱叫你來的?”

    那侍衛輕輕頷首。

    唐海略作思忖,微微一笑,問道:“是三個女人?”

    那侍衛回道:“他們三人皆披著黑色斗篷,夜太黑,看不真切。”

    唐海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腦袋也未免太不靈光,如何做我粘桿處的人?”

    那侍衛抬起頭看著唐海,說道:“哥,我才來不久……”

    唐海哼笑一聲:“你可知道,在粘桿處,若是辦不了事,會怎樣嗎?”

    那侍衛單膝跪地,說道:“依身形看來,是三個女人。”

    唐海輕輕頷首:“你回咸福宮守著吧,這件事,我會處理。你記住……”

    那侍衛快速接道:“此事從未發生過。”

    唐海輕輕頷首,看著那侍衛背影,他輕聲嘆道:“四嫂,你真會給小唐出難題啊。”他抱臂胸前,思忖片刻,緩緩走下了御景亭。

    延禧宮東稍間屋頂,唐海吹了三聲口哨,而后飛身進了院子,隱身于房檐下黑暗的角落中。不消片刻,乾隆快步而出,對著跟在身后的賈六說道:“回乾清宮。”

    暗處的唐海輕輕頷首,飛身而起。

    乾清宮正殿,乾隆揮退了賈六,而后說道:“出來吧。”

    唐海飛身而下,單膝跪地,說道:“參見皇上。”

    乾隆輕輕頷首,戲謔道:“唐大人夤夜而來,莫不是朕這宮里出了大事?”

    唐海站起身來,直言說道:“四哥,四嫂帶著曹夫人去了咸福宮。”

    乾隆溫和一笑,說道:“她終究是耐不住性子……”

    唐海說道:“四嫂心善,四哥切莫怪罪啊。”

    乾隆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問道:“朕在你眼中,是個冷血的皇帝嗎?”

    唐海笑著回道:“自然不是。只是……”他略作思忖,跟著說道,“四哥畢竟皇權在手,所謂‘天威難測’”

    乾隆輕輕搖頭,而后說道:“你退下吧。咸福宮的事,朕自會處理。”

    唐海行禮告退。乾隆看著唐海的背影,眉頭輕鎖。最近這些日子,他不愿面對景嫻,不愿走進景仁宮,哪怕是靠近一些,都會感到錐心刺骨般疼痛。卻原來,‘荒yin無度’的背后,會有一個難以道出的‘苦衷’。他站起身,展了展漢服下擺,拿起桌上的折扇,走出了乾清宮。

    景仁宮東稍間,景嫻雙手將門推開,側過頭對著身后的春喜說道:“今兒個太晚了,你也早些歇了吧。”回過頭時,卻見到圓桌旁背對著自己坐了一個人。景嫻秀眉微蹙,右手輕揮,示意春喜先行退下。而后,她走到那人身前,雙手交疊著擱在身前,福身道:“景嫻參見皇上。”

    乾隆凝視著景嫻,各種情感在心中交雜,卻只是問道:“你回來了?”

    景嫻自顧自坐在乾隆對面,淺淡一笑,回道:“臣妾近來身子不適,一早命賈六撤了牌子。皇上這個時候兒,不該到臣妾這兒來。”言語中,竟有些酸楚。

    乾隆輕輕一笑,起身站到景嫻身后,將雙手覆在她肩上,說道:“朕怕見你,卻又想見你。”

    景嫻輕輕閉上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