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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清奇女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子心如死灰,再也瞧不上其他女人……”他轉身發足狂奔,這紫禁城太大,任他如何跑,也跑不到盡頭,跑累了,他停下腳步,席地而坐。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他大聲喊道:“啊……”聲音中滿是凄涼……

    永琪站在他身后,抱緊了雙臂。他聽得出弟弟心中的絕望……

    永璇哭累了,喊累了,站起身,回過頭便看到了永琪,嘴角漾起一抹苦笑。

    永琪走上前,脫了身上的狐裘披在永璇身上,說道:“隨五哥回景陽宮吧?!?/br>
    永璇點了點頭,重又將狐裘披到了永琪身上,笑著說道:“五哥,謝謝你……”

    ☆、癡情皇子

    乾清宮東暖閣,乾隆寫好了賜婚圣旨,重重蓋上玉璽。他將圣旨卷好,扔在一旁,靠在龍椅上,捏著自己的鼻梁。歇息片刻后,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折扇,走出乾清宮。賈六隨侍在側。出了乾清宮,乾隆撩袍坐到了御階上。

    賈六關切道:“皇上,夜里涼,奴才進屋給您取狐裘?”

    乾隆搖了搖頭,反倒打開折扇緩緩扇著。永璇是他的第八個兒子,自幼喪母,本就可憐,作為他的阿瑪,自己從未偏疼過這個沒有額娘的孩子?,F而今,還要親手送走他心愛的姑娘……乾隆苦苦一笑,想起方才永璇目光中的凄涼、絕望,那顆心終究是疼的。愛新覺羅氏,自□□始,便不乏癡情的男人,‘癡情’必會為情所傷,□□、太宗、世祖無不如是。他本以為,天生風流多情的自己,后世子孫定能逃出‘情’之一字??上В行┬郧榭淘诠茄?,世代相傳……

    賈六不敢怠慢,進屋拿了手爐出來。乾隆接到手中,卻又擱在地上。賈六大著膽子勸道:“皇上,您若是病了可不得了。”

    乾隆合上折扇,擱在一旁,搓著雙手說道:“朕若是說,朕想生一場大病,你相信嗎?”

    “奴才信!”賈六言辭誠懇,“主子爺累了,想歇了,卻又歇不得,只好生病……”

    乾隆笑了,而后抱緊雙臂問道:“朕若是病了,病在哪兒合適呢?”

    賈六心知乾隆在說胡話,轉了轉眼珠兒,說道:“依奴才看,皇上不妨等幾天,待皇后娘娘大安了,病到皇后娘娘那兒去。”

    乾隆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倒是會挑地方兒?!倍笳酒鹕恚赜肿哌M乾清宮東暖閣,一邊走一邊說道,“朕便依了你,過些日子病到皇后那兒去?!?/br>
    賈六接話道:“奴才先叫皇后娘娘準備著。”

    乾隆停下腳步,回過身又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么能說,朕怎么才發現?”

    賈六低下頭,笑著說道:“奴才不過想著,怎么著主子才能開心罷了?!?/br>
    乾隆嘴角微挑,解下腰間玉佩扔到他手里,說道:“賞你了!”

    賈六看著手中玉佩,笑著說道:“奴才謝皇上賞賜!”

    卯時整,永璇迷迷糊糊醒來,頭還有些疼……他看了看四周擺設,方憶起昨夜酩酊大醉后在皇阿瑪身前胡鬧了一番。他生性灑脫,并未覺著‘行止不端’是件大事,是以自嘲般笑了笑后,便不再當成一回事了。起床后,他坐到圓桌旁,自行斟了盞涼茶喝掉,而后拿起搭在一旁的披風披在身上,將那軸尚未送出去的畫抱在懷里,出了景陽宮。

    銀錠橋上,烏雅芳兒倚欄而立,風吹起她散下的頭發,吹不散她眼中的憂郁……

    永璇抱著那軸畫跑上了橋頂,大口大口喘著氣。

    “八阿哥?”烏雅芳兒側過身看著永璇,問道,“這么早,你是特地來找我?”

    永璇將懷中畫卷遞給烏雅芳兒,索性坐了下來。

    烏雅芳兒看著躺在自己手上的畫卷,狠了狠心并不展開。她走上前兩步,在永璇身邊坐下。

    永璇歇了好一陣,方開口問道:“你阿瑪可對你說了?”

    烏雅芳兒輕輕頷首。

    永璇繼續問道:“你可愿意?”

    烏雅芳兒嫣然一笑,臉上盡是灑脫神色:“八阿哥,你身為皇子,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我阿瑪是當朝大將軍,我早料到會有今日……”

    永璇大著膽子握了烏雅芳兒的手,說道:“你可知道,我喜歡你?”

    烏雅芳兒任由永璇握著自己的手,她揚起臉,看著天上的云彩,說道 :“緣起緣滅就像云聚云散,八阿哥,你我之間的緣分,到此為止了。”

    “你說的,是真心話?”永璇難以接受,“你如此灑脫,全然不顧我們這些年的情分?”

    烏雅芳兒抽出被八阿哥握住的手,雙手抱膝,說道:“八哥,你是性情中人……可惜,任你如何深情,也是爭不過時光的,終有一日,你會忘了我,遇到一個可以和你過一輩子的人?!?/br>
    永璇閉上雙眼,緩緩搖著頭,苦笑著說道:“我一直在等著你叫我八哥的這一天,想不到……”他哼了一聲,繼續說道,“芳兒,這輩子,我忘不掉你了……”

    烏雅芳兒淺笑嫣然,并未接話。她在京城長大,聽了太多貴族子弟的風流韻事,甜言蜜語過后,仍舊逃不過始亂終棄的結局,是以她從不相信男人的承諾。她站起身,看著永璇說道:“我該回府了……”而后轉過身,一步步走下銀錠橋。

    “芳兒!”永璇匆忙站起身,快跑幾步,摟住她,附在她耳畔說道,“我知道,你嫁定西藏王子了……答應我,將來若是有何意外,回到京城來,我……”他本想說,‘福晉的位子,我會留給你’,卻想起,身為皇子,娶哪家姑娘做福晉,本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心底里不禁涌起一股無力感,只是說道,“我等著你?!?/br>
    烏雅芳兒還是走了,頭也不回。永璇遠遠的看著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輕聲說著‘再見’。他的心空了,此后,他的生命里再不會與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子有任何交集……她翻身上馬的模樣,她在馬場馳騁時的英姿,她的自信,她的一顰一笑就只能出現在夢里……

    兆惠府邸,烏雅芳兒終于展開了那軸畫,畫上的她,披著銀白色斗篷騎在小黑馬上,眉眼俱笑……她看得出,畫這幅畫時,永璇是用了心的……可她仍舊固執地認為,永璇不會是個癡情種,他與那些貴族子弟并無不同。也從不認為,上蒼會如此眷顧自己,賞給她一個專情的皇阿哥……可她錯了,愛新覺羅氏永字輩的這群子弟中,永璇最為癡情,當真是認準了一個,便是一生。可惜,她再也沒機會知道……永璇一生中最為寶貝的,是一只裝滿了她的畫像的箱子。

    辰時一刻,景仁宮正殿,景嫻以手撐床,坐了起來。容嬤嬤扶著她下了床,拿了一旁的狐裘披在她身上,而后問道:“娘娘這一夜睡得可好?”

    景嫻搖了搖頭,在雕花銅鏡前落座后,她開口問道:“嬤嬤昨兒個夜里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