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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一直往前走,秦言則在身后跟著一直問些不著調的問題,仿佛這樣就能平復他恐懼的心。“彭”一下,由于走廊沒了路,江默在拐角處停下了步伐,秦言猝不及防,嘴里“哎呀”一聲叫喚,整個人撲在江默身上。江默聽見他的叫聲立即轉身怕他出事,而秦言也抬頭,有些氣憤的想罵他幾句,怎么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來也不和他說一聲。只是好巧不巧,兩人就同時回頭,四目相對,江默低下頭離他的臉很近,男人的鼻息迎面撲來,熱熱的,江默對他說:“走路慢點。”他的唇吐出的暖流撲在他臉上,秦言的耳朵“刷”一下紅了。“給你的。”不知那里來的勇氣,一下就把口袋里面的情書扔到男人懷里。江默低頭看自己懷里的信,粉色的,上面畫著好多愛心,開口想問秦言幾句,他二話不說便跑了。情書他是收過不少,不過這樣子送情書的人他真沒見過。Tagoresaid,“Eyesarerainingforher,heartisholdingumbrelforher,thisislove”.信上只有這一句話,江默看了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嘲諷道:“還和我跩英文。”直到晚上秦言也避免和江默見面,一直躲在房里。江默拿著信去找他,雖然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不過被學員喜歡這種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恰好秦言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穿著江默的白色T恤,由于忘記帶睡褲,下身沒有穿,兩條腿就在寬大的衣服下晃蕩著,用毛巾擦著頭發,見江默來了,立刻停了下來。他的腿上全是水珠,赤著腳,男人看過去,那一雙足白皙無暇,門未關緊,屋外的風吹進來,晃動著他的衣角。“啊嚏!”秦言打了個噴嚏,用手揉了揉鼻子。江默見了,用一副長輩的姿態教育他道:“叫你穿成這樣出來,又不是大夏天。”秦言摸了摸自己的衣角,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他發現江默手里拿著那封信。“Tagoresaid,“Eyesarerainingforher,heartisholdingumbrelforher,thisislove”.”江默念了一遍,神色無異,秦言不知他念了什么鬼東西,一臉茫然。直到江默說:“有錯誤,寫給男的,怎么用her,應該改為his,這里。”一副高中英語老師的腔調讓秦言很不喜歡。不過從這話中他聽出來了,這是林安情書里面的內容,他英語雖然不怎樣,不過好歹這是名人名句,想了想,發覺自己以前背過,大約估摸出了個意思。心里想著,那林安還真有些浪漫,寫情書還寫的這番婉轉。他還以為會直接寫:我喜歡你什么的這種。“別以為你寫這封信討好我,明天就不上課了。”“我沒……”。秦言想解釋這信不是他寫的,可江默沒給他這個機會。只對他道:“以后不許再有,不然發你夾|電動的。”說著就走了。“啊嚏!啊嚏!”一走出門,江默也連打了二個噴嚏,看著手里的信,卻彎起嘴角。?☆、(八)百年不遇的流感? 秦言還想著什么和江默解釋呢,電話就來了,是林安的。“喂喂,那信你幫我給了么?”“給了。”“他說什么了?”林安十分急促的問。“恩……寫給男的,怎么用her,應該改為his。”秦言有點迷糊的回。“我又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他對這事有什么反應?”“這個么……”好像沒什么反應啊。秦言想如此答,可又怕林安灰心喪氣,一時語塞。“哦,對了,我主人不許我在繼續來了,所以……下周開始我不能來了。”“啊?那這里不就剩我了。”秦言不免覺得無趣。“江默今天有沒有變得奇怪?”秦言不知林安為何要問這個。“奇怪?”秦言覺得江默不奇怪,林安今天倒有點奇怪。“那就好,估計藥過期了……”。林安在電話那頭自言自語著。“藥?什么藥?”秦言好奇的問。“沒什么啦,有空再給你電話,拜啦。”“拜。”秦言就在這好奇心中掛斷了電話。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林安被江默拒絕好像也沒那么傷心,這也算是好事,秦言這樣想著進入了夢鄉。第二天早上,秦言在教室等了半日,江默也沒有來。心里覺得奇怪,江默不是不守時的人,跑到江默睡房門口敲門,屋里沒有人聲,他一敲門門就開了,懷著好奇心,他走了進去。這不走還好一走進才發覺江默渾身是汗的躺在床上。“喂,喂,你醒一醒。”他一推江默發覺身上燙的驚人,發燒了,而且燒的不輕,好似已經陷入了昏迷,立刻打120急救。“請問患者住址?”電話那頭的接話員問他道。“住址?”秦言這才發覺他壓根不知道這是哪里?“恩……啊……一個島。”“島?什么島?”電話那頭的人詫異的問。“就是一個孤島上面就一座房子,周圍有山還有水,蠻漂亮的……”。“神經病啊,吃飽撐著。”“喂喂喂……”。秦言被罵了這句后電話就被掛了,無奈之下,他拉開江默的抽屜再里面找有沒有退燒藥,找到一盒,看日期沒有過期,就去廚房拿了些熱開水給他服下。江默沒有喝水倒沒有什么,唇一沾水變得渴求起來。“水,水,給我水。”一把扯住秦言喂水的手不放。秦言見他如此,急著道:“你慢點喝,沒人和你搶。”江默還是扭著他的手,秦言坳不過他,手斜了下,杯子里面的水倒了出來,沾到了男人的衣衫。見衣服濕了,他就拿紙巾擦,接著就“撲通”一下被拉到男人懷里。秦言想要起來,但明顯覺得江默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這讓秦言覺得不妥。兩人開始糾纏起來,秦言覺得好像被蟒蛇一般被糾纏住,像是要窒息般,呼喊,哭泣,求饒都沒有辦法讓對方松開爪牙。“唔唔……”。秦言嗚咽著伸手打男人,江默沒有阻止,只一點點往前邁進。他只用那種孤高的神情凝視著秦言,穿戴的整齊,讓秦言有種錯覺,好像江默沒有對他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一波一波的來襲來的海浪要吞噬他,仿佛沒有止境似得。這讓江默也很為難,他從來這樣過,就算在精力旺盛的青春期也從來沒有這樣過。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機構好像哪里壞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