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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開口,后頸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失去知覺的最后一點意識是沈辭徒然放大的臉。 “誰讓你打暈他的?”沈辭一個健步沖上去抱住了鳳鸞之,氣呼呼的瞪著沈寧。 沈寧:“······” “大哥。”沈明笑嘻嘻的叫了一聲,“灼光馬上到,我們再不走就走不了了,你難不成是希望小嫂子繼續上山為慕言祈福,順便拜個送子觀音祈禱倆人生幾個大胖兒子?” “滾!” “嘿嘿。”沈明瞇眼一笑,見著沈辭已抱著鳳鸞之策馬而去后,蹲在地上看了眼被沈辭摔暈的碧春,想了想,到底是沒管。 - 回到客棧安頓好鳳鸞之后,沈辭便派沈明去找城內最好的郎中,道是自己不太舒服。 “大哥不就是最好的郎中?何須再找?” “醫者不自醫。別廢話了,快去。” 打發走沈明,沈辭便讓店小二燒了熱水準備沐浴。 他脫下衣衫后,光腳站在霧氣縈繞的木桶前,昏黃的燭光將他白霞似玉的肌膚渡上一層暖金色,料峭挺拔的身軀如松柏一般,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軟趴趴的‘兄弟’,盯了一會兒后,又伸手拿起左右看了看,像是傻子似的自言自語。 “早·泄?” 又覺得不可能,還沒實際cao作過,怎么可能早·泄? 那是為什么? 郎中來敲門時,沈辭剛巧穿好衣服。 他清走了一臉木訥的沈寧與正立著耳朵視八卦為生命的沈明,這才支支吾吾的道出了自己的毛病。 “男人那地方···要是釋放的快······”沈辭漲紅著臉,悶著氣,“我就摸了她,啥也沒干就···就······” 吭哧了半天也沒說明白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郎中其貌不揚,又是矮蹉跎,老光棍一個,壓根不知道沈辭形容的‘男人那地方’是哪地方,倒是躲在房頂的沈明聽明白了個大概。 他胳膊肘撞了下沈寧,“誒?大哥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沒等沈寧明白那地方是哪地方,自己又搖頭否定了。 “不對不對,有幾次早上醒來,我見過大哥那處昂立的跟斗雞似的,不可能壞了啊。” - 鳳鸞之醒來時就看見一臉苦大仇深的沈辭坐在她榻邊,似被豬拱了,喪氣的無以言表。 她晃了晃疼的好像被石頭砸過的脖頸,腦子略微一轉便想明白剛剛發生了什么。 不禁更是生氣。 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擄劫,究竟誰給他的膽子? 鳳鸞之雙手撐著床榻剛要坐起身便被沈辭按住了肩膀,一臉的認真嚴肅。 他緊張的道:“安兒,那個···那個···等我們成親以后······”雙手不受控制的收緊,握的鳳鸞之的肩膀生疼,忍不住的慫開他,誰料他又握了上來,吱吱嗚嗚了半天,最后來了句:“只做有名無實的夫妻是不是也可以?” “啥?”鳳鸞之驚訝的盯著他,“腦子有病你就去治,我又不是獸醫,治不得你的病!” “安兒···”沈辭急急道:“你別生氣,我就···就那么一說,就說說。” 躲在房頂的沈明實在聽不下去,心想:一個大男人怎就這么婆婆mama,想知道自己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翻個跟頭下了房頂,人一閃便沒了蹤跡。 不多時,再回來,手中莫名多了只瓷白的小藥瓶。 沈明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一邊把藥粉混入了茶水中,用手指攪勻后,倒了一杯。 笑嘻嘻的喃喃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大哥,你可得慢慢享用。”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我寫的累,所以更的晚了。 我在想,這船是開還是不開呢? ☆、想做 沈明推開沈辭的房門時, 被房內突然涌出來的酒味嗆的連咳嗽了好幾聲。 “咳、咳咳!”他忙用手扇了扇刺鼻的氣味,蹙著眉頭朝內望了眼, 看著舉著腦袋般大小的酒壇子借酒澆愁的男人,不解的道:“嘖,多大的事啊。” 開著房門放了好一會兒氣味后才抬腿邁了進去。 見著沈辭抱著酒壇子還準備再喝, 沈明忙放好手中乳白色的泥瓷杯,伸手搶過放在了一側,開口勸說道:“大哥,你喝多了誰管小嫂子啊?不怕慕言突然偷襲把人搶走了。” 沈辭打了個酒嗝, 滿臉通紅, 連著微微上挑的眼梢都帶了抹勾·人的緋紅色,喪氣的道:“要是···要是安兒真喜歡他, 隨他去也挺好。” “嘖嘖嘖,這喪氣話都說出來了?真不像你。” 沈辭栽歪的扶著桌沿,不知想到了什么, 突然悲從中來, 連說話聲都帶了三分哽咽, 慢慢道:“她還那么小,我不能···嗝兒···不能害她。” 沈明坐于他對面,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強忍著笑,道:“大哥知道我沈明在江湖上的稱號吧?” “知道,不就是百曉生,天下沒你不知道的事。” 沈明咧嘴一笑, 順手把泥瓷杯遞到他手邊,先是哄著道:“大哥你先喝口茶潤潤嗓子,然后好生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這天下,只有提不出的難題,沒有我沈明解決不得的事。” 其實沈辭的酒量沒有那么差,許是鳳鸞之的話字字誅心,著實傷了他。人在傷心的時候,不僅酒量下降,連智商都很難在線。 他比狗還靈敏的鼻子在泥瓷杯送到唇邊的那一瞬,突兀的頓了下,垂眸望了眼氣味不太對勁的茶,剛開口想要說些什么,沈明眼疾手快的直接抬起屁股,身子越過大半張桌子,抬手拖住杯底直接將茶水盡數灌進了他口中,還不忘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我拿過來的茶水,還怕下·毒害大哥不成?” 沈辭咂了咂嘴,心想也是,任誰人害他,沈明也斷然不會。 這才緩緩開口道。 “我可能病了。”話一頓,心里的煩悶又翻涌上來,伸手跟沈明要酒壇子,“醉了也好,醉了就什么都就不記得了。” 沈明心里暗自笑話他。 以前兄弟幾人逛花樓妓·院的時候,可都是他打頭,結果到最后,自己竟然是最純情的那個,嘴炮功夫了得,實cao技能完全是零蛋。 嘴上卻勸著道:“大哥得了什么病說給我聽聽,我幫你找郎中,把全天下會治病的郎中都給你請來,定能治好你。” 沈辭搖了搖頭,大概是酒勁上來了,只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堪,氣血不暢,心臟好像也不聽使喚了似的,砰、砰、砰的狂跳。 他口干舌燥的自己去尋茶水喝,又覺不解渴,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喃喃了一句:“怎么這么熱?” 沈明笑嘻嘻的看著他,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