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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良辰美景奈何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的事也要掙扎了又掙扎。

    還是一樣的房間,還是該死的滴滴滴的聲音,不同的是,我好像已經沒有機會再嘗試解救自己,因為有太多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正各懷心事地盯著我。

    還以為是我睡得久了,腦子一時糊涂,在夢里回錯了身體,所以才會見到本不該見到的人。遂又閉了閉眼睛,等確定自己真醒了的時候再看,卻沒有不同。

    沈宴,艾倫,威廉,這幾個也就算了,但我爸我媽居然也在,我媽坐在床尾低頭抹淚,我爸則繃著臉閉眼靠在門邊的墻上。

    “威廉……”我轉頭對他笑。實在是這么多人里,我唯一還能坦然面對的,也就只有他了。

    威廉紅著眼走過來,在我床邊蹲下,又笑又哭地叫我:“景哥哥……”

    我微微笑著:“對不起,之前沒有告訴你。”

    威廉立刻板起臉來:“所以我很生氣你知道嗎?景哥哥,我和琳達下個月結婚,你得快點好起來,然后給我做伴郎。”

    我不由地有些高興:“恭喜你,終于要結婚了。”

    威廉紅著眼又說:“景哥哥,琳達說要請你做我們孩子的干爹,這個你不會拒絕吧?”

    “干爹嗎?”我笑著問。

    事實上自我跟周景文在一起后,就從未想過有生之年,也會有那么一個小小的軟糯的家伙,趴我懷里喊我爸爸。干爹自然又不同,但只怕我連這一聲干爹也等不到。

    “你那些破事還要啰嗦多久?”艾倫一臉不耐煩,走過來拎著威廉的領子往外拖,一邊對我不滿地抱怨,“周景辰,你到底從哪看出這家伙有才華?”

    他倆這么一鬧,我也忍不住樂,只是視線一掃過沈宴陰沉的臉,心又不由地也一沉,我收回目光看我媽。哦,其實到這一刻,我不太想這么叫她。畢竟戲演了這么多年,我也厭倦了。

    “小辰,你怎么樣?”我媽哭得鼻音很重。

    她這一聲小辰,讓我恍惚了好一陣。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我望著我媽,也不知道是笑是哭:“媽,我夢到周景文了,他說他好痛。”

    我媽捂著臉哭起來:“不要說了小辰,求求你不要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周景文剛走那段時間,我家的氣氛差到不能再差,我爸我媽見面就吵,有時還會動手,吵得最兇的時候我爸一連幾天住到學校不回家。

    他們雖然吵得兇,但對我,他們卻采取了另一種態(tài)度,不打不罵,也不聞不問,好像在那個家里,周景文走了,我也再無存在的必要。

    那時我休病假在家,我的身體和心理都出現嚴重問題,上學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想我大概是瘋了,因為總是聽到周景文笑嘻嘻地在叫我。

    第一次想到要去找周景文,是在他的百天忌日。我爸我媽一早就打了一架。起因我不知道,只記得我換好衣服,想要跟他們一起出門去看周景文時,我爸第一次沖我發(fā)了火,什么都沒說就給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得暈頭轉向,但我在意的是能不能跟著去看周景文,我轉頭求我媽,她剛吵完架哪里有心情搭理我,拿了東西哭著就下樓了。

    我渾身發(fā)抖地扶著門站著,眼睜睜看我媽頭也不回地走了,再看我爸,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鎖套到鐵門上。我木然的看著他,他將嘴里抽了一半的眼拿在手里捏碎了,盯著我說:“這個家已經毀了,你可憐可憐我們一把老骨頭,再經不起你折騰。”

    “爸……我……”

    “在家好好待著,你要還有點良心,就去文文房里跪著。什么時候他能原諒你了,什么時候你再起來。”

    我爸說完落了鎖也走了,我靠著門,半晌都喘不過氣。我知道,我爸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我。

    我爸走后,我如他要求的那樣,去周景文的房間里跪下。就在從前他放籃球的地方,一直跪到下午天都黑透了。我看著窗外的光線一點點暗下來,看著陰影一點點將我包裹,突然覺得黑暗對我來說才是最安全的。

    我爸媽還沒有回,我想站起來,但因為跪得太久,而且一天下來滴水未進,起身時我頭暈得厲害,結果一頭撞到椅子角上。

    我只暈了一小會兒,爬起來也沒管頭上的傷,徑自回自己房間,翻箱倒柜把能找到的藥都翻了出來。但那些都只是感冒藥和退燒藥,我也沒具體看是什么,一片片撕開就著水全吞下去。

    吃完我還記得鎖好門,然后轉回去合衣躺到床上。胃里火燒火燎般痛的時候,我咬著被子一聲不吭,心里倒隱隱生出一絲快意來。

    不知道是不是藥的關系,我的幻聽又開始了。我聽到周景文在叫我,哥哥哥哥,叫得我心里又酸又甜,還一陣陣揪著發(fā)痛。

    我以為我終于可以去見周景文,但我這人運氣一向不怎么好,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在關鍵時刻出岔子。就像這一次,我以為萬無一失,結果還是被我媽給打亂了計劃。

    在醫(yī)院醒來時我就知道我又錯了,不是錯在我選擇結束自己,而是錯在我時間把握的不好。我躺在床上,靜靜都看著我媽。她哭過,但很正常,周景文的百日忌,她哭成什么樣都不奇怪。

    我以為我媽會罵我,但她沒有,從頭到尾甚至都不提我做的蠢事。我住了四天院,她就在醫(yī)院陪了我四天,連學校的臨檢她也沒回去。

    晚上我又幻聽,半夜三更聽到周景文叫哥哥,我從淺眠里驚醒,掀開被子下床往門外走,邊走邊要文文等我。

    我媽在我開門的時候已經沖過來,拽著我拖回到床上,又啪的一聲開了燈。刺目的燈光讓我張不開眼睛,只顧低著頭慌里慌張地念叨著周景文。

    我媽問我在干什么,我抓著她的手說周景文在找我,我媽愣了一下,反手就在我肩頭拍了一巴掌,接著就開始哭:“那個沒良心的已經死了,你又這樣,你們一個個還叫我活不活?”

    我被我媽哭得不知所措,想安慰她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我媽也是,估計是氣糊涂了,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下來。

    她是真的在跪我,因為她已經捂著臉求我原諒。我不懂她什么意思,只是憑本能也從床上滑下來跟她跪到一起。

    我媽邊哭邊說:“小晨你忘了你弟吧,他會發(fā)生那些事,都是因為我這個mama做的太失敗,我沒有教育好他,才會讓對你產生那樣的感情。”

    “媽,你……”

    我想問她怎么會知道,但我問不出口,我媽很明白,也不再隱瞞,哭著說:“你弟撞車那次,不是救什么同學,他是跟我吵架,賭氣跑出去時才出的事。那個混蛋,他居然跟我說喜歡男人,他說他愛你,我怎么受得了,我發(fā)了瘋地打他,拿到什么都往他身上打,我想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