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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微臣在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皇帝有不可割舍的關(guān)系,僅憑我和端木家、江家是根本不可能完全扳倒的。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若是我死了,韓家就是真正的走向滅亡了,所以阿禹,我立你來做這個皇帝,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和野心。無論你是否早就存了逼宮的心思,我只要你記住:這天下永遠都是師家的天下!”

許是情緒過于激動,宣景帝剛說完便又是一陣劇咳,原本就蒼白無比的臉色此刻更是迅速地灰敗了下去。

“阿禹,你一定……一定要做好這個皇帝,一定……一定要把北朝帶向興盛!”

宣景帝聲音愈低,眼皮愈垂,到最后,師禹只有將耳朵貼在他唇邊才能大致聽清楚他在說些什么。

“阿禹,我死后,你要立即處死韓家……”

“阿禹,你幫我告訴皇后,是我對不住她……”

“阿禹,我知道,你其實一直喜歡熹微對不對?那好,我把她交給你,你替我……替我、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沉默,死寂的沉默在偌大的宮殿里顯得格外沉重,師禹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人咽了氣,看著他干枯的眼角留下了一竄濕濡的痕跡,半晌未動。

直到一陣腳步聲的闖入,他才回過神來,略有些遲鈍地看向門口,逆著光的方向,走來的卻是一道瘦削的身影。

連應(yīng)看著榻旁神色茫然的師禹,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疼,這個人終于得償所愿了,只是為何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師禹認出來人時連應(yīng)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平淡的面容在燭火的輝映下顯得溫柔非常,控制不住的,緩緩抱住了面前人的腰身,像個脆弱的孩童般將臉埋入對方的懷中,喃喃道——

“阿應(yīng),我終于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嗯,我知道。”

“阿應(yīng),我會成為一代明君的,對不對?”

“嗯,我?guī)湍恪!?/br>
“阿應(yīng),皇兄……沒了。”

“嗯,有我在。”

……

作者有話要說:

再不更文大家大概會以為我已經(jīng)死掉了……反省ing……

第52章一朝新帝(二)

崇和二年二月初九,宣景帝駕崩,傳位于其第五弟戍邊王師禹,圣旨為證。同日,臣屬于師皇室多年的韓家反叛作亂,但叛軍尚未攻入宮中之時就已被江小將率領(lǐng)的禁衛(wèi)軍全部拿下,自此江白朗一戰(zhàn)成名。

眾人本以為這個皇位還是懸而未決之事,畢竟韓家雖除,但還有端木、江家尚在,若他們硬是要扶持端木皇后肚中的孩子也未嘗不可。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那位江小將竟在入宮后,當著眾朝臣的面直呼戍邊王“皇帝”,這下眾人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原來這江小將早就是戍邊王的人啦。

不過這樣一來也有不少人對戍邊王也就是平北大將軍的皇位有所質(zhì)疑,但是圣旨確鑿,加之某人手段過硬,所以那些不和諧的聲音只在最初幾天響起過,接下來就杳無蹤跡了。

只是這位史稱“宣武帝”,年號“萬盛”的千古一帝登基后卻干了三件大事,其中有兩件都讓文武百官乃至全天下的百姓都感到瞠目結(jié)舌。

第一件事便是將韓家徹底鏟除,連根拔起,對于這點,吃瓜群眾們表示還是能夠理解的,畢竟你韓家跳了這么多年,也是該被收拾收拾了。

第二件事卻是讓大家吃驚不已,那就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二天就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重封先帝的嘉德皇后為“慕緣皇后”,立皇后肚子里的孩子為未來的太子,此舉一出,就表明了這新帝是全盤接受了他大哥的老婆孩子啊,這下眾人可坐不住了,更有一些頑固的老學究直呼“這有違禮法”,卻都被新帝那一句“受先帝所托‘照料妻兒’”給擋了回去。于是沒過多久,這件事也不了了之。

這第三件事嘛,按理說和廣大的老百姓們是沒什么太直接的關(guān)系的,因為新帝只是任命了一位丞相而已,而且還是個沒怎么聽說過的人。不過就是因為是個沒怎么聽說過的人才讓朝臣惶恐,他們深深以為是新帝昏庸了,居然選了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擔任左相這一重任,豈不糊涂?但當他們從各個渠道、“不小心”聽說了來自右相黎青關(guān)于這左相的真實身份后,眾人又紛紛閉嘴了。

更何況這新任左相剛上任,便大刀闊斧地重整了整個朝堂乃至地方官員,推行的政策更是惠及了天下百姓,這些都讓眾人對這新任左相有了不少敬意。

只是這眾人里可絕不包含某些人,比如端木家的,還比如也被蒙在鼓里的師襄。

于是我們一時間風頭無兩的連左相這不正在人府里被碎碎念道嗎?

連應(yīng)恭敬地坐在桌前,聽著眼前這位至交好友、風流倜儻的襄王爺念叨來念叨去,無非是那幾句看似嘲諷實則關(guān)心的話語,比如以下的句子——

“你不是不涉足朝政國事嗎,如今這算什么?”

“真沒想到你和江白朗那臭小子一樣都認了五弟為主,只是我那好五弟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主,也不怕卸磨殺驢?!”

“哎,你這停云公子不是一向閑散自由慣了的嗎?這時候湊什么熱鬧,真是的!”

連應(yīng)等師襄話念叨的差不多、氣也出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忙開口打住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這是關(guān)心我,但是我亦有我自己的選擇,而且為國為家都不得不如此。”

師襄聽他這么說真是想白他一眼,不過他也知道連應(yīng)做什么必然有自己的道理,之前沒有說,現(xiàn)在問自然也問不到什么,不如問問他此行來的目的。

“你這次來找我作何?本王可不信是來敘什么舊的。”師襄挑眉看向連應(yīng),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便脫口而出道,“可是擔心熹微姐和端木家會責怪你?”

連應(yīng)皺眉,這倒也是他一直在擔心的問題,但是眼下有一件比這更重要、更緊急的事。

“我來這里卻是向你問一個人。”連應(yīng)無視師襄那副“你果然不是來看我的我很難過”的哀怨臉,喝了口茶才道,“這人便是韓家的少公子——韓裘。”

“韓裘?”師襄蹙眉,這幾日怎么總有人找這人?他雖然受新帝所托審理韓家,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對韓家的人有處置權(quán)吧,而且現(xiàn)在這位韓裘公子可不在他這里呢。

“你說韓裘被小朗帶走了?”聽完師襄的一番話,連應(yīng)是有些訝然的,雖說江白朗現(xiàn)在名盛一時,又是有功的大臣,但是若非皇帝授命,他也萬萬不能提走韓家的人,所以這一切都是師禹的意思咯?

“既如此,那我便先行告辭了。”思索完畢,連應(yīng)起身告辭,卻被師襄攔了下來,只聽師襄說道:“其實之前還有一位公子來找過韓裘……”

“那人可是面上有傷?”連應(yīng)急急問道。

“你知道他?”師襄奇問。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