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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應雨薇把那份文件拿過來了,里面是溫言總結的實驗中出現的小問題, 他想和他們探討一下, 看能不能找到方法,將它們給順利解決了。 應雨薇去了有二十分鐘了, 還沒有回來,所有人都在實驗室里,等著她手頭的那份文件。 底下有研究員自告奮勇道, “我去看看。” 說完, 他移開了凳子, 朝門口走去。 溫言用精神力掃向了自己的實驗室, 臉色剎時變得難看無比。 下一秒, 他冷硬地聲音在會議室里響了起來, “你回來吧, 我去找她。” 已經走出門口的那名研究員, 感覺后領處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提溜著他往后面拖去, 直至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雙大手才松開了他。 溫言面色沉郁, 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并重重的關上了門, 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坐在底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看到溫言剛才的樣子了嗎,臉色難看地就像碰到了他的殺父仇人,走出去那架勢,像是去殺人的。” “我看到了,他剛才還掃了我一眼。那眼神,”那名研究員摸了摸胳膊,“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被凍住了,動都動不了。” “這么說起來,應雨薇可就慘了。” “不知道應雨薇怎么得罪他了,剛才她在會議室的時候,他倆還好好的,沒看出有什么矛盾啊。” “你說,我們要不要跟著去啊,”有個對應雨薇有好感的人道,“他真對應雨薇動手了,我們也可以攔一下。” 另一個研究員嗤笑了一聲,“溫言真想動手了,你能攔得住?我知道你對應雨薇有好感,別去逞英雄了。聽我一句勸,應雨薇這種女人,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也降不住的。” 那個研究員臉皮薄,被說破了心思后,臉漲的通紅通紅的,支支吾吾地否認著,“我……我沒有,你別……瞎說。” 其他研究員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好好好,不瞎說不瞎說。” 一時之間,所有研究員都待在了實驗室里,沒有人想著要走出去趟這趟渾水,雖然心里好奇得緊。 實際上,他們也出不去,溫言關上門的同時,就用藤蔓附加精神力,將門給封得死死的。 要想出去,除非他們把門給砸了。 實驗室是他們的地盤,沒有特別緊急的情況,他們當然不會出去,是以即使他們后來知道這門被動了手腳,他們出不去,也頂多埋怨溫言幾句,然后安安分分的等在這兒,等溫言辦完事后回來,把他們給放出去。 …… 溫言走得飛快,如一陣風般,到了他辦公室門口。 他沒有立馬走進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企圖讓他憤怒的幾近失控的情緒,能夠稍稍平息一些。 他失敗了,一閉上眼睛就是那一幕,胸膛劇烈起伏起來,他平靜不了。 溫言推開了門,疾步走到了沈清眠的面前,一把拉開了應雨薇,沒有看她一眼。 他語氣平靜地看著沈清眠,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眸子中似有黑云翻騰,暗示著即將到來的疾風驟雨。 應雨薇背對著玻璃墻,一直在和沈清眠調著情,身心完全沉迷在沈清眠的身上,沒有發現溫言的到來,直到他有所動作。 應雨薇一驚,她站穩了被他甩得腳步踉蹌的身子。 未等沈清眠開口說話,應雨薇就訝異道,“你怎么這么早就開完會了?” 她以為,他最起碼得開個兩三個小時的會議。 溫言涼涼地看向應雨薇,“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我不來,你和清眠是不是就要修成正果了?” 應雨薇被他那看死人的眼神看得心涼,心里卻突然生出了一股子勇氣,她握住了沈清眠的手,并十指相扣,十分堅定道,“我和清眠,是真心相愛的,求求你成全我倆。” 沈清眠緊抿著嘴角,沒有說話,倒像是一個旁觀者,沒有急切的向溫言解釋些什么,也沒有特地靠近應雨薇,就這么看著溫言和應雨薇。 就連應雨薇抓住了她的手,她的眉眼也無半點波動。 早在兩分鐘前,沈清眠就知道溫言要過來了,因為系統通知了她,他對她的殺意值,直接上升了五個點。 目的已經達到,她早就做好了準備迎接溫言的到來。 溫言看著那只礙眼的手,冷聲道:“放開她。” 應雨薇固執地道,“我不放。” 溫言半瞇著眼睛,道:“滾。” 這是沈清眠認識他之后,他第一次說臟話,由此可以窺見出他有多少憤怒。 下一秒,應雨薇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手被一道風刃,給活生生的切斷了。 沒有發生血液四濺這樣血淋淋的場面,流出的血都被溫言用空間術給包裹住了,一點也沒有流到外面。 沈清眠不認為是溫言好心給應雨薇止血,怕是擔心她這血會弄臟他的辦公室,才特地給她止住的。 這握著沈清眠的手,忽然就只剩下了一截,還和她十指相扣著,畫面有些詭異,還有些駭人。 沈清眠毫無防備,乍然看到自己和一只斷手相握,還能看到血腥的橫截面,骨頭和血rou還有筋脈連結在一起,她眨了眨眼睛,身體僵直。 斷手離開身體沒多久,依舊柔軟溫暖。 隨后,手腕被丟出了門外,連帶著應雨薇一起。 門被砰地合上了,回響在房間內蕩著。 沈清眠緊抿著嘴角,拉開椅子朝門口走去。 溫言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腕骨給捏碎了,道:“你去哪里?” 沈清眠不適地皺起了眉頭,看著被他抓住的手腕,道,“放開我,我去看看雨薇。” 溫言把應雨薇丟得很遠,沈清眠透過兩面玻璃,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她不會有事的,”溫言沒有把事情做絕,“她現在應該是去找木系異能者,修復她的斷手了。你現在去找她的話,我就不能確定她的安全了。”他的語氣中是滿滿的威脅。 “你……”沈清眠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 他面色陰沉地像是要滴出水來,聲音似淬了毒,“你看,她明知道你在我手里,會有危險,也不來救你,分明是把你當做無聊的消遣了。你呢,你把她當做什么?” 他質問著,語氣不激烈,手上暴起的青筋,泄露了他暴怒的情緒。 “她這樣做很對啊,對研究員來說,一雙健康的手,可以說就是她的命了。她救自己的命,一點錯也沒有。而我在這里,是沒有性命之憂的,”說到此,她看向他,“你會殺了我嗎?” 溫言抬起了左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仰起頭看她,一字一句說得緩慢,“我想殺了你。” 一雙眼睛里是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