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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他設了空間結界, 屋內的空間與外界隔絕開來, 外人聽不到他們的動靜, 更無法窺探到里面發生了什么。清眠在和他歡愛時發出的嬌媚聲音,一個音節,他都不愿意讓旁人聽了去。 一直不跟沈清眠說這件事兒,是因為他覺得在床上可憐兮兮的她,更招人疼愛,這也是一種情趣。 …… 溫言將精神力放開,領著沈清眠躲開了喪尸,在街道上行走的。 “溫言,這只喪尸是不是很難對付,比我們以前遇到過的喪尸都要棘手?” 昨日礙于有黃英他們在場,沈清眠一直沒有問,后來倆人進了房間,交流身體感情去了,她更加沒有機會問這個事情。 按照原計劃,他們當晚就要尋找這只夜行者,合力殺死它之后,取下它的晶核,再找個地方慢慢吸收晶核的能量。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更喜歡把正事做完之后,再做一些解壓的事情,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他們以前也抓過五級喪尸,期間有人聽說他們去殺五級喪尸,有看好戲的,也有好心勸告的,溫言從未因為別人的話而停留過,他倆一向都是速戰速決。 “有一點,我聽黃英的描述,這只喪尸不止是擁有空間系異能,十九□□還掌握了精神系異能。一下子能讓那么多喪尸聽從它的指揮,不像是一只空間系異能喪尸可以做到的,”街頭有只喪尸看到他倆了,齜牙咧嘴恐嚇一番后,朝他倆飛奔過來,溫言瞥了它一眼,一個精神尖刺過去,喪尸頭內的晶核破碎,它立馬就垂下了頭,身體習慣性的跑了幾步后,跪倒在了地上,徹底死了過去,“今晚我們要是遇到它了,我和它好好會會。你就在旁邊殺它放出來的那些小嘍啰,避免和它正面對上,千萬要保護自己的精神海。無論何時,都要在精神海上豎起厚厚的屏障,殺那些低級喪尸倒是其次。等我把它給解決了,那些喪尸也就不成氣候了,”他安撫地朝她笑笑,“一切有我,這次獵殺空間喪尸,也會像以前那樣順利的。” “好,那就按你安排的做?!?/br> 沈清眠和溫言在一起兩年,經常見他用精神異能對付喪尸,知道這種異能的可怖。 況且那是一只五級喪尸,她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溫言和沈清眠又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他停在了一扇生了銹的鐵門前,周圍豎著高高的圍墻,可以看出,里面有一個不小的院子。 “就住這里吧?!睖匮詣偛庞镁窳Σ榭戳艘环?,道,“房子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房門緊鎖,里面沒有人也沒有喪尸。估計在末世開始后不久,這屋主人就攜家帶口北上了。 屋主人大概還抱著美好的愿望,認為這喪尸病毒總有一天能夠解決,才會在臨走之前,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凈凈,還把小鐵門給仔細鎖好了。 沈清眠點頭,“你開個門?!?/br> “好?!?/br> 溫言用精神力從里面將門給開了,倆人走了進去,順便重新把門給鎖上了。 無人打理的院子略顯荒蕪,放在墻角的花盆里早就沒了花,雜草生命力旺盛,占據了花盆的全部空間,若不是花盆外是水泥地,不是泥土,估計整個院子都會被雜草給占領了。 院子里種了兩顆櫻桃樹,正是春天,枝頭上滿是粉嫩嫩的花,像是一團團粉色的云彩,很漂亮,地上還有些腐爛的枝葉。 在末世,植物比人活得要好多了,有土地,有雨水有陽光,就能順利過活。 不會感染致命的病毒,更不會自相殘殺,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活著,不爭不鬧。 溫言用同樣的方法,把房子的大門也給開了。 許久沒有人居住的屋子里落了一層淺淺的灰,空氣中也漂浮著些許灰塵顆粒。 一進去,沈清眠就打了三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忙從空間里拿出了口罩戴上,又把另一個遞給了溫言。 溫言沒有接,含笑看著她,道:“你給我戴上?!?/br> 沈清眠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你下來點,我夠不著?!?/br> 聞言,溫言雙手插在兜里,微微俯下了身,說:“這樣可以嗎?” 沈清眠看著他卷翹的睫毛,下面嵌著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抿了抿嘴角,“差不多了?!?/br> 說著,她把兩根口罩的細帶子給他掛在了耳朵上,“好了?!?/br> 戴了白色口罩的他,只露出了一雙漂亮中透露些許淡漠的眼睛,他現在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透露出些許禁欲的氣質,倒是漸漸和沈清眠記憶深處的那個溫博士的形象給重合上了。 沈清眠別過了眼,準備上樓,去看看臥室是怎么樣的。 “等等。”溫言從背后叫住了她。 沈清眠回身看他,道,“怎么了?” 溫言眸光一閃,眼睛幽深無比,里面暗潮洶涌,他盯著她,沒有說話。 沈清眠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這眼神有些許可怕,就像X射線似的,要把她審視得清清楚楚。 她問了他為什么叫住她之后,他遲遲沒有說話,心里更是多了幾分忐忑。 這平白無故的叫住了她,也不說話,還用這種想吃了她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略顯不安的猜測著,他是不是看著這醫用的口罩,想起了點什么,比如他曾經的實驗生涯? “你說話啊,”她佯裝鎮定,笑著道,“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挺可怕的?!?/br> 溫言靠近了一步,右手從褲兜里伸了出來,單手摟住了沈清眠,微低著頭,目光深沉,眼睛深處染上了幾分笑意,“我們戴上口罩之后,很像醫生和護士呢。等解決完喪尸,我們來扮演醫生和護士吧?!?/br> “原來你剛才在想這種東西。”知道了他剛才在想什么,沈清眠松了口氣,又覺得怪無語的,那種眼神,她以為他有些恢復了記憶呢。 “你以為我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極好聽,宛若低沉有磁性的大提琴,音色美好到讓耳朵懷孕,沈清眠有些受不住他的聲音。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極近,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溫熱,以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是他慣用的沐浴露的味道,有些許清冽。 沈清眠聞著腦袋暈乎乎的,她覺得現在再不推開他的話,不用等解決完那只喪尸,兩個人就已經要扮演上了。 她推開了溫言,道,“正經點,晚上還要殺喪尸呢?!?/br> 溫言松開了她,笑得一臉寵溺,揉了揉她的頭發,“好,等我們殺了那只喪尸,再干正事?!?/br> 他把那個“干”字讀的極重,意思不言而喻。 “嗯?!鄙蚯迕吆鷣y地點了點頭,“上樓吧?!?/br> 她率先朝樓梯的方向走去,溫言跟了上來,雙手依舊插在兜里,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帶著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