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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空間異能,這件事兒他還沒跟沈清眠提過, 前天晚上一覺醒來就有了。 這幾個月,他身上多出了好幾種異能。因此他突然有了空間異能,并沒有多少訝異,表現得很平靜。 他洗了洗手,又用干毛巾擦干,開了門,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樣。 門外站著的是霍七,他捂著肚子,見到是他,道:“對不住了,實在是疼,不是故意催你的。” 溫言微微頜首,“進去吧。” “哎。”霍七閃身走了進去,隨后是重重的關門聲。 溫言回身看了一眼,回了沈清眠的房間。 …… “回來啦,”沈清眠已經醒了過來,坐在小沙發上玩魔方,“你是去樓下倒水的吧。” 溫言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嗯,口渴了。” “你的杯子呢?”沈清眠放下了玩到一半的魔方,“我的杯子里也沒水了,正口渴著,快倒一點水給我。” “杯子?”溫言說,“我放在樓下了,你要喝水,我現在給你去倒。” “不用了,我在房間里待得夠久了,該下樓走動走動,松松筋骨了。” 溫言拿起了她玩到一半的魔方,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它,道:“奶奶,我有事要跟你說。單看樣貌,我們年紀相差不大。我下樓倒水的時候,聽到了熊招人他們在討論我倆,說我和你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戲,真會玩!” 沈清眠本來懶懶地躺在沙發上,聽到他這話,抬眼看他,連忙問,“溫言,你知道角色扮演是什么意思嗎?” 溫言現在一直蠻單純的,她有些怕熊招人會教壞他,給他灌輸一些不好的知識。 “知道啊,”溫言看著手里的魔方,輕聲道,“過家家嘛,”他看向她,探究地問道,“是這樣嗎?” 沈清眠十分淡定,“嗯,是過家家沒錯了。”只不過是成人版的。 溫言三兩下就把魔方給復原了,說,“為了避免別人誤會,在外人面前,我想換個稱呼叫你。” “好啊。”沈清眠一直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原先他倆和鄭業華一起,他們都是看著溫言長大的,并沒有感覺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 他們在這里住了幾個月,鮮少有外人過來,溫言更是極少開口說話,并沒有人指出這個稱呼有些奇怪,覺得在他倆身上有nongnong的違和感。習慣成自然,沈清眠當然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 眼下溫言提出來了,沈清眠覺得十分有必要改,免得別人誤會他倆之間有不純潔的關系。 “那我就叫你清眠吧,你和往常一樣,直接叫我姓名。”溫言說。 “嗯。” 溫言又說,“對外,我們就是男女朋友關系。” “這也要變?不過萍水相逢,我們遇到的人,沒那么無聊,想要知道我倆是什么關系的。大家都在勤勤懇懇打喪尸,好讓自己活得好一些。”沈清眠認為沒有必要把倆人之間的關系也變了。 即使知道男女朋友這層關系是假的,她也覺得別扭地不得了,她先前可是一直把溫言當做孫子看待的。 溫言看了外面的天色一眼,說:“這雪一時半會兒不會停,霍七他們和我們要再住一段時間,我不想在背后被人議論了,今天熊招人在背地里討論我倆的語氣,”他緊蹙著眉頭,“讓我非常不喜歡。” “你說得也有道理,”沈清眠道,“不如我們倆就以姐弟相稱吧。” 溫言不贊同,“成年后的姐弟還睡在同一個房間,有些不合理了,”他反問,“你不覺得嗎?” 他這么一說,確實有些。 jiejie和弟弟即使關系再親密,也是成年男女了,睡在同一個房間,會讓人想歪。 “那就按你說的做,假裝是男女朋友。” 溫言笑著道,“好的,清眠,”他嘴角上揚,說道,“熊招人他們在樓下玩牌,怪鬧騰的,我覺得你還是在樓上休息比較好,我的杯子在樓下,要去拿回來,正好可以給你倒杯水。” 一直聽溫言叫奶奶,乍一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她有些怪怪的。溫言倒是適應的很快,叫得無比自然。 沈清眠聽了點點頭,道,“那你把魔方拿給我吧,我接著玩。” “你等一下,”溫言垂著眼眸,雙手快速地扭動著魔方,十幾秒后,他把魔方復原成了沈清眠剛剛玩過的樣子,竟然是分毫不差,他把它放到了她的手里,伸手拿起了她放在茶幾的杯子,道:“等我回來。” …… 傍晚沈清眠下樓的時候,她發覺氣氛有些變了,霍七沒有大的變化,熊招人等人看到他拘謹了不少。 她隱約猜到了原因,大概是他和書中同鄭業華結怨的事差不多,禍從口出,私下里在討論她和溫言,惹了溫言不喜,稍微教訓了他一頓。 教訓一頓也好,熊招人待在這個屋子里就會老老實實的,她樂得自在。 沈清眠當做什么也不知道,和先前一樣同他們相處著。 …… 和往常一樣,在天黑之前,沈清眠和溫言就早早洗漱完畢,上床睡覺了。 “晚安。”沈清眠習慣性在睡覺和他道一聲晚安。 溫言躺在隔壁的床上,側對著她道,“晚安,清眠。” 十五分鐘后,溫言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下床后鉆進了沈清眠的被窩,動作一氣呵成,十分熟練。 他斜躺著,從背后擁住了沈清眠,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五感都被放大。 溫言的鼻尖充盈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頸間的肌膚在黑暗中泛著瑩白,宛若黑白電影的畫面,身體柔軟溫暖。 他腦海里忽然就蹦出了白日里看過的那本書的香艷內容,男與女,在床上翻云覆雨…… 除了第一篇畫風語言描述比較唯美外,后面那幾篇,他看到后都有一點不適,書中描述直白,語言露骨,甚至有些粗鄙不堪,但懷著好奇心,他把它翻閱完了。 溫言在那個時候無法理解,書中的男女為何會如此熱衷于做這檔子事,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能開干。 人是理性動物,**這東西,應當是可以克制的,哪有像書中所說情難自禁的事情,不過是為了發泄**,找一個合理的借口罷了。 而現在,他的**卻難以控制地開始蘇醒。他眉頭緊皺,怕沈清眠會發現,他往后移了一點。 他困惑,怎么會這樣呢,它不該在這時候醒來的,現在還不是在早上。 明明以前,他和沈清眠也像現在一樣躺在同一張床上,身子緊緊挨著,皮膚緊貼著皮膚,他從未對她產生過一絲除了一起睡覺之外的其他想法。 而現在,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想睡了她,像書中的男女一樣,身體合二為一,水乳.交融,一起攀上那**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