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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陸昭對沈清眠過于關心了,對她的感情似乎比朋友還深上那么一點。 鄭業華尤為不喜, 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人被別人惦記上了,還極有可能被人帶跑。 是的,即使鄭業華和沈清眠分手了,他還覺得她是他的女朋友, 還是有復合的可能。 倆人之間是真心相愛的,沈清眠只是一時接受不了他這種過于開放的感情觀,賭氣和自己分手。等她冷靜下來后,還是有可能為愛妥協的。 男人啊, 和女生和平分手了,也希望女生對他念念不忘著,即使嘴上說著祝福的話。 這兩日, 陸昭對沈清眠的親近之意很明顯,現在沈清眠和自己分手了,正是脆弱的時候。若是陸昭趁虛而入,安慰她那顆受傷的心,再表白一番,誰知道沈清眠會不會因此對陸昭心動。 陸昭沒注意到鄭業華的神色,眼下更不會關心他在想什么,只想知道沈清眠的身體出了什么事情。 郭老大那車的人,都走了過來,詢問著沈清眠的狀況。 這里沒有醫療設備,應雨薇簡單地查看了一番,對著陸昭搖了搖頭,她也找不出什么原因,更別說拿出方法把她給治好了。 天暗得很快,鄭業華讓應雨薇和其他兩個女子在車里照顧沈清眠,而他則帶著郭老大等人把別墅里的喪尸清理干凈,收拾出一個大家能夠休息的場所。 …… 眾人在天徹底暗下來前,把別墅給清理干凈了,又找到了些蠟燭點上,最后,鄭業華招呼外面的人走了進來。 別墅很大,有不少房間。 眾人挑選了自己喜歡的房間后,到了樓下探討明天出行的路線。 之后,應雨薇帶領著兩個女人去廚房,給他們做了一頓熱飯。 雖然只有米和一些速食食物,大家吃得很開心。 至于沈清眠,她被安置在了一樓的房間里,仍舊昏迷不醒,沒有出現發冷發熱的情況。 他們對她突如其來的病束手無策,只能就這樣照顧著,希望沈清眠能靠自己醒過來。 飯后,大家回了各自的房間睡覺,除了值夜的人。 …… 沈清眠在半夜的時候終于有了意識,腦袋又疼又脹,仿佛被大錘子砸過,又扔到大馬路上,被汽車給碾碎了。 好在這種疼痛感持續時間不長,五六秒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醒了過來,見到了坐在床邊的陸昭。 昏黃的燭光下,陸昭在低頭看書,背脊挺得筆直,宛若一棵青松,翻頁時才動動手指,沒有多余的動作,仿佛靜止了般,整個畫面如同寥寥幾筆,但意向悠遠的水墨畫,靜謐而又美好。他身上有一種特別安靜的氣質,讓人見到他后,心能夠不由自主地安定下來。 沈清眠還有事要做,把那陣疼痛緩過來后,立馬就坐了起來。 陸昭聽到動靜,連忙朝她看去,見到她醒過來了,松了口氣,“青青,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現在沒事了,”沈清眠迫切地問,“我睡了多久?” “五六個小時。” 還好,她現在趕去研究所還來得及。 陸昭放下了書,問,“你知道你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嗎?” “我以前身體從沒出現過這種問題,”沈清眠猜想,“可能是吸入了溫言房間里的氣體的緣故。” 沈清眠掀開了被子,就要下床,腦袋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躺在了床上。 這一次她沒有陷入昏迷,意識依舊是清醒的,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控制不了它。 沈清眠皺了皺眉頭,這突如其來的病,什么時候能徹底恢復。 不然的話,她這狀況,還真的不能一個人待在外面。 如果她車開著開著暈了過去,沒有人看著,后果不堪設想。 陸昭見她又有暈過去的跡象,他忙問,“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沒有力氣。”沈清眠說。 陸昭立馬起身,“我去叫應雨薇,她是醫生,她會有辦法的。” 恰在這時,門被打開了,來的正是應雨薇,她看向站在床邊的陸昭,說:“陸昭,該你去值夜了。” 陸昭點頭,“我這就過去,”又對她說,“青青醒了,她失去了力氣,”他待她十分客氣,“請你幫忙看看,她這是怎么了。” “醒了嗎?”應雨薇看了躺在床上的沈清眠一眼,嘴角蕩開一抹笑,“醒了就好,你快去值夜吧,那邊不能少人。青青這邊,我會好好照看她的。” 陸昭微微頜首,“嗯。” 隨后,他走了出去,并輕輕帶上了門。 …… 她倆也算是情敵見面了,不,現在算是前情敵。 沈清眠在心里一直防備著應雨薇,書中并沒有說原身是被誰殺死的,沈清眠覺得有六層的可能性是應雨薇下的手,雖然她說不出來應雨薇是怎么做到的。 她此時手無縛雞之力,就是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沈清眠已經和鄭業華分手了,對應雨薇來說構不成威脅。 但她還是擔心應雨薇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防止她改變主意和鄭業華復合,會對她動手,并把她的死推到她的怪病上。 應雨薇是醫生,這兩天一直表現的善良又善解人意,明面上對她沒有表露出一點惡意。應雨薇若是判定了她死亡的原因是因為病毒,大概是沒有人會去懷疑應雨薇的。 沈清眠嘗試著和她的身體建立聯系,失敗了。 在末世患上了這么莫名其妙的病,可真夠糟心的。 這病若是遲遲不治好,沈清眠真怕活不到這書的大結局,更別說活著去攻略溫言了。 暫時走一步看一步吧,應雨薇真的要動手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認命了。 “青青,要喝水嗎?”應雨薇走了過來,關切地看著她。 “不用了,謝謝,”應雨薇給她倒的水,她不敢喝。 沈清眠問起了自己的病情,“應醫生,我這病,是不是吸入了溫言辦公室里的氣體的緣故。” “我不清楚,你以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如果沒有的話,應該就是那氣體在搞鬼。” “你有醫治的辦法嗎?” 應雨薇替她蓋好了被子,“沒有,那玻璃箱的氣體是溫言獨立研究的,他沒有讓任何一個研究員去做他的助手,碰過那些氣體,”她笑著道,“相反的,他警告過那些研究員,千萬不要去打開這玻璃箱,貿然打開并吸入那些氣體,有百分之八十會有性命之憂。meimei,你怕是活不長了。年紀輕輕就要死了,真是可惜了。” 應雨薇毫不掩飾她話語中nongnong的惡意。 這也算是攤牌了! 應雨薇是要向她動手了吧。 大難臨頭,沈清眠無比平靜,“你當時只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