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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城市已經被喪尸攻陷了,人類躲躲藏藏,在夾縫中求生,這是應雨薇告訴他的。 等他倆逃出來后,她就跟鄭業華說她多了預知異能,再跟他形容一下外界的人間地獄景象,他大概是會相信的,最后她再告訴他將來溫言研究出來的疫苗,會救人類于水火之中,估計能保住溫言一命。 鄭業華這個人花心了點,但還是有大局觀的。和全人類的命運相比,個人恩怨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他肯定會放溫言一馬。 等出去了之后,沈清眠找個機會和溫言一起脫離隊伍,慢慢攻略溫言。 沈清眠心里有了主意,稍微輕松了一點。 …… 應雨薇推著她走過了長長的走廊,而后到了一個大廳,里面有許多帶著口罩的研究人員來來往往,做實驗,記錄數據。異能者在這里就是小白鼠,他們毫不憐惜地用異能者的身體,一遍遍做著試驗。 她時不時能聽到異能者痛苦的嗚咽聲,大多數人的身體和她一樣,被折磨地瘦骨嶙峋,手上有許多針孔,有些人比她還慘。 簡直沒把人當做人看,只要留一口氣就好了。 應雨薇推著她走到了一扇門前,輕輕叩響了房門。 門自動打開,應雨薇推著沈清眠走了進去。 溫言的個人實驗室極大,分割成了兩個空間,左邊放著大大小小的研究設備,右邊則是藥物、書籍以及實驗臺。 沈清眠注意到了她要炸的那個玻璃箱,里面有七彩的氣體。 明明是密封的狀態,它們卻一直在箱子里游走著,時而擰成一股,時而四散開來,甚至還沖著沈清眠做了個鬼臉,宛若是有意識的生命體,沈清眠看著挺詭異的,連忙移開了目光,朝溫言看去。 溫言背對著自己,身材頎長,穿著白大褂,手里拿了一個注射劑,拇指按壓著底部,藍色的液體從針頭噴射而出,勾勒出冰冷的弧度,到了地上后,這液體滋滋冒出了氣泡,可見其毒性。 他的那雙手修長,手指骨節分明,泛著如玉般的光澤。給人一種錯覺,這是一雙藝術家該擁有的手,該去畫畫,彈鋼琴,拿指揮棒,讓人欣賞,讓人贊美…… 溫言的面前躺著一個光頭男人,手腳都被束縛帶幫助,動彈不得,眼睛里迸發出仇恨的火焰,有氣無力地咒罵著溫言,“溫言,你不得好死,是會遭天譴的,我……” 沈清眠看不到他的表情,想來很平靜。 溫言一言不發,將那針扎在了光頭男人的手臂上,藍色的液體緩緩的推進到了他的身體。 光頭男人劇烈的掙扎和哀嚎起來,臉皺成一團,額上的青筋幾乎要沖破皮膚,牙齒被咬的咯咯作響。 沈清眠看了一眼,就能感受到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于是她轉過了頭,不忍再去看他。 溫言心如止水,不為所動,把藍色液體全部推進了他的身體后,將注射器扔到了鋼盤上,兩者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清眠才發現他戴了一副手套,不過這手套薄如蟬翼,用rou眼細看看不出來。 這時他摘下了它,用兩指推了推眼鏡,回頭看向沈清眠。 沈清眠也看清了他的長相,透過原身的記憶和親眼去看,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溫言五官模樣生得極好,稍顯凌厲的鳳眼掩藏在了眼鏡下,添了份柔和。身上穿了見白襯衣,扣到最上面一顆,看起來禁欲到了極點。 他身上有云山霧罩的清冷神秘氣質,又給人一種干凈純粹的感覺。 沈清眠有一瞬間的恍然,仿若看到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周圍還有淡淡的光暈。 知道他對待異能者的實驗手段有多么殘忍,她看到他的臉時,還是有一瞬間被迷惑住了,沒有對他產生一點惡感,也沒有懼怕的感覺。 果真是皮相惑人!。 溫言只淡淡地掃了沈清眠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看向了應雨薇。 “博士,我把196166送來了。”應雨薇語速很快。 她等了溫言有幾分鐘了,有些急,她還要協助鄭業華把其他異能者給放出來,再帶他們去控制室,一刻都不能耽擱。 “嗯,把666放在這兒,”沈清眠的編號里有三個6,溫言圖省事,便叫她“666”了,溫言極敏感,察覺到了應雨薇有些焦急的情緒,道,“你有急事?” “沒有,”應雨薇笑笑,“有些想上廁所。” 溫言淡淡道,“行了,你走吧。” 應雨薇微微頜首,快步離開了溫言的實驗室,不忘將門關上。 偌大的實驗室里,就剩下溫言和沈清眠了,還有陷入半昏迷的光頭男人。 溫言看著她,目光淡淡的,半晌沒有說話。 這種眼神讓她極其不舒服,她覺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后背的汗毛豎起。 若不是她得等到鄭業華發出信號,才能把手里的炸.彈扔出去,她現在就想把炸.彈給用了。 而現在,她只能低著頭,緊抿著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會比較輕松,么么噠! ☆、第139章 病苦 溫言看著她, 移開了目光,滿意道,“恢復的不錯, 該進入最后一個階段了。” 沈清眠稍稍松了口氣。 只見溫言走到了保險箱前,輸入長長的密碼, 將它打開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盒子。 長方形盒子里躺著一支純白和綠色交織在一起的藥劑。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對她有很大的期待:“到現在為止,你是唯一一個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的人, 也是最乖的, ”他摸了摸她的頭,“這次也請你好好加油。” 沈清眠頭低得更低了,耳朵恰到好處的泛起了紅。 書里說他一心只有實驗,不喜與人來往。 沈清眠和他接觸了發現, 溫言情商并不低,現在這么溫柔地對她,就是想讓她乖乖的聽話,用的還是美男計。 看來書里說的也不能全信。 溫言拿起了針管把藍色液體都抽了出來, 并對沈清眠說:“待會兒會有些疼,你一定要忍住。等過了這股子勁,我猜你會有很大的收獲。” “嗯。”沈清眠低低的應了聲,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的眼神溫柔如水, 就像她小時候遇到的兒童醫生,一派溫溫和和,告訴她打針不疼。 再看一眼,沈清眠就發現他眼底的溫柔如水是一潭死水,完全沒有半點波動。 本質上還是一個冷漠的人。 演技派,沈清眠給溫言貼上了一個標簽。 溫言抓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則將藍色藥水一點點的注射進了沈清眠的身體。 待完全把它注射完了,他抽出了針管,將它放到了鋼盤上。 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