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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鐘總,您是怎么進來的。” “開鎖,走大門進來的,”鐘寒好心提醒著,“你這鎖太陳舊,該換個復雜一些的,袁二花了三十秒,就把門鎖給開了。” “換個好點的鎖,就能防止袁二順利開鎖了?” “不能,但是可以多堅持一會兒。” “……我知道,”還不如不換,一般人沒有像袁二一樣的手藝活,有人真心想偷盜他家,他也防不住,不過沒關系,他把值錢的東西都藏在了隱秘的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還是大晚上了,周先生問起了鐘寒的來意,“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要出國……” 周先生神色立馬就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能出國,你的魂體不能離開這片土地。貿然離開的話,魂體會適應不來新的磁場而崩潰。” 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磁場,人一旦離開住了許久的地方,去了別的地方,有可能會水土不服,其實往深了講,就是磁場問題了。 人的rou身還可以自我調節這個問題,但魂體卻不能了,魂體是極其依賴磁場的。磁場滋養壯大著魂體,也限制著魂體的范圍。 鐘寒的**是靠魂體活著的,是以他不能貿貿然離開。 “你一定有辦法的。”鐘寒篤定地看著周先生。 周先生苦巴巴地笑著,“我會有什么辦法啊,我又不是萬能的。” “給你五千萬,你能不能找到辦法?”鐘寒直接拋出了一個大餅,“不行的話,我就去找別人了。” 周先生眼睛一亮,對鐘寒的提議動了心,披上衣服下了床,“我想想,請您給我一點時間,”他走到了書架前,抽出了一摞陳舊的書籍放在書桌前,“我記得有本書提起過這種情況的解決方法,我找找啊。” “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務必給我想出一個辦法來,”鐘寒淡淡道,“C城不止你一個人會這一套,在限定的時間里,你沒有找到解決方法,你就得和他們就得競爭了,誰先找到方法,這錢就給誰,”他又道,“我多給了你三個小時,千萬不要讓我失望,讓同行笑話。” 周先生一聽,壓力更大了,也更有動力了,但也不敢打包票,“我會盡力的。” 他現在看鐘寒,就是在看一座閃閃發亮的金山,殷勤道,“您去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吧,我這還需要些時間,”他又道,“要喝什么?普洱還是大紅袍?” 鐘寒擺了擺手,“不用給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我不需要,我只要你盡早找到帶我出國的方法。” “行,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 沖著那五千萬,他這次也要好好干,他的養老金就看今天了。 他戴上了老花眼鏡,一本本翻找了起來,速度很快,十分鐘一本。 鐘寒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免得站在周先生旁邊給他壓力,從而導致忙中出錯。 他半闔著眼睛,靠坐在沙發上,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自那日他夜半收到沈清眠不告而別的消息后,就沒有睡過覺,一直在通過各種途徑打探她的消息,不眠不休。 現在終于有了沈清眠的線索,而在重金之下,周先生很快就能找到可以讓他去別的國家的方法。事情就快要解決,他的心神也漸漸松懈了下來,一不留神,就睡了過去。 周先生翻了七八本書后,還沒找到解決鐘寒這種情況的方法,心里有些急了。 他在嘴里念念有詞,“祖師爺保佑,保佑我順利拿到這筆錢,以后更會好好的孝敬您的……”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周先生手里只剩下最后一本書,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抱著孤注一擲的心態,打開了它,翻了幾頁,頓時熱內盈眶,拿著書的手都在抖。 這太刺激了,就像賭博似的,他還賭贏了。 他將這書平攤在了書桌上,一頁頁仔細的翻看著,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比劃著什么。 待看完這本書,周先生舒了口氣,起身走到了床邊,蹲下身子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個木箱子,他拂開上面淺淺的一層灰,將它打了開來,里面有一個個格子,放了花瓶,茶杯,懷表,項鏈,以及手絹等物,灰蒙蒙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周先生拿起了茶杯,想了想又把它放下,拿起了便攜易帶的懷表,他嘴里念念有詞,施了幾句口訣,又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擠出一滴血滴下了懷表上頭。 懷表如海綿般,將那滴血給吸收了,一下子就變得錚亮一片,散發著光澤。 做完這一切,他把木箱合上,又放回了床底,而那塊懷表則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周先生走到了鐘寒面前,輕輕地將他推醒。 鐘寒立馬就睜開了眼睛,神色一片清明,似乎從未睡著過。 他淡淡地看了周先生一眼,周先生覺得怵得慌,像被惡鬼盯上了,忙錯開了眼睛。 仔細想想,周先生的比喻也沒什么問題,鐘寒可以算是一只惡鬼了。 鐘寒開口道,“找到方法了?” “找到了,”周先生獻寶似的把懷表拿到了鐘寒面前,道,“這是魂器,你的魂體脫離rou身后,可以寄居在這里。你可以通過這塊懷表,進入到別的國家。” “到了別的國家后,我還能出去嗎?還是只能待在這里面。”鐘寒更為關心這個問題。 “可以的,但是有先決條件,到了那邊后,你得在懷表里待滿兩個小時,因為懷表會一點點模擬那邊的磁場,在你魂體的適應范圍之內。兩個小時后,你基本就能適應那邊的磁場。但魂體還是不能在外面暴露太長時間,最好找個寄居體。” 鐘寒迫不及待,道,“我試試。” 他的魂體從**中脫離了出來,進入懷表中。 很神奇,懷表看著小小的,但完全能夠容納他的魂體,還能感知到外界的情況。 里面黑乎乎的,他無法探尋懷表內部,他現在也沒心思這么做,他只想快點回到沈清眠身邊。 鐘寒回到了自己的身體,睜開了眼睛。 “還適應嗎?”周先生問。 “除了有些黑之外,一切都好。 周先生點了點頭,“那就好,”他把懷表交到了鐘寒的手里,“給你,錢的話,你抽個空打過來就好了。” 他和鐘寒合作好幾次,知道鐘寒給錢爽快,從不拖著著不給。 鐘寒摩挲著手里的懷表,道,“還得周先生跟著我跑一趟了。” “我還得跟著你去國外?”周先生連連擺手,“我不去,我恐高,最害怕坐飛機了,”又道,“我在懷表上施過法了,你隨時可以出入這里,你把懷表給袁二就可以了,我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鐘寒站了起來,抓起了他的手,把懷表放在了他的掌心,又逼著他五指收攏,握緊了那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