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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放下了。 …… 這日,沈清眠跟著經理去國外出差,去做產品調研,任務十分輕松。 到了當地,有兩天的游玩時間,純粹就是公費旅游了。 沈清眠和幾個玩得要好的同事去了沙灘,她忘了帶泳衣,就躺在了沙灘椅上,喝喝果汁看她們玩水玩沖浪,也很是愜意。 不遠處有人在玩沙灘排球,對方一個用力過猛,排球飛了出去,砸到了她的腳跟旁。 沈清眠立馬就坐了起來,看了眼排球砸出來的深坑,心有余悸。 這要是砸在自己身上,該有多疼啊! 這個地理位置有些危險了,怪不得她來之前,只有這一處沙灘椅空著,沒有租出去。 沈清眠咬著吸管,不打算坐在這里了,站起了身朝賣著冰激凌的小推車走去。 “沈清眠?”有人在她身后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又……又……又是時景云!一聽到聲音,沈清眠就認了出來,驚得她吸管差點掉了。 她不得不感嘆這狗血的緣分,好不容易來國外一趟,也能碰上景云。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第132章 死苦 當初他對自己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沈清眠沒有理會他,只丟下一句“你認錯人了”, 就低下了頭,匆匆朝前面走去。 時景云腿長, 跑了兩步就追上了沈清眠,走到了她的面前, 一邊倒退, 一邊跟她講話, 手里還托著一顆排球。 沈清眠反應過來,他剛剛就在她邊上打排球, 來撿球的空檔碰上了她。 “當年的事兒, 我一直欠你一聲對不起, ”說完, 時景云深深地朝沈清眠鞠了一躬, 中氣十足的說了聲, “對不起。” 他穿著背心沙灘褲, 臉上手臂上沾著些沙子,右手還拿著一個排球,就這么彎腰鞠著躬,看起來挺滑稽的,就像是一個在演滑稽戲的小丑。 沈清眠被他洪亮的聲音以及煞有其事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看起來誠懇的讓人覺得心酸,“你……你好好說話。” 她最初受了點驚嚇外,后面還真沒怪過他。 她經歷過了太多囚禁, 他對她還算溫柔。托時景云的福,她還收獲了一點點殺意值。 他直起了身子,低著頭,一副沒臉面對她的樣子,“我也沒臉求你的原諒了,衷心的祝福你和鐘寒能夠幸福的生活一輩子。” 說完,他逃也似的往前面奔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沈清眠輕輕嘆了口氣。 …… 時景云拿著球跑到了打沙灘排球的地方,一干發小站在邊上等著他。 見他來了,猴子揶揄道,“怎么啦,是看到美女走不動了嗎?” 時景云笑笑,“還打嗎?” “打球有追女人重要嗎?”安青鼓勵道,“遇到喜歡的就去追吧,我們不會說你見色忘友的。” 這兩年雖然時景云不說,但他們都看的出來,他對沈清眠還念念不忘著,但兩個人注定是不能在一起了,于是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一點也沒有重新開始一段戀情的想法。 碰到沈清眠,真的算的上是時景云這一生最大的劫數了。 眼看著他們一個個都結婚了,胡子更是連孩子都有了,兄弟幾個就開始cao心時景云的婚事,給他介紹了好幾個對象,門當戶對的,長得也不錯,可偏偏時景云就是不開竅,一個個的都給婉拒了,沒有要進行下一段戀情的打算,清心寡欲的像個和尚一樣。 似乎就要守著他死去的愛情,孤獨終老了。 是以,胡子他們幾個看到時景云難得主動和別的女人搭話,就起了撮合兩個人的心。 只要是個女的,能幫助兄弟脫單就好了,別的什么要求都沒有,他們會感謝她一輩子的。 謝謙也道,“電話號碼問了嗎?趁她沒走遠,快追上去吧。” 那件事過后,時景云和謝謙的友誼岌岌可危了一陣子。 謝謙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后,立馬就跟時景云道歉了,并跟他說自己不記得干過害他的事情。 那日自己在家里辦公的好好的,忽然就失去了意識,醒來時發現自己坐在C市一家餐館里,壓根就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更不清楚在此之前他做了什么。 因為這件事兒,謝謙懷疑自己有雙重人格,特地去看了心理醫生,企圖讓心理醫生找出自己的第二人格,幫助他把第二人格給毀了。 這個第二人格做事肆意妄為,就像個定時炸.彈般,他不能任由其破壞自己平靜的生活。 然而檢查測試后的結果讓他很失望,他并沒有精神分裂,醫生也說不清他的身體出了什么狀況。 那段時間,他特別擔心他什么時候會犯怪病,惹出麻煩來。 好在這兩年,他的生活風平浪靜的,他這個人也沒有出過什么岔子,就漸漸放下了心。 時景云卻是隱隱約約猜到了真相,除了有多重人格外,或受了刺激,能讓人性格大變,迥然變了一個人的,似乎只有鬼上身了。不是自己做的事,不記得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他想起了沈清眠的丈夫鐘寒曾經“死”過一陣子,不然,沈清眠和他也不會發生一段故事了。 然而后來,鐘寒又出現了,并且活的好好的。 他覺得清眠當初對自己說鐘寒有什么難言之隱,不得不消失一段時間。 他當時就覺得奇怪,誰會閑的這么沒事做,故意假死讓身邊人傷心難過。鐘寒在C市很有勢力,也用不著通過假死躲避仇人。 現在想想,鐘寒有可能確實是死過一次,又被人用秘術給復活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死過一回的鐘寒有了特殊的能力,那就是附身到別人身上,控制別人的行動。 那之后謝謙會突然變了性子,不顧兄弟情也要把沈清眠送到鐘家,甚至還想出手教訓他一頓這件事就很好理解了。 因為干這件事的是鐘寒啊,他是在為自己辦事。 時景云的猜想太過不切實際,因此他誰也沒有告訴,默默的把它埋在了心里。 “不了,”時景云明白他們的好意,笑著道,“就那么怕我娶不到媳婦兒嗎?打球吧。” 見他沒有想和那個女人發展戀情的意思,胡子有些失望,又笑著道,“來吧,你和我一對吧,讓你這單身狗蹭蹭我曾經好到爆的桃花運。” 安青笑哈哈地道,“太好了,我和謝哥一對的話,肯定能贏,穩穩的,”他和謝謙朝網的另一頭走去,他看了那個女人漸漸消失的背影一眼,小聲嘀咕道,“這個女人的背影,看起來好像沈清眠啊。” 謝謙用手肘碰了碰他,瞥了他一眼,暗示他別哪壺不提那壺開。 安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