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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青趴在桌子上呼呼睡起了大覺。 唯獨時景云還清醒著, 見沈清眠進來了, 他微笑著,“媳婦兒, 你來啦。謝哥剛才接了個電話, 說家里有事, 先走了,”他走到了衣架旁,把羽絨服等物一一取下, “我們也該回去了。” 聽到時景云尊敬地叫那個舉止輕佻、思維怪異的男人謝哥, 沈清眠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她也不好遷怒,面上平靜。以后時景云再帶她出去,她得問清楚這個謝謙在不在。謝謙也在場的話,說什么她都不會出來了。 她應了聲, 看著睡得正香的胡子他們,“把他們丟在這里會不會不太好?” “不用管他們,雙休日他們肯定要鬧到半夜。等他們醒了,鐵定要去酒吧續攤,”時景云又道, “這里空調足, 也凍不壞他們。”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給沈清眠套上了羽絨服,又依次給她戴上了耳套、毛線帽,以及口罩, 確保不會讓她受到一點風寒。 恰在這時,時景云的電話響起了起來,是代駕打過來的。 他聊了幾句,讓代駕去停車場等待。 時景云笑著道,“剛要帶你出門,代駕就到了,”他拉過了沈清眠的手,溫暖干燥的手掌恰好能將她的小手包裹,放進了他的兜里,“媳婦兒,咱們走吧。” “嗯。” 兩個人走出了房門,又替胡子、安青合上了門。 …… 電梯門開了,時景云和沈清眠走了進去。 一進去,時景云就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電梯怎么不開暖氣,冷嗖嗖的,”他問沈清眠,“媳婦兒,你冷不冷?” “還好。” 很冷嗎?沈清眠一點感覺都沒有。 車子被停在了地下停車場,時景云按下了負一樓的按鈕,電梯門合攏,慢慢地往下降。 他摟緊了沈清眠,“媳婦兒,馬上就到了,你忍一忍。” 沈清眠道,“我不是很冷,你不用太過擔心。” 時景云點頭,“也對,你裹得那么嚴實。這點溫度,應該是凍不到你的,”他頓了頓道,“看來這羽絨服質量不錯,下次我讓老謝也給我準備一件。” “給你準備了,你也不會穿,”沈清眠睨了他一眼,“大冬天的,還是要多穿一點衣服,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 看著她輕飄飄的飛來一眼,眉眼間皆是風情,時景云的那顆心酥軟酥軟的。 他說:“媳婦兒,你這是心疼我了。”他攬過她的腰,在她臉頰上就是一口。 他有些不滿意地看著把她的臉遮了大半的口罩,“你這口罩,太礙事了。” 沈清眠把口罩往上面拉了拉,“有攝像頭呢,正經點。” “沒事兒,咱們這是情侶間的小情趣,沒做什么有傷風化的事情,”時景云垂眸看她,“媳婦兒,遇到你,我還正經的起來,就不是男人了,”他嘴角彎彎,“不過我喜歡你正經的樣子,忒招人稀罕了。” 倆人說了那么久的話,電梯還沒到負一樓。 沈清眠疑惑道,“這電梯是不是壞了,應該要到負一樓吧。” “我沒按樓層?”時景云看了一眼按鈕,負一樓鍵還亮著白色的光,他道,“寶寶,你別慌,我再打開試試。不行的話,就按……” 話音剛落,電梯震動了起來,頭頂的白熾燈閃了幾閃,就熄滅了。 時景云下意識摟緊了沈清眠,另一只手撐在橫桿上,保持身體的平衡。 他感受到了沈清眠的身體在顫抖,“媳婦兒抱緊我,別害怕,有我在,”他又說了句,“這電梯里頭,可真冷啊!” 沈清眠被什么東西給纏上了,在電梯抖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就被定在了原處。 她還沒來得及跟時景云說些什么,燈光就暗了下去。 她感受到有東西在她耳邊吹氣,微微涼。 這絕不會是時景云,時景云的呼吸就像他的愛一樣,熱烈,暖的讓她這顆心都要化了。 也不會是風,電梯是一個純封閉的空間,不會產生任何氣流。 沈清眠覺的,自己是撞鬼了! 是以,她的身體才會抖得那么厲害。 有冰涼的唇輕輕地拂過了她的眉眼,她身體戰栗地更加厲害,而后口罩被微涼的手指挑開。 沈清眠張了張嘴,試圖呼救,發不出一點聲音,有一條濕滑的舌頭鉆進了她的口中,靈活地糾纏、吮吸、掃蕩著。 而她現在,還在時景云的懷里。 她能聽到時景云的聲音,他說,“寶寶,我試試看能不能播出電話。” 時景云的手摸到了兜里的手機,拿出來后,剛讓屏幕亮起。 一個手滑,他的手機就掉在了地上,一聲悶響后,手機屏幕就暗了下去。 時景云暗罵了一聲晦氣,困惑道,“我明明拿穩了,怎么就掉了呢。” 他對沈清眠道,“電梯停穩了,寶,你站在這兒別動,”他循著記憶吻了吻她的臉頰,“我去拿個手機,”他又道,“寶,你嚇壞了吧,臉好冷。” 見沈清眠沒有回應,時景云當她是默認了。 隨后,他松開了扣著沈清眠肩膀的手,循著記憶蹲下身摸索起了手機。 沈清眠:…… 當她聽到那響亮的吧唧聲后,沈清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的臉頰上沒有任何溫熱的觸感,吻上誰不言而喻了。 時景云這廝主動吻了一個鬼的臉,那臉能不冷嗎? 沈清眠都能感受到那鬼輕薄自己的動作,都稍稍停頓了一會兒。 時景云松開了沈清眠后,行了那鬼方便。 他的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圍巾被一圈圈扯開,他濕冷的吻落在了她的側頸上,粘膩又陰冷,牙齒啃咬著那白皙皮膚下跳動的青色血管,修長的十指半強迫的和她相扣,把這個吻帶出了幾分溫柔繾綣的味道,仿佛是情人之間的擁吻。 “咦,我看到手機明明掉在了這個位置,怎么沒有啊。”底下是時景云疑惑的聲音。 沈清眠聽著他的聲音,心里焦急。 她好想告訴他,別找手機了,她兜里還有一只,快把她從惡鬼手里解脫出來要緊。 那鬼下身起了反應,在她身上難耐地磨蹭著,伴隨著冰涼的呼吸,有節奏地動著,她甚至都能聽到他壓抑的呼吸聲,她的羽絨服的拉鏈正在一點點拉開,那鬼想要進一步入侵。 沈清眠大腦一片空白,嘴唇顫抖著。 終于,時景云放棄找手機了,“算了,”他道,“媳婦兒你的手機在兜里吧,借我打個電話。” 沈清眠吐出一口氣,快被解救了。 那鬼有條不紊的,替她拉上了拉鏈,在她脖頸間舔舐著,露出尖利的獠牙,一點點地刺入了她的皮膚。 沈清眠吃痛,喉嚨已經失聲,叫不出聲音,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