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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不愿的和你在一起,知道我要逃跑,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和我待在一塊兒。等我真的和曲青走了,就給我致命一擊,很好玩啊!” 柳七道:“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也有一年了吧,”她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爸媽告訴我,你的小綠蛇可能有新的能力,隱形時間可以盡可能的延長。只不過與它心意相通的你,不能看到它傳達過去的畫面,只能聽到聲音,對不對?”她質問,“我每次出去,你都會讓它跟在我身邊吧,你從來就沒有給過我自由。” 當知道柳七用小綠蛇以這樣的方式監視著自己的時候,沈清眠和沈家人索性將計就計,特地演了幾處好戲給柳七看,好讓她取得柳七的信任。 她與沈家人真正的交流是在手機備忘錄上,交流完就刪,不留任何痕跡。 “自由啊,壓根就不能給你,我都這樣看著你了,你不是照樣背叛我了嗎?”他嘆道,“你怎么像一塊冰塊,怎么也捂不熱啊。這兩年,我對你夠好了。” 沈清眠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你哪是在捂熱我,分明是把我放在了火堆里,炙烤著我,我只感到了痛苦,沒有感受到一點溫暖。” 柳七垂下了眸子,問道,“你愛過我嗎?哪怕只有一點。” “你說呢?”沈清眠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會愛上你嗎?” 柳七的臉色剎時變得難看,“你對平平、安安他倆的感情也是假的?” “我對他們的感情,比你深呢,”沈清眠故意刺激著柳七,“我知道你的如意算盤,想用孩子來綁住我是不是?我對他們的感情再深,也沒有到要放棄自己自由的地步。” 許是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他此時反而平靜了下來,“我這毒,也是你下的?” 沈清眠點頭,低頭看著她的十指,“我知道你會替我擋酒的,就把毒涂在了我的指甲上,故意沾上了些酒水。這杯里的酒,就沾染上了毒。” 柳七沉默了半晌,“你們把我綁起來,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商業啊公司上的事,我都不懂的,反正你是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她笑了笑,“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好了。” “曲青嗎?” “對啊,”沈清眠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沒想到這些年,你待他還挺好的,吃喝上都沒虧待他。” 【殺意值加一。】 沈清眠笑得更加燦爛了,還差一點殺意值了。 柳七道,“我的那些手下,是怎么中招的?” “柳七,這世上會玩蛇的不止你一個,你會,自然也有其他人會,”沈清眠為他解答著疑惑,“我們找了御蛇高人,找了幾條和你那小綠蛇功能差不多的蛇,悄無聲息的把你的手下都咬暈了,”她聳了聳肩膀,“就這么簡單。” 她起身,“我去看看曲青怎么樣了,聽父親說,他渾身無力著,”她抬起右手,朝柳七揮了揮手,“待會兒見,柳七,”她叮囑了兩位手下,“好好看著他,他說的話都不要理,”她從墻角拿出了一根電擊棒,“他要是敢有小動作,就用這個電他。” 柳七笑著道:“這么看得起我嗎?我現在哪有半點反抗之力。” 沈清眠微抬著下巴,“這可不一定了,你是柳七嘛,你在我心里一直是頂厲害的。” 她拿起了電擊棒,在他脖子上電了一下。 他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身子一陣痙攣,很快就垂下了頭,沒了動靜。 “這樣,就放心多了。” 沈清眠眉眼彎彎,早就想這么干了。讓他囚禁她!讓他恐嚇她!到最后還不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任她宰割。 可惜啊,都到了這個地步了。 柳七對她的殺意值還沒滿值,這個柳七,到底有多愛著她啊! 她讓他在幸福的最高點墜落,讓他的一腔深情都付流水。 今天開始,他就會成為富人區最大的笑話了。 她害他陷入了危險的境地,讓他一無所有了,還是不肯殺她。 她垂下了眸子,電擊棒輕輕地敲打著手掌,這下一劑猛藥,得好好想想該怎么下了。 沈清眠把電擊棒交到了其中一個男人手中,“好好看著他,他要是敢開口和你們說一句話。先警告他不許說話,不聽警告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用這電擊棒,好好教他重新做人了。” “是,沈小姐,”那手下抬頭看了她一眼,臉頰微紅,“我們會好好看守柳七的,絕對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 沈清眠露出一個極和善的笑容,“謝謝你們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會讓父親額外犒賞你們的。” 在她心中,柳七是無所不能的。 哪怕現在暫時成了他人的俘虜,也會很快就逃脫出去。 這一次不比以前,她不留余力地在柳七的心口上挖rou,一點退路也沒有給自己留。 這次失敗的話,那她就真的是把自己逼上了絕路,任務沒有半分成功的可能性了。 柳七的心,在她的一次次逃跑、背叛、謊言中,硬生生變成了鐵石心腸。 怕是她以后真的會被他禁錮在一個地方,無論她怎么示弱、哀求、或討好,他都不會有半分心軟了。 是以,她必須要保證看守柳七的這兩個人靠譜。 “定……不負……沈小姐期望。” 那手下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神,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嗯。” 沈清眠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門,去了走廊邊上另一個休息室。 被解救出來的曲青,就在那里休息,有醫生在為他解迷藥。 …… 門一推開,曲青就站了起來,喊了聲,“清眠,你來了。” 幾年不見,沈清眠變得愈加明艷動人了,讓人不敢直視。 他摸了摸了臉頰上的那道疤,三四厘米長,是三年前那場打斗中留下來的,像蜈蚣一樣丑陋。 有一瞬間,他不想讓沈清眠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跛腳,臉上又帶疤。 對比著沈清眠漂亮高潔的樣子,他有些自慚形穢了。 他不再是三年前那個翩翩公子了,俊美而又意氣風發,他沒有了和沈清眠站在一起的自信與資本。 沈清眠看到曲青那略顯頹靡退縮的樣子,大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她走了過去,緊緊的擁著曲青,愛憐地吻了吻曲青臉頰上的疤痕,“你這樣,更有男人味了,我好喜歡。” 曲青心神一震,內心有些酸澀,“你不覺得很難看嗎?” “哪會?”沈清眠微笑道,“傷疤是男人的勛章,”她溫柔地撫摸著那條傷疤,“這些年,辛苦你了。” 在她眼里,曲青的眸子清澈漂亮,依舊是她認識的那個少年。 那道傷痕給他添了別樣的味道,就像一把寶劍添了風霜,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