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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就算了,只要到床上還有力氣就好?!?/br> 沈清眠猛地抬眼看他:“你……” 柳七深深地看著她,“小花兒,我以前跟你說過的,等你到成年,”他喟嘆道,“你已經成年三年了,我等的夠久了?!?/br> 他靠近了沈清眠一步,比常人涼上幾分的手撫上了沈清眠的臉頰,“幾年不見,我的小花兒,真是越發嫵媚動人了。光是讓人看一眼,就讓人血脈賁張?!?/br> 沈清眠倒退了一步,抗拒地搖了搖頭,“我不要?!?/br> 柳七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在她耳邊呢喃著,“今天算是我倆的新婚之夜了,怎么辦?你不要也得要了,”他看著耳垂上的那顆小紅痣,眸子越發幽深了起來。 多少個睡夢中,沈清眠就躺在他身下婉轉低吟,媚態橫生,而他就看著那紅的仿若能滴出血的小紅痣,盡情地揮灑著他的汗水與精力。 沈清眠被他灼熱的呼吸和熾熱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沒有去看他。 柳七性感的喉結動了下,輕輕咬了咬她那小巧的耳垂,又舔了舔。如自己想象般,柔軟細膩。 他看著她的耳垂紅紅的,捎帶著那一塊的皮膚也變得粉嫩一片。 那顆小紅痣更是誘得他發狂,迷了他的心智,他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柳七感受到了身下人在微微顫抖著,他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繼續逗弄她。 他從胸腔里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小花兒,你后頸變紅了呢,像極了三月初開的桃花,真好看?!?/br> 沈清眠咬著嘴唇,心想:這熱氣太熏人,燙的她身體有些發軟。聲音也太好聽!低沉優雅如大提琴,一聲又一聲撩撥著她的心弦,讓她有一種踮起腳尖,堵住他的嘴的沖動。 可惜,她現在走的路線,并不適宜讓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就只能靜靜地等待柳七把她推倒了。 柳七發現沈清眠一直沒有回應他,低頭見她緊抿著嘴角,沒有說話,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那雙手更是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克制著她自己。 他一臉受傷,就有那么不待見自己嗎?只碰她一下,就忍成了這幅模樣。 如果是曲青,她會不會露出愉悅的表情,很樂意他去觸碰她,接納他? 他倆七八年的陪伴,到最后也敵不過和曲青那幾個月的相處。 真是心狠! 想到此,柳七臉上覆蓋上了一層冰霜,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溫情。 他咬上了她的耳垂,立馬有沁出了一顆血珠。 “疼?!鄙蚯迕呔o蹙著眉頭,一臉控訴地看著他。 “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疼!”柳七冷冷地盯著她,他把她耳垂上的血珠給拂去,“我去煮面了?!?/br> 說完,他直起了身子,轉身去了廚房,頭也不回。 沈清眠現在的感覺,就好像一桶冰水從天靈蓋上往下澆,直接把她澆得透心涼,冰冷刺骨,什么旖旎的想法、什么粉紅的泡泡都沒了。 她摸了摸耳垂,能清楚的摸到那一個小小的牙印痕跡,一陣一陣的疼。 她皺眉,柳七也太狠了。 沈清眠一點也不期待晚上的那一場運動了,反而有些擔心起來。這么多年沒見,柳七會不會多些特殊的癖好。 她挑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頗有些喪氣的看著插在瓶中的那幾朵玫瑰,紅色的花瓣微微卷起,花邊開始發白。 離了根的花朵再美,也活不長久啊! 沒有了家族的庇護,沒有了柳七對她的愛,她還能在被柳七柳七殺死前,取得兩點好感度嗎? 這么一想,還是挺喪氣的。 一道陰影覆蓋了上來,沈清眠懶得抬頭看,這個屋子除了柳七,就沒有別人了。 桌子上多了消毒棉簽以及創口貼,上頭是柳七冷硬的聲音,“自己把傷口處理好?!?/br> 是良心發現了嗎?沈清眠一點都不覺得感動,畢竟罪魁禍首就是他。 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這一套,在沈清眠身上不適用。 她敷衍道:“我知道了?!?/br> 這么一點小傷口,雖然疼了點,沈清眠并沒有把它當回事。 她待會兒用水稍稍沖洗一下就得了,至于酒精棉消毒,還是算了吧,那會讓她的傷口在某一瞬間特別酸爽。 而她,并不想體驗。 柳七說:“現在就處理,你是我的人,我不希望在你身上看到一點疤痕?!?/br> 沈清眠:…… 一股子怒氣從胸腔開始升騰,她坐直了身子,抬頭看他,“柳七,我不是你的所有物?!?/br> 柳七道,“你不是,你是我的妻子?!?/br> “你有把我當做你的妻子來尊重嗎?”沈清眠質問。 柳七拿出了消毒棉,道:“你有把我當做你的老公嗎?” 沈清眠瞬間語塞了幾秒,而后發現她有些被他繞進去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根本就不想和你過日子?!?/br> “頭往左邊偏一點?!?/br> “嗯?”這是什么跟什么? 柳七不等沈清眠動作,就把手放在了她的頭上,往左邊的方向微微使力,讓她的頭往左邊偏了偏。 “就這樣,別動?!绷哒f。 隨后,一團酒精棉就開始擦拭起了她的傷口,動作并不溫柔,甚至算的上粗魯了,刮擦著她的傷口。 沈清眠“嘶”了一聲,就緊抿著嘴角,沒有蹦出過一個音。 她再怎么喊疼,柳七也不會心疼,更不會放輕動作,沒準看到她苦巴巴的樣子,心里還高興著呢,不如沉默。 柳七開口回應了沈清眠剛才的話,“是啊,是我逼你的,因為我手上有沈家人作為籌碼。你要清楚的認知到,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所以啊,你還是把那些心思給收起來,不要再想著有的沒的,好好的跟我過日子,不然,”他笑了聲,“你知道我的手段,你不會想嘗試的?!?/br> 沈清眠喪氣的低下了頭。 柳七在她耳垂上貼了小小的創口貼,說:“這幾天注意不要沾水,傷口要是發炎的話,你就慘了。” 沈清眠在心里誹腹,從未聽說沒照顧好自己,還要受到懲罰的,她的身體她自己還做不了主了。 她隱約覺得他好像是在用這種方式關心她,從他的語氣和手上的動作來看,又覺得不像。 總之,她挺不爽的。 柳七用力捏了捏她的耳垂,“聽到了嗎?” 沈清眠一陣吃疼,“聽到了?!?/br> “我和你說話的時候,我不希望只有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你得理理我,”柳七說,“我一直都在回應你?!?/br> 沈清眠點了點頭。 “嘶,”她又被捏了下耳垂,捏她的耳垂很好玩嗎?她說,“你到底要怎么樣?” “就像這樣,你理理我,跟我說說話,”柳七的手仍舊沒有離開她的耳垂,